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姍聽聞這話,臉頰不由得綠了翡翠。
還很不客氣的和月容仙反擊,“的確,讓我想到跟你一起聊八卦,我也覺得惡心!”
月容仙毫不在乎的攤開手,“所以說嘛,我晚點來也好,至你可以自在一點。”
金姍:“……”
好氣哦,但是又打不過月容仙!
憋悶了半晌,才開口道,“我們先進去吧,別讓我堂姐逮個正著,到時候肯定就直接離開了。”
月容仙和陸同意這個說法,抬步一起進了咖啡廳。
找了個包間坐下,金姍便問起昨晚的事,“那份飯菜,是你讓徐凱打包回來送給我的?”
月容仙攤開手,滿臉無辜,“我可沒有這麼大的本事,是徐凱自己惦記著你,所以才送的。”
頓了頓,又朝著金姍眉弄眼,“怎麼樣,是不是覺得徐凱對你很好,所以很,絕對自己嫁對人了啊?”
“嫁給你的跟班有什麼好的,”金姍含糊的閃躲開視線,“要是可以選,我寧愿不嫁給徐凱,一直死守著君羨哥哥!”
畢竟映雪兒努力了這麼多年,守得黃花菜都涼了,都沒有等到薄君羨的青睞。
那就等同于說,也是有機會的。
而且指不定誰的可能更大呢!
“你還自信,”月容仙頷首,抬起纖細洗白的手指頭了自己的下,“可你不是娃娃親對象嗎,都已經被退親了,我想華都所有人都有機會,唯獨你不行吧?”
不然華都那些新聞會怎麼傳啊!
說薄君羨之前遇人不賢,被蒙蔽了雙眼,最后兜兜轉轉,還是發現自己的原定娃娃親對象最合適,所以就吃了回頭草?
這種消息一放出去,薄君羨必然會被眾人嘲笑。
所以,華都所有人都有機會,唯獨金姍不可能。
聽聞這話,金姍氣得五都扭曲了。
“我當然也知道,所以我才老老實實的當自己的徐太太,沒有非分之想啊!”金姍沒好氣的說道。
“你之所以沒有非分之想,是因為映雪兒比你厲害,你不敢得罪吧!”月容仙又再次穿了真相。
金姍氣得要死,瞪圓了杏眸看向月容仙,“我真的懷疑,你是不是真的失憶了?”
要是失憶的話,怎麼會知道這麼多事!
“這些事又不需要有記憶,稍微推理一下就知道了。”月容仙說道。
頓了頓,又左右環顧一圈,“趁著有時間,要不然你再跟我說說,映雪兒有什麼弱點之類的唄?”
這——還真不是金姍不肯說。
在腦海中思考了大半天,最后還是茫然的搖頭,“不知道,好像我認識堂姐這麼多年了,從來沒有弱點。”
映雪兒,是繼月容仙之后,第二個在華都譽盛名的人。
而且相比月容仙,映雪兒的評價都是正面的。
“這麼完嗎?”陸都有點不敢相信,“再完的人,都應該會有缺點遭人詬病才對,即便是沒有,也會被人編造出來。”
可映雪兒卻一點都沒有?
這也太不合理了!
“華都誰敢造謠我堂姐,”金姍說這話時,語氣中顯而易見的得意,“可是映家的寶貝孫,是映老爺子捧在手心的金疙瘩。”
誰要是敢欺負映雪兒,那就是和整個映家過不去。
頓了頓,金姍又補充,“而且現在我堂姐在薄家也有至高無上的地位,雙重保護,誰也不敢手。”
原來如此!
陸頷首,算是明白了。
合著就是兩座靠山中間生長的一朵花。
風吹不到,雨淋不著。
難怪金姍恨得牙,也不敢得罪,還只能去給當跟班。
不是沒有理由的。
但也正因為如此,陸便對這個映雪兒更加好奇了。
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可以有資格為媽咪的敵。
甚至,還有可能“搶”了媽咪的一個腎呢?
-大概半個小時后,映雪兒便抵達了咖啡廳。
按照金姍給的位置,映雪兒推開了包間的門。
可當看清楚里面的人時,映雪兒瞬間愣怔住。
繼而,眼神冰冷的瞪向了金姍。
金姍趕忙了脖子,語氣委屈無比,“堂姐,這跟我沒有關系,是月容仙,是迫我的。”
反正月容仙說了,如果映雪兒怪罪下來,就直接往上推。
所以金姍才不會放過這個撇清自己的機會呢。
月容仙也幫忙開口,“的確和沒關系,是我想見你,好久不見了,映雪兒,還是應該你,映小姐?”
一邊說,月容仙一邊打量著面前的映雪兒。
這是個長相十分麗的人,但是得很有攻擊,眉眼上挑,紅似火。
上穿的是一件定制款的質旗袍,開衩到膝蓋左右的位置,優雅又高貴。
“你不是失憶了嗎?”映雪兒這會兒回過神來,便聲音冰冷的問道。
月容仙頷首,“的確失憶了,所以才想來找你問問看,當年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麼故事,你應該會幫我這個忙吧?”
映雪兒:“……”
沉默了半晌,才輕聲提醒道,“我們兩個是敵,你應該還記得吧?”
“我不是被薄君羨給甩了嗎,所以現在他歸你了,我算哪門子的敵。”月容仙提醒道。
不等映雪兒再開口,又驚訝的捂住了,“不對,都差點忘記了,你好像也沒擁有薄君羨呢,所以你還是討厭我的,對吧?”
聽聞這話,映雪兒的表瞬間鐵青!
旁邊的陸則是驚得猛一把汗。
媽咪這到底是想干什麼啊。
明明費了好一番功夫才把映雪兒給騙到跟前來的,現在卻故意說話激怒映雪兒。
到底還想不想聊了?
“對了,”月容仙無視了映雪兒的怒火,繼續開口,“看你的樣子好像不太愿意告訴我啊,也行,我去找薄君羨問也是一樣的,你給我一個聯系方式,這應該不過分吧?”
映雪兒:“……”
氣得咬牙切齒,還只能切切道,“你想知道,我都告訴你,別去打擾君羨,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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