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霽月也有些發愁:“你的那個婚盟,就是那位霍公子,到底什麼時候能來娶你?既然親事已經定下來了,總不好一直拖著。”
“且不說這外頭的人一直嘲笑你現在還沒嫁出去,可這一直等下去也不是辦法是不是?”
“誰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麼?若是他本就不想娶你,一直拖著,到時候來個悔婚,你再說親怕是說不著什麼好的。”
就怕是拖著拖著就沒影了。
“不會的。”蘇蘿使勁地搖頭,“霍公子不是這樣的人。”
相信霍公子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不會做出這等不守信的事,再說了,還有四哥在呢,若是霍公子真的有什麼別的想法,哥不可能幫忙霍公子欺騙的。
這可是一母同胞的雙生哥哥。
趙霽月就奇怪了:“你就這般相信他?你對他到底了解多?”
蘇蘿道:“要說了解,其實也不多,我與他也沒見上幾面,但我知曉他是守信之人。”
蘇珣和蘇蘿在帝城的子弟之中挑來挑去的,都沒有一個十分滿意的,有的嫌棄人家有妾室,有的嫌棄人家生得不好,有的嫌棄人家沒本事。
雖然也有一兩個附合條件的公子,但人家不是定了婚盟就是有了心上人,也不能搶別人的是不是?
總之挑來挑去的,沒一個滿意的。
霍巖就很好,雖然現在他確實也有他的難,不能立刻就娶了,但愿意等的,大概是見多了優秀的人,實在是不想隨便找個人嫁了。
而且在心中,覺得霍公子像是一個頂天立地的英雄一樣,也是所求的夫君。
以前沒有想法,不知道要嫁給一個什麼樣的,覺得是茫茫然的,可后來定了親,就覺得霍公子在心里是千好萬好,什麼都中了喜歡的樣子。
期待著有一天,他回來娶,還悄悄地給他寫了好信,雖然那些信都被在箱底,一封都沒有寄出去。
想到這里,蘇蘿忍不住有些臉紅。
趙霽月見臉紅了,忍不住喲了一聲:“看來是真的很喜歡啊。”
蘇蘿笑了起來:“我既然愿意與他定下親事,自然是喜歡的。”
帝城各家,像是這樣尊貴的適齡貴不多,誰家不是一家有百家求,想娶的人多不勝數,愿意與他定下親事,雖然上說了許多好,心里有也是很愿意的。
趙霽月嘆息道:“若是有緣,真想見一見你的霍公子,看看什麼樣的人,能讓你這般心甘愿地等他。”
蘇蘿道:“要的要的,等他下回來了,我便讓你見見他,等你要相看親事的時候,也亮眼睛,尋個好的。”
“好啊。”
二位姑娘在桃林里走了走,說了一會話,而后便回去了,諸位姑娘們還坐在一起玩擊鼓傳花的游戲,問二人要不要參加。
蘇蘿使勁地搖頭:“我可不會作詩,就不同你們玩了,若不然這酒都該是我喝了。”
趙霽月倒是有些興致,便加其中。
蘇蘿坐回位置上,看著姑娘們玩得高興,竟然覺得有些乏味。
探春宴畢,蘇蘿乘坐馬車回家,回到家中的時候還聽見母親念念叨叨的,無非是為了的親事。
雖說是定了親事,但十八了都未嫁,外面傳得沸沸揚揚的,一說是不是有什麼問題,二說是不是被人拋棄了,三說,說是晉寧公府是不是有什麼野心,想留著等太子年長一些進東宮。
李氏原本也是很滿意霍巖的,但是霍巖久未來娶妻,未免有些新的想法。
“那太子殿下......”
“母親。”蘇蘿趕是打住了接下來的話,“太子殿下是因為六姐和姐夫的面上幫的我,你別是聽外面說的胡思想。”
先前與人爭論,被人推了一把,險些是掉進了湖里,是太子殿下路過讓人救了,還替解圍,教訓了那些人。
“再說了,我比殿下還要大兩年呢,待他及冠娶親之時,我都好大年紀了,到時候有那麼多年輕的小姑娘,殿下怎麼會看得上我。”
李氏頓了頓,嘆了口氣坐下來:“母親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擔心你罷了,你說那霍巖,早知道就不該將你許給他,若不然也不會有什麼多的流言蜚語。”
蘇蘿也無奈:“咱們先前定親的時候他不是說了嗎,等那邊安定一些,安全些了,才會來娶我,再說了,他是四哥的師兄,四哥總不至于幫著他欺騙我吧?”
話雖如此,可是外面的那些話聽多了,也實在是令人心頭堵著一口氣,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李氏繼續嘆氣。
蘇蘿又道:“母親您放心好了,只要是等西魏那邊安穩了,霍公子自然就會來了。”
“而且若是他來娶我了,我可能就會跟著他離開了,等到時候,可能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見到父親母親了,您將我當留在家里多陪陪您好了。”
“至于外面的那些話,不要聽就是了。”蘇蘿臉淡淡,“當初定下親事的時候,我們也早就料到有這一天了不是嗎?霍公子當初也說了這事,也沒有瞞欺騙。”
路既然是自己選的,那也只能無懼風雨地走下去。
只要走過去了,也終于會遇見晴天日。
“也罷,那就等吧。”李氏也無話可說。
還是很希蘇蘿能嫁給霍巖的,將來若是霍巖和蘇莨都在西魏那邊了,和蘇珣年紀大一些了,也可能會過去跟著兒子一同生活,若是將蘇蘿嫁在帝城這邊,這心里是很不放心的。
而且霍巖又是蘇莨的師兄,只要他還想要這個兄弟,就不可能做出對不起蘇蘿的事。
蘇蘿乖巧地湊了過來,靠著母親坐著:“母親您放心吧,阿蘿心里有數,心里也沒有難。”
只是覺得有些煩,覺得那些人吃飽了撐著沒事干罷了。
“您就當作是好事多磨,這是上天給予我的磨難好了,等過去了,一切都會好起來了,您說是不是?”
程瑜瑾是雙胞胎姐姐,本來定下一門極好的親事。可是後來她知道,未婚夫靖勇侯之所以提親是誤把她認成妹妹。靖勇侯和妹妹虐戀情深,分分合合,最後才終於衝破阻力在一起。而程瑜瑾就是那個頂替妹妹的大好姻緣,不停陷害妹妹,阻礙有情人在一起的惡毒姐姐兼前妻。這一世妹妹重生,一開始就揭露了程瑜瑾的「陰謀」。程瑜瑾被萬夫所指,未婚夫也一臉冷漠,程瑜瑾冷笑一聲,當著未婚夫的麵撕掉婚書。眾人幸災樂禍,都等著看她悔不當初。然而靖勇侯等來等去都沒有等到程瑜瑾後悔,反而發現前未婚妻嫁給了她的九叔。程家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權力高得嚇人的九叔。***程元璟點了點小嬌妻的眉心,漫不經心說道:「區區靖勇侯,