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是越說哭的越傷心,越傷心越不滿地控訴道,調子不調子地繼續說道:
“你比我有權有勢又有什麼了不起嗎?你還是個坐過大牢的勞改犯呢。我跟你的時候,我都沒有嫌棄你勞改犯的份你還嫌棄我,你這個渾蛋,你憑什麼?你除了惡語相向,就只知道欺負我辱我,我恨死你了……”
哭得傷,罵得卻十分痛快,但表又十分的凄楚,好似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蔣男被的樣子莫名弄得有幾分心,心也莫名被的樣子逗得好了幾分。
他薄微不可覺地上翹了一分,然后就在安歌哭的撕心裂肺的時候掐過的腰肢將整個人給拉坐在他的大上,然后迫使的臉只能看向他,目也只能看著。
他嗓音帶著幾分低低哄,說道:“罵夠了?罵夠了就聽我說。”
距離的突然拉近,以及男人突然繾綣溫和的態度讓哭得格外傷心的安歌一下就怔住了。
的眼淚還是控制住不住得從眼眶里掉,只是的哭聲止住了,臉上也沒了那一層凄楚,有的僅僅是……迷茫。
就這樣呆呆地看著男人,沒說話。
蔣男出幾片紙巾開始給眼淚的,邊邊道:
“優拍的那些照片純屬無中生有,我跟沒有發生過那種事。不過,的確有想勾引我,但只是沒有功。所以,你的老公截至目前僅給過你,他是還是干干凈凈的。第二,你母親這個案子我已經讓蔣四派人飛黎去調查了。
如今,距離你母親被害已經過了四年之久,就算當年還會有一些蛛馬跡現在應該基本上也沒什麼有跡可循了。所以,你母親這個案子只能暗中調查。你但凡聲張一點,站在明的兇手只會把這件事掃得更干凈,你更無下手。
第三,你今天當著溫怡那個人的面冷嘲熱諷,你就不怕這個人背后給你穿小鞋?這個人年紀輕輕已經是詹姆斯家族的當家主母,你真當是什麼善類?玩死你,僅僅就是一句話的事。所以,你但凡現在聰明一點,就不是把我推到十萬八千里以外,而是想著怎麼牢牢抱住我的金大不撒手,明白了嗎?”
蔣男無疑是個談判高手,他幾句話而已,就讓安歌覺得他說得十分有道理,只是心里上還別扭著。
了把紅腫的眼皮,道:“你能有那麼好心?你之前都厭惡死我了,你能為了我而得罪整個詹姆斯家族?”
蔣男挑了下眉,波瀾不驚地道:
“我當然不會有那麼好心,我之前也的確是討厭你的。但,常言道日久生,跟你睡了幾次,就做不到不管你這個白癡了。”
安歌:“……”
蔣男的話還在繼續:
“詹姆斯家族一直遏制我的石油業務在歐洲一帶的出口,我早就想跟他們家族對著干了。所以,幫你也只不過是順帶的事。”
安歌撇了下,不滿地道:“什麼幫我只是順帶著的事?你妻子的事在你的眼里還不如你的幾個破油田重要?”
要是以往,蔣男肯定毫不猶豫地說確實不如他的油田重要。
但現在麼,了哄人的心思,他自然不會那麼說,當然他心里的答案就是這樣。
畢竟,這些油田,比他自己的命都重要。
那是蔣家幾代人的心,是老祖宗留下來的產業呢。
思及此,蔣男便道:
“你不是喊著要跟我離婚的?你都不想做我的老婆了,我當然是順帶著做這件事了。”頓了下,“當然,如果你不再跟我鬧這個離婚,我就可以為了你而特地去收拾他們家族。”
安歌從來沒指能從他的里聽到一句好話,蔣男能這麼說對來講已經是破天荒了。
想從他上下來,但男人落在腰肢上的手掌卻格外用力,本就被錮得紋不。
不高興地皺眉,“你先放開我。”
蔣男垂眸,看著皺的眉頭,挑眉道:
“告訴我,還要跟我離嗎?這麼大的便宜你都不占,你說你腦子是不是蠢?”
安歌被他的話給激到了,氣鼓鼓地道:“誰說我不占了?你難得那麼我,我要是不給你臉,你多沒面子?”
頓了下,傲地補充道,
“我……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暫時不離這個婚。但……但你要是再跟別的人勾勾搭搭,我……我肯定跟你離。”
蔣男掐了把氣鼓鼓的腮幫子,然后又用手輕輕拍了拍的臉,低笑道:“我是給你臉了,嗯?”
他拍的是安歌被老詹姆斯打腫的那半邊面頰,安歌痛得眼淚汪汪的,“疼~”
蔣男視線在那半邊紅腫的面頰上停留了幾秒,隨后瞇起了眸,嗓音聽不出喜怒地道:
“嗯,以后找機會給你討回來。”
他最后這句話把安歌給哄到了。
在這時對他昂起頭,目一瞬不瞬地著他,悠悠的口吻,問道:“蔣男,你不是喜歡我?”
蔣男目同對視了幾秒,視線微垂,最后落在的上,跟著就扣住的后腦勺吻了上去。
他從前其實很會吻,哪怕是床笫之間。
像這種發自心想要主吻的念頭基本上可以說是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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