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 聖皇求助璟王妃
“這位是?”
聖皇眼眸微微凝深,瞥向北堂文璟旁的赫連箐。
不怪他沒有認出,而是因爲赫連箐此刻容已變,臉不再頂著那塊暗紅的胎記。
“父皇,這是兒臣的王妃,赫連將軍家的三小姐赫連箐,昨日兒臣與王妃已經大婚,父皇忘記了嗎?!”
北堂文璟深深的凝著聖皇,聖皇聽到他這樣說,難以置信的瞪視著赫連箐,眼睛都瞪直了:“這……咳咳咳……不是,怎麼回事,竟是赫連三小姐,的臉爲何變這幅樣子?!”
“父皇,這件事稍後兒臣在向你稟報,如今父皇剛剛醒來子還太過虛弱,還是要多修養纔是!”
聖皇皺著眉頭,即便是不適,可是與生俱來的霸者之氣還是彰顯出來他的憤怒,他狂怒風暴的深眸的瞇起,對幔帳外的林軍吼道:“將玉尚書給朕押來,朕要,咳咳……”
“父皇,你息怒啊父皇,如今你的毒素剛剛被清除,還很虛弱,此刻萬不可怒,傷及肝火,對康健無益啊,父皇若是要追查玉尚書之事,還要等父皇修養好再置也不遲,父皇您覺得呢?!”
赫連箐即刻上前,那雙桃花般的眸子看向龍榻上的聖皇,聖皇眼睛一眨眨的盯著赫連箐那張驚世傾城的容,看著舒服,心也舒暢了些許。
“朕中的到底是何毒?!”
聖皇蹙著眉頭,眸掃向北堂文璟與赫連箐。
“父皇,您中的不是毒,而是蠱!是一種做蝕心蠱的蠱毒,羣益束手無策,箐箐因長期服侍兒臣,兒臣亦是蠱毒,所以對這方面頗有研究,斗膽在父皇面前獻醜,爲父皇診治,好在這蝕心蠱現在已經被箐箐從父皇引出,父皇如今已然無大礙了,只要好好的調理一番即可!”
北堂文璟衝著聖皇堅定的點了點頭,聖皇不可思議的看向赫連箐,凌厲的目掃視在赫連箐上:“是你救了朕?!”
“父皇,兒媳有罪,兒媳自知沒有資格替父皇診治病,但是當時的況異常兇險,所以兒媳纔會……”
赫連箐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聖皇心中自是不爽,一個從未經過醫理學習的閨中子,竟然膽敢冒然對天子施診,這就是大不敬之罪!
但是,他心中再多的不滿如今面上也不能呈現出,救了他的命這是事實。
要怪便只能怪罪那羣庸醫,關鍵時刻竟然還比不上一個平常閨中子,這傳出去,讓外人笑話他天聖朝無人嗎?!
聖皇沒有說話,只是對此二人招了招手:“好了,朕還真是有些累了,你們且先行退下吧!”
“是,父皇!”
北堂文璟目譏諷的瞥向了龍榻上的聖皇,他的心思他怎麼會不曉得,爲天子的他剛愎自用,疑心病重,不相信任何人,雖說如今是箐箐救了他的命,但他並不會認可箐箐。
這就是他的好父皇!
待二人退下之後,聖皇這才猛然睜開了眼,眼底的怒火熱噴涌而出:“來人啊!”
“屬下在!”林軍立刻上前領命。
“將剛纔在盛德殿的醫全部解決掉!這般沒用,朕養他們何用!”
這羣庸醫,竟然比不過一個子,一個子啊!
這簡直就是對他的嘲諷,若是不置了這幾名庸醫,今日之事被流傳出,豈不是讓其他諸國視爲笑柄?!
這口氣,他如何能咽得下去,他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被一名子救治。
“玉尚書人在何?!”
聖皇臥在龍榻之上,蹙著眉頭不悅的瞪視著幔帳之外,李公公小心翼翼的回覆道:“回稟皇上,玉尚書被璟王殿下下令杖責,其出解藥,可是他冥頑不靈,現如今已經被打暈過去了!”
“將他給朕提來,這個狗東西好大的狗膽,朕要親自提審!”
聖皇令下,須臾,玉尚書渾是的被帶進了室,一帳之隔,玉尚書被折磨的有氣無力。
“皇上,皇上,老臣真的是冤枉的,老臣什麼都沒做,老臣絕對不曾在丹藥中下手,這件事是天大的冤枉啊皇上,只要找到蓬萊仙人,便能證明老臣的清白!”
玉尚書淒厲的哭喊著,頭砰砰砰的磕在地上。
聖皇雙眼如鷹眸般直勾勾的盯著地上之人,不屑的嘲諷一句:“找到蓬萊仙人?哼,蓬萊仙人何在?怕只是你隨意造出來的一個人,你的府中本從未有過什麼蓬萊仙人,玉尚書,朕對你不薄,你竟然做出這種膽大妄爲的事!你簡直是……”
聖皇還未說完,跪在外間的玉尚書忽然像是瘋了一般從地上爬起來,雙目猩紅,如同瘋牛般,力大無窮,衆人還未反應過來,玉尚書已經衝進了幔帳!
“你,你要做什麼,來人,護駕!”
聖皇此刻正躺在龍榻上,被玉尚書這突如其來的作驚嚇住,玉尚書額頭上青筋暴起,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多出了一柄短劍,呲牙咧的嘶吼道:“昏君,拿命來!”
