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
張隊長猛然甩尾把車停了下來,著正在離去的越野車驚疑道:“我可看到司機戴著帽子和口罩,你確定是殺手嗎,咱們可是負責封路的隊伍,這要是弄錯了可不得了!”
“百分百是張平河,下去兩個堵路增援,我們去追……”
趙仁急吼吼的拍了拍車門,三名警員立即下去兩個,張隊長隻好踩下油門起直追,同時說道:“你還真是金坷垃啊,這樣都能給咱們撞上,但他們好像不是從劇場出來的吧?”
“前麵的路隻能去劇場,他們分明是從外麵剛回來,發現有埋伏之後就調頭跑了……”
趙仁掏出手機撥打網絡電話,很快就說道:“盧明佳!張平河剛回來被我們撞見了,我們正在追擊,他們一定會通知劇場的同夥,趕收包圍圈,東麵的小路增派人手!”
“知道了,你們千萬當心……”
盧明佳迅速掛上了電話,張隊長也連忙讓同事報告位置,一起圍堵張平河的越野車,但張平河也發現他們在追擊了,忽然滅了雪亮的車頭燈,猛然駛進了一片舊廠區。
“當心點!他們車上也是三個人……”
趙仁急忙繫上了安全帶,掃視著漆黑又雜的廢舊廠區,說道:“兔崽子橫豎是個死,很可能會反殺咱們,但就怕他們車上有人質,一旦打起來咱們可就吃虧了!”
“唉喲~你可彆說啦,不知道自己是烏啊……”
張隊長焦急的著頭四張,後座上的警員已經拔出了手槍,可廢棄工廠裡全是破爛廠房,小道上也長滿了野草,偏偏水泥路還乾淨,越野車一頭紮起來就不見蹤影了。
“嗡~”
“加油!往前衝……”
一聲沉悶的殷勤咆哮聲,幾乎跟趙仁的喊聲同時響起,還有一道強瞬間照亮了警車,越野車竟然躲進了一座破廠房中,一下子筆直的躥出來,攔腰撞向警車的右側。
“咣~”
張隊長及時跺下了一腳油門,可還是被橫著撞在了車尾箱上,警車立刻橫向旋轉了起來,一下攔腰撞在電線桿上,後排的警員頓時飛了出去,車也差一點被撕裂。
“救、救人,快……”
張隊長暈暈乎乎的靠在車門上,幸虧他繫上了安全帶,看起來冇什麼生命危險,不過趙仁更是抱著腦袋起了,除了一的玻璃渣外,他一點屁事都冇有。
“金永巖!你的死期到啦……”
悉的聲音從後方響了起來,跟著又傳來一陣發機的咆哮聲,越野車又調頭衝了過來,後排的車窗更是降了下來,出現一個戴著黑頭套,手拿短管獵槍的傢夥。
“吱~”
越野車一個急剎停在警車邊,頭套男抬起獵槍就想擊,誰知道副駕上居然空空如也,隻有昏迷的張隊長在車裡,還有被甩出車裡的男警,一不的趴在不遠。
“爺爺在這!”
趙仁忽然從車尾站了起來,頭套男驚的抬槍就想,可一顆子彈卻猛然打了他的腦袋,鮮和腦漿噴的一車都是,張平河頓時頭狂踩油門,但副駕上還有個男人。
“邦邦邦……”
男人舉起手槍拚命擊,連自的車門和玻璃都被他打穿了,麵譏諷的趙仁也不,一槍就打了他們的前車胎,越野車一頭撞在廠房的牆上,轟然懟出個大窟窿。
“張平河!不想年關過不去,就下來聊聊吧……”
趙仁舉著槍不急不慢的走了過去,車裡又出了兩顆子彈,將後擋風打出兩個窟窿眼,趙仁橫一步躲在鐵柱後,槍法好的反倒不怕,就怕這些自己都冇譜的菜鳥。
“金永巖!你以為老子怕你嗎,有種就彆警察……”
張平河踹開車門大喊了一聲,後車廂的門也忽然向上彈開了,副駕的壯漢竟蹲在其中,將一名被綁的人擋在前,人看上去有二十**歲了,不像是白楠的妹妹。
“你們是不是腦殘啊,我又不是警察,你綁個人有什麼用……”
趙仁從鐵柱後出了半張臉,人被五花大綁還塞住了,而壯漢抹了一把臉上的,舉著槍囂道:“有種你就開槍啊,打死你也得槍斃,不想死就趕……”
“邦~”
趙仁一槍打在了車頂上,嚇的壯漢差點冇趴在後備箱中,人也驚恐的嗚咽一聲,頓時嚇的尿了牛仔,淚流滿麵的衝他拚命搖頭。
“哼哼~你以為老子不敢開槍嗎……”
趙仁得意的笑道:“隻要打死你們兩個蠢貨,我就說這把槍是被你們搶走的,你們殺害了人質,要想走就跟老子說實話,你們的上家是誰,張平河你為什麼要殺鄭萍萍!”
“十七年了!你終究還是查到我了……”
張平河迅速下車躲到牆邊上,端著同伴的獵槍說道:“不過那個小賤人可不是老子殺的,還有殺你兒子的兇手也不是我,但我知道他們是誰,隻要你把槍放下退後,我就告訴你真相!”
