昭萱郡主無打彩地道:“沒有,不過是天氣熱,不小心中了暑氣罷了,太醫說喝幾副藥便沒事了。”
既然如此,作什麼還是這副表?
阿竹有些不解,不過很快便到了正院,此時也不宜再問什麼了。
阿竹到來時,駙馬孔陵軒正端著藥喂妻子喝藥,神溫,耐心地哄著,彷彿就是自己的珍寶一般。
聽到阿竹過來探,孔陵軒對安長公主道:“三姑娘是個有心的,若是有勸著萱兒,萱兒指不定會改變主意。咱們兒的子你還不知道麼?別再爲這事生氣了,小心氣壞了自己的子。”
安長公主就著丫鬟端來的清水漱了口,說道:“怕就怕子倔,什麼人都勸不住!哎,我怎麼會生了這麼個孽障,真真是要爲一輩子的心!”
孔陵軒溫地用帕子爲試去脣邊的水漬,溫聲道:“俗話說,兒都是上輩子的債,咱們作父母的只能多擔待了。”說得也有些無奈,畢竟那個兒的子和妻子一樣的烈,是個有主意的不說,眼裡也不得沙子。
正說著,便見兒已經領著客人進來了。
阿竹朝安長公主夫妻行禮,孔陵軒含笑地朝頷首,又拍了拍妻子的手,方出去了。
阿竹看著安長公主夫妻的互,再看孔陵軒一副模範好丈夫的模樣,看著就是個懂得疼惜人的,心說不愧是皇室的恩夫妻典範。
安長公主坐在牀上,背靠著大迎枕,對阿竹的問候笑著回道:“不是什麼大病,不過是天氣熱,了暑氣罷了,勞煩你過來了。你來了也好,正好可以和萱兒說說話,這些日子在牀前侍疾,也無聊得慌了。”
阿竹又謙虛客氣了一番,見安長公主面倦意,方施禮告辭。
昭萱郡主一直站在原不吭聲,見母親故意忽略自己,咬了咬脣,滿臉委屈地帶著阿竹離開了。
阿竹和昭萱郡主去了萱雨居,將所有的丫鬟都趕出去後,昭萱郡主便歪倒在鋪著涼簟的羅漢牀上,睜著眼睛不說話了。
阿竹將拉了起來,坐在對面問道:“你到底怎麼了?”
昭萱郡主垂下頭,低低地道:“我娘想要給我與鎮國公世子定親,我反對這件事,跟說想要自己選喜歡的,然後生氣罵我,是不是要像我姐姐那般東挑西揀的,落得十八歲才定親給人笑話。我不過是頂了幾句,孃親就氣病了。”
所以說,安長公主並不是中暑病倒,而是被兒氣病的?阿竹怎麼覺得這麼扯呢?安長公主子好得很,時常騎馬打獵打馬球,可不是那些弱的姑娘能比的,怎麼可能會被氣病?莫非是爲了讓兒妥協裝病?
“長公主的子一向很好,怎麼會氣病?”
昭萱郡主瞥了一眼,說道:“我原本也以爲是裝的,後來發現沒有裝,真的暈過去了,我當時都嚇哭了,不敢再氣。”然後慢慢地將曲起,垂下頭,將腦袋擱在雙膝上,輕聲道:“我讓人去打探過了,鎮國公世子生得英武不凡,可是聽說他曾在戰場上過傷,毀了容……而且聽說他心裡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了……”
阿竹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還想起暮春之時,豪壯志地說要自己努力一把,爭取自己喜歡的,現在看來,卻了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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