“皇上——”
李公公眼疾手快,從一側衝了上去,試圖抵擋玉尚書,卻沒想到瘋了的玉尚書雖然年邁,但是發力驚人,將李公公撞擊在地,匕首直直的龍榻之上。
要關頭,後的林軍已經趕來,長劍噹噹一聲將玉尚書的匕首震落,玉尚書只是個文,即便是他此刻瘋了,卻也是敵不過驍勇的林軍。
他的匕首被震落,沒有了武,人也被林軍挾制。
龍榻上的聖皇臉更加的慘白,經此一遭,原本虛弱的子此時氣吁吁,手抖著指著玉尚書道:“你還有何話可說?!本就沒有什麼蓬萊仙人,是你,一直都是你,你見事敗,便起了殺心,好你個玉秉承,朕看錯了你,沒想到你竟然……額……”
狂魔舞中的玉尚書,此時口中忽然吐出了一個黑的圓球,那圓球直接吐在了龍榻上。
“皇上小心!”
那黑的圓球卻比林軍的反應更加快速,滾落在龍榻上,隨即鑽了聖皇大上的。
那鑽心刺骨的疼痛,疼的聖皇忍不住的嚎出聲:“啊——”
“皇上,皇上你怎麼樣?皇上,來人啊,快請醫!”
李公公立刻從地上滾起來,慌的跑出去傳醫。
此時,喪心病狂的玉尚書瘋了般的大聲狂笑:“哈哈哈,狗皇帝,你去死,哈哈哈,你個昏君,我就是要讓你死,什麼丹藥,什麼仙人,我玉秉承哪裡比不上你,憑什麼你就可以爲天子,獨攬大權,爲人上人,我玉秉承學識在你之上,爲何不能取而代之,哈哈,只要你死了,你死了,我又有長生不老的仙丹妙藥,你們全都該死,都去死,我就是這天下至高至尊之人!”
瘋了瘋了!
這玉尚書徹底的瘋了,他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但是腦袋裡一直有個聲音,在牽引著他將自己心藏多年的想法說出來。
他此刻已經不再清醒,心裡想什麼裡便說什麼,全然不顧什麼大不敬,只氣得聖皇一個勁的猛咳。
“你,好啊你,玉秉承,你簡直就是狼子野心,來人啊,啊,好痛……”聖皇上被鑽進去黑的蠱蟲,已經開始麻木,失去知覺。
那疼痛像是生生的撕扯掉他的般,他蹙著眉頭,額頭盡是汗水,臉蒼白,也開始不由自主的發抖。
“出解藥!”
“解藥,哈哈,哪裡有什麼解藥,我就是要讓你死,怎麼會有解藥,你別做夢了!”
玉尚書竟然跳著笑著,傻兮兮的樣子,這副樣子更加刺激了聖皇,還沒有人膽敢挑戰聖皇的權威,他冷酷的命令道:“來人啊,將玉秉承拖下去直接斬首示衆!一家全部下獄,擇日問斬!醫呢!醫……”
林軍拖拽著玉尚書離開,太醫院的十幾名醫急匆匆的趕來,與昨日一般,對聖皇中蠱束手無策。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這等蠱毒微臣們見所未見,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下手啊,皇上!”
“皇上,爲今之計只能將那下蠱之人捉住盤查他這到底爲何蠱?這蠱蟲已經鑽皇上,這若是不能將蠱蟲引出,怕是……”
醫們頭接耳開始討論起來,一時間沒有找到應對之法。
聖皇狠狠的瞪視著底下這羣廢,冷聲呵斥道:“下蠱之人已經被朕就地正法,如何能再找出!你們這羣庸醫,竟然連區區一個蠱蟲都奈何不了,你們執掌太醫院這麼多年,朕養你們何用,啊——”
那種撕心裂肺的痛又再次侵襲,聖皇疼的抱著疼的渾打:“快來救朕,痛死朕了,啊,痛死朕了!”
“皇上,罪臣們實在是找不出應對之法,對了,求皇上賜罪!”
“皇上恕罪啊,皇上,這蠱毒不可小覷,若是不能完全瞭解此爲何蠱,冒然下手,怕是傷及皇上命,皇上……”
“確實如此……”
“臣等複議!”
聖皇已經在龍榻上疼的打滾,但是底下的這羣醫研究了半天只研究出來一個臣等複議。
聖皇氣急敗壞的吼道:“庸醫,滾出去,全部給朕拖出去斬了!”
“皇上饒命啊,皇上……皇上,饒命啊,皇上……”
那十幾名醫哭聲震天,卻也逃不了被林軍拖出去的厄運。
“皇上,皇上您疼得厲害吧,這一時半會上哪裡去找一名專門養蠱蟲的人前來給皇上解毒?皇上,如今時間迫,您的安危最爲要,若不然,還是先請璟王妃來替皇上診治吧,昨夜蠱毒那般兇險,就是璟王妃出手才解決了,皇上……”
李公公勸說道。
聖皇低沉著眼瞼,臉上疼的薄汗佈,剛纔他對璟王妃那般不屑,甚至在人家救治了他之後,並沒有給出任何的封賞,他得知無礙,便讓璟王與璟王妃回去了。
他當時不治的罪已經是皇恩浩,只是初學皮便敢在他上刀針。
如今,卻又要用的著救命,這時候……
聖皇心中是有所顧慮的,李公公跟隨聖皇多年,哪裡會看不出聖皇的心思,他擔憂的道:“皇上,如今您的爲重,皇上宣璟王妃宮即可,這事兒傳言不出去,若是真的傳言出去,皇上不開口,他們斷然也不會將此事傳出,若是真的有什麼風言風語,那璟王妃一個子,誰會相信比醫還要厲害,竟然能治療蠱毒呢?這世人是無論如何都不會信的,所以,皇上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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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既然如此,就照你說的去辦,料也不敢隨便說!”
聖皇目駭人,脣角揚起了一抹冷冽的弧度,李公公已經前去宣旨,他躺在龍榻上疼的只等著璟王妃前來救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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