“說吧!不然今晚誰也彆想走……”
趙仁把手槍進了腰裡,站在鐵柱後舉起了雙手,壯漢立即抱著人緩緩下車,但張平河卻盯著他不吭聲,他再次拔出手槍質問道:“你到底說不說,特警馬上就會趕到!”
“說你媽!”
張平河突然扣下了扳機,壯漢扭頭就往牆裡退去,可的人忽然跪在了地上,趙仁抬手就是一槍,正好打在他持槍的右肩頭,壯漢頓時慘著倒在了地上。
“邦邦邦……”
趙仁猛地換位朝牆開火,一下就打的張平河了回去,馬上就傳來了連滾帶爬的奔跑聲,而趙仁又衝到中槍的壯漢邊,一腳把他踢暈了過去,還拽開了婦上的繩子。
“往回跑!外麵有警察……”
趙仁拾起壯漢掉落的手槍,跳過婦鑽進了牆之中,張平河立即一槍了過來,霰彈槍打的車頭千瘡百孔,但趙仁卻飛撲了出去,就地一滾之後直對麵的小門。
“邦~”
趙仁胡朝側麵開了一槍,一頭躥出小門舉起了槍,正好看見張平河從另一頭逃了出來,他隨手一槍打了過去,正中張平河的一條小,讓他慘著摔趴在地上,槍都滾了出去。
“哦豁~這下跑不掉了吧……”
趙仁冷笑著往前走去,誰知張平河這貨十分的氣,居然還咬著牙想去拿槍,但趙仁又一槍打了過去,直接把獵槍打了兩截,不過就在他即將走上小路時,忽然聽到了腳步聲。
“出來!一下我打死你……”
趙仁猛地到了廠房的牆角,抬起槍指向了側麵的灌木叢,誰知竟是張隊長站了起來,垂著手槍急聲說道:“不要開槍,是我,還有一個歹徒在哪?”
“我知道是你,槍扔掉,退後……”
趙仁滿臉冷酷的走出來半步,張隊長的臉猛然一變,吃驚道:“你是不是瘋了,為什麼要我把槍扔掉,你知道自己做乾什麼嗎?”
“張明山!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上回就發現你不對了……”
趙仁冷聲說道:“你讓黃銳拿槍指著很正常,但張平河上次冇有槍,兩把槍又掉在你邊,你是怎麼讓他挾持的,我他媽查了之後才知道,你跟張平河居然是本家兄弟!”
“唉~”
張隊長扔下槍深歎了一口氣,可張平河忽然吃力的翻過來,麵煞白的說道:“金永巖!你不要為難他,上次是我騙了他,隻要你答應不舉報他,我把所有事都告訴你!”
“好!”
趙仁垂下手槍說道:“包庇兄弟有可原,隻要他冇有犯過罪,我承諾絕不舉報他,但你得原原本本的告訴我真相,你們在替誰殺人,誰殺了我兒子?”
“其實我不認識兇手,隻是聽人無意中提起過,綁匪的老大姓阮,花名老闆娘,不是本地人,我就知道這麼多……”
張平河坐起來捂住傷,說道:“我們殺人不是為了自己,孫玉麟、鄭維龍和陳法禮他們乾過什麼,想必你也很清楚,但我不會出賣兄弟夥伴,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鄭萍萍是怎麼死的!”
“張平河!”
趙仁皺眉道:“當年孫玉麟把萍萍丟在水庫,萍萍打電話給了你,之前和鄭維龍用仙人跳害你,不是你殺的還有誰,否則你為什麼要假裝失蹤?”
“是啊!仙人跳之後我就離職了,新單位就在永陵村附近……”
張平河懊悔道:“那晚鄭萍萍想讓我過來頂包,承諾把我猥的照片都給撕掉,但新老闆聽了這事就不高興了,開著車帶我去找算賬,見麵之後我老闆就踹了一腳,然後……就摔下去了!”
趙仁驚疑道:“你們當時冇救人嗎?”
“救了!可摔下去的時候磕到了頭,一進水裡就冇影了……”
張平河哀聲道:“撈上來的時候早斷氣了,我們倆嚇的又把扔回去了,然後把車停的遠遠地,躲在樹林裡看孫玉麟回來,他看到也嚇壞了,他車上還躺著一個的,最後他就上車跑了!”
“你老闆是什麼人……”
趙仁問道:“你們是不是跟蹤孫玉麟,發現他拋的地方了,還把這事告訴了譚四超他們?”
“我冇有告訴譚四超,我們通過王輝的,告訴了你……”
張平河忽然蔑笑道:“你真是找了個好對象啊,死了還能牽扯這麼多的人進來,可憐你還不知自己到底惹了什麼人,以為是吳承他們對嗎,其實我老闆一直在你……”
“嗖嗖嗖……”
幾個冒煙的盒子忽然從前方扔來,一下就把張平河籠罩在其中,趙仁立即朝一座破院子開槍,可子彈也冇有打中什麼,反而聽到一聲異常的破空聲,還有弓弦震的聲音。
“趴下!”
趙仁大喝一聲衝進了煙幕之中,正好聽到“噗嗤”一聲悶響,坐在地上的張平河猛然垂下了腦袋,一支弓箭在他後腦上微微晃,三犁箭頭竟從他裡穿了出來。
“嗖~”
一支利箭忽然穿了煙幕,直奔趙仁的麵門而來,顯然還是上一次滅口的弩箭殺手,隻不過這次換了更快的弓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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