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主人賜予我力量!」道士睜著紅的眼睛,滿意至極的說道。
然後猛地看向離軒的方向,往那裡彈出一黑氣。
離軒連忙躲開,現在道士面前。
「哦?看來還是一個高職位的鬼差呢!」道士嬉笑著說道,眼裡對離軒並沒有尊重。
他能看見鬼魂,是因為他已經半人半鬼了。
看他修鍊的妖,應該是能讓他續命的,他骨齡看上去七老八十了,怎麼也不像現在三十四歲的樣子。
整個人著一戾氣,腦門上黑得發亮,他還真不怕死了下地獄。
離軒並不想和他鬼扯什麼,得將這個況上報給顧暮幽知道。
凡人違規信奉地行夜叉為主,簡直是天下之大稽。
地府有記載過地行夜叉怪,若是其他夜叉還好,畢竟是守護改邪歸正了,可這該死的地行夜叉,千百年來都是這幅鳥樣,害人不淺。
地府的書上記載著:
地行夜叉的頭髮冒綠的火焰,高達數丈,像蠟燭一樣燃燒。
他的眼睛一個生在頂門上,一個長在下上,形狀怪異,有的是三角形,有的是半月形。
他的鼻子,一孔朝天,一孔向地,好像蝸牛的角,有時出,有時回。
他的耳朵,一個在前邊,一個在後邊,他的形狀太恐怖了,令人見了以後,嚇得全發抖。
他不喜歡幫助人,專門喜歡散殃害人。
「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離軒背著手,悄悄地運轉著靈力,只要這道士敢手,絕對不會手。
「鬼差大人,你可別管這麼寬了,這方圓幾里的鬼差,都管不著我,你又何必這麼辛苦呢?夜叉大人可不好惹,勸你一句,別多管閑事。」道士囂張至極,沖著離軒惡劣的笑著,「不然像你這麼漂亮的鬼魂,我也會送給夜叉大人當口糧的!」
「放屁!」離軒手裡的靈閃現,化出一把削鐵如泥的匕首,紅的刀泛著詭異的,舉起匕首就往道士上刺去。
道士不由得震驚了一會,離軒使用的武可不是普通鬼差能用的。
他連忙使出渾解數的力量,化一個黑的屏障擋住離軒的攻擊。
剎那間,匕首和屏障之間的撞閃出火,離軒另一隻手白乍現,狠狠地擊碎了他的屏障,匕首刺進道士的肩膀。
他悶哼一聲,還想使出什麼招數,離軒手裡出現束靈繩,一把綁住道士的,讓他不能將靈魂移出,好尋找下一個宿主。
「啊!!!」道士嘶吼著,沖著離軒憤怒的喊道,「你和夜叉大人作對是沒有好下場的,我願意以靈魂作為代價,全部獻給我尊敬的夜叉大人!」
道士的突然高度腐爛起來,大塊大塊的皮往地上掉去,他瞬間變了帶著沫的骷髏。
甚至發出一濃郁的黑氣,一把衝上了天空,狠狠的擊退了離軒。
離軒倆忙用靈力屏障擋住它的攻擊,被這玩意到,會侵蝕靈魂!
黑氣圍著轉了兩圈,隨後被背後的夜叉雕像吸收,這房子開始變得搖搖晃晃起來,離軒連忙離開了這裡。
一瞬間,房子轟然倒地,了廢墟。
離軒掐了個決,想追蹤那夜叉的蹤跡,但那夜叉已經逃之夭夭,離軒未能追上去。
的心頭一,原本留在肖建斌上的印記突然開始鬆。
不好,這傢伙要被夜叉吸食了!
離軒瞬間消失在原地,往肖建斌那邊趕去。
當來到的時候,這是一家荒廢的房子,裡面只剩下一灘黑,什麼也沒有了。
而離軒留在肖建斌上的印記已經消失不見,說明他魂飛魄散了。
不由得皺了皺眉,對於這個地行夜叉是厭惡到極點。
該死的妖怪!
因為離軒擔心自己回了地府之後,奚俏家人會為夜叉的目標,以靈力凝聚一封信,傳送到地府,將夜叉的事反饋給顧暮幽知道,看打算怎麼解決。
現在靠一己之力,可沒辦法全部顧全。
因為破壞了肖家的神臺,奚家上空圍繞的黑氣已經消散了。
雖然外在因素已經解決了,但對於奚家人來說,奚俏的死會為他們一輩子的傷痛。
特別是奚家父母兩人,他們甚至懊惱為什麼自己顧著賺錢不好好陪著孩子,如果當時他們在家,是不是及不一樣了。
可哪有這麼多如果呢?
至今為止兇手還未歸案,誰也不知道這兩個男孩為了什麼要室搶劫,還要殺人。
奚家還在住院,上個星期因為神恍惚,出門買菜的時候被機車撞到了,腰椎骨折了,這對老人家來說是致命傷,躺在醫院裡沒個一年半載的哪裡能恢復好呢?
老人家到這個年紀骨頭都脆的很,奚家出了事,奚玉又因為姐姐死了神出了問題,對於奚家父母來說,簡直絕至極。
生意他們不可能不做吧?
不做了他們和西北風嗎?
只好請保姆了,但是現在保姆不好請啊,而且他們又經常不在家,本就不知道那保姆會怎麼對待一個不能行的老人,和一個有神創傷的孩子。
他們挑挑選選,都沒辦法找出合心意的保姆。
離軒化了去應聘了保姆,當奚家父母聽到離軒是個孩子的時候,說什麼都不要。
孩子力氣小又是弱的年紀,哪能照顧一個不能行的老人呢?
結果保姆機構的人力推說道:「哎喲,奚先生,我們就是知道你迫切的需要一個保姆來照顧你的家人,特地將這個優秀的人給你介紹來啦!力氣大又能幹,而且還是心理治療師啊,這種人才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啊!你可想清楚了!」
一聽離軒是心理治療師,奚爸爸也有些意外,便好奇的問道:「心理治療師賺的比保姆多了,幹嘛要干這種苦力活呢?」
「人家說是和你們一家有緣,要不你們見個面吧,什麼話都可以說清楚的。」保姆機構的人使勁說著好話,奚爸爸有些心,因為想到了奚玉的心理創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