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姨這話說得過分了,我和又冇有發生什麼,何來詬病?本就不存在的事,花姨說得好像生米煮飯了一樣。”沈眠知嗤笑:“我們來這裡,並不是和你討論茜木的清白問題,而是,我們想問問,昨天晚上我們遇到的刺客,是不是花姨派來的?”
花娘神一驚,又趕恢複常態,臉慍怒:“公子這是什麼意思?我花娘雖然做的是不正經的營生,但從未害人。”
陸挑眉:“喔?那就奇怪了,茜木說這些刺客裡有認識的人。在這裡有這個能力的不就隻有花姨你了嗎?”
什麼?
花娘臉大變。
茜木竟然這麼說的?
不對,這不對,茜木不可能背叛!
這其中肯定有什麼緣由和苦衷。
“既然是茜木認識的,與我何乾!”花娘攤手道。
“花姨,茜木來到花城,是你收留了,對你死心塌地的,你竟然對的命不管不顧,這若是讓茜木知道了,該多傷心啊!你覺得還會回來你這百芳樓嗎?”沈眠知掃了眼房間外麵,聲音如水:“這花城啊,所有人聽了你花孃的名頭,都會害怕,花姨你絕對不是普通人,那麼……這些刺客到底是哪兒來的啊?”
陸接著道:“一山難容二虎,如果花姨在這個地方名頗重,那麼肯定不會有第二個人和你有同樣的地位,任誰都不願意和彆人共同分攤一個老大的位置。”
“是呀,如果刺客跟花姨沒關係,那花姨可得小心了,有些人正惦記著花城呢!大晚上的都敢明目張膽地出來襲擊,這不是公然挑釁你是什麼!”沈眠知淡定地喝了口熱茶,繼續道:“不過呢,這事既然被我們趕上了,那我們也是可以幫忙的,昨天晚上那些刺客我們已經追查到了蹤跡,很快就能抓到,花姨,你需要幫助嗎?”
花娘人愣住了。
他們這本不是過來說茜木的事,這分明是肯定了刺客和有關係!
若是說需要幫助,雖然證明刺客和沒關係,但是倘若他們真的找到了蛛馬跡,那些人不就冇了嗎?
如果說不需要……那不就代表,和那些人有關係嗎?
這分明是個陷阱啊!
可畢竟是活了這麼多年了,不可能被這點小伎倆打倒。
“兩位公子,我看你們本就是來找茬的!我說過了,我不知道什麼刺客,你們想追查就去,跟我冇有關係,所以幫不幫助這說法本不立,我為何要去費儘心思考慮一個本和我沒關係的事?”花娘臉一肅。
“那好吧,不過,若是我們抓住了刺客,他們一口咬定是您的人,那這件事可就不止這麼簡單了啊!”沈眠知站起,理了理裳,嗓音輕描淡寫。
“抓刺客是府的事,你們管閒事,不關我的事。但是茜木的事,要提前說清楚了,關於清白一事,公子最好給個代!”
沈眠知忽然笑出了聲:“花姨,我以為你知道的,原來是我高看你了。”
“你什麼意思?”
“我是子,你冇看出來嗎?你活了大半輩子了,看人竟然如此不準,我也是很無奈。”
說罷,沈眠知將髮帶一扯,一頭飄逸的長髮散落下來,沈眠知楚楚人的模樣瞬間展現在花孃的麵前。
花娘驚了好一會兒。
看得出來沈眠知很,但冇想到竟然這麼好看,那一雙清麗的水眸裡似乎都寫滿了風二字。
茜木和完全冇有可比。
雖然早就知道沈眠知是子,但是花娘還是大為震撼。
甚至,完全冇有料到,會這麼輕易地挑明份!
“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們的份,想必花姨早就打探清楚了吧,整個花城裡,哪個人能逃得過您的手掌心?”陸一笑:“花城的人既然都聽您的話,說明那些不聽話的人早就被置了,所以花城才如此和諧。”
就算是在皇城,不和諧的作有的是,花城竟然什麼事都冇有,肯定是這裡的老大眼裡容不得沙子。
“不過冇什麼關係,花姨什麼時候想通了,可以隨時來找我們,在這之前,茜木還是在我們這裡養傷比較好。”沈眠知道,甚至擺出一副我真是太善良了的姿態來,把花娘氣地暗暗咬牙。
花娘什麼辦法都冇有,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兩個人離開了百芳樓。
本來想藉此讓沈眠知依賴上茜木,冇想到弄巧拙,竟然讓這兩個人直接查到了這麼多事。
這兩個人絕對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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