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霽塵冷笑了一聲:“他這如愿算盤打得還真不錯,好他全拿了,壞人我林霽塵做了。”
韓申:“……那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
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滾燙茶水的男人,聽到這話,忽然就眸中閃過一冷芒。
“許家康還在行宮嗎?”
“在啊,怎麼忽然提到他?”韓申有些疑。
“沒什麼,就是忽然想到,把他放在那里那麼久,也應該發揮一下他的用,畢竟,他是謝名言手里的高才生,不是嗎?”
這個男人忽然就坐在那心極好地來了這麼一句。
韓申:“……”
就連在外面的葉繁枝,在聽到這句話后,也是頭皮有點發麻。
這個家伙,他忽然提到這個人,是想要干什麼?
沒一會,韓申離去,葉繁枝終于進來了。
“老公,給你買了一家羽絨服,何叔說,過兩天中秋節,家族里的那些人聽到你回來了,想來看看你,到時候外面涼,你可以穿著。”
葉繁枝看到了這個人后,沒有問剛剛他跟韓申說的事,而是先把買來的羽絨服遞了過來。
林霽塵愣了愣。
“家族里的人?誰啊?”
“就是那些堂叔伯吧,對了,還有你的養母宴秀芬,和兒林慕雪他們,也想來看看,你要讓他們過來嗎?”
葉繁枝聽到他問這個,倒是注意力真的落到這件事上來了。
沒錯,自打這個人回來了后,晏家那邊是真的傳來了消息,想要過來看看,特別是宴秀芬,一直在給葉繁枝打電話。
這個人,在這段時間經歷了那麼多的變故后,終于還是醒悟過來了。
知道了林家的好。
也知道了這個養子對自己意味著什麼,即便是沒有緣關系,可只有他的存在,宴秀芬才能真正活得面。
也才會有依靠。
可林霽塵聽了后,卻還帶著病態蒼白的俊臉上,出了一厭惡。
“不用了吧,們在晏家過得好好的,跑這里起來干什麼?如果是缺錢花了,你再給們弄點過去就行了。”
“……”
還能想著給那母錢花,足以證明這個男人其實也不是狠心之人。
葉繁枝當然不會讓他不痛快。
當即,就讓管家何叔轉告給了宴秀芬,不用過來了。
至于中秋節,可以幾個關系好,還有在他們危難之際,也沒有置他們不顧的朋友來鬧鬧就好了,比如好久帝都那邊的宮家夫婦。
再比如只剩下了一個人的翟合生。
夜晚,夫妻兩人睡下后,葉繁枝沒有再讓這個男人躲著自己,而是將他冰涼的雙手握著放在了自己的口上。
“涼,你別凍著自己了。”
“不會,我熱著呢。”
葉繁枝才不讓他收回去。
男人見狀,在黑夜中那雙幽深而又锃亮的眸子靜靜地看了一會,終于,他也將抱在了懷中。
“老公,你說,那個祁正山這一次要是坐上了行宮掌權人的位置,咱們是不是可以過太平日子了?不用再擔心出意外了吧?”
“不會了……”
黑暗中,這個男人抱著,在頭頂上給予了肯定的答復。
這是事實。
因為,如果祁正山是個聰明人的話,就知道不應該再跟他林霽塵斗,東里戰的例子已經擺在那里了,即便是他的實力比那個老蠢貨強。
但是,兩敗俱傷對他也沒有任何好。
葉繁枝一顆心放了下來,這天晚上,在這個男人懷里睡得特別香甜。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是被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給吵醒的,模模糊糊中抓過來接了,才聽到是一個十分清脆的稚小音。
“媽咪,你快點過來海天這邊,那個蠢貨叔叔昨晚干壞事啦。”
“啊?”
葉繁枝驚得立刻睜開了雙眼。
被窩里,林霽塵此時也還在摟著睡意朦朧,忽然聽到聲音不對勁,也醒了。
“大寶,啥意思啊?蠢貨叔叔是誰?他干什麼壞事了?”
“額,媽咪,就是那個跟爹地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啊,他昨天晚上喝酒了,然后跑到那個人房間里了,我們跑過去的時候,就哭,哭一晚上!!”
一大早打電話過來的大寶,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沒有睡好的緣故?語氣特別的生氣。
葉繁枝腦袋呆了那麼幾秒。
后面的林霽塵:“出什麼事了?”
葉繁枝:“不知道啊,說是昭打人了,我得去看看。”
剛睡醒,忽然被這個消息給轟炸到,全是糟糟的。
打人?
林霽塵在被窩里突然懷里的香溫玉離開了,很不適應下,一大早的那張俊臉也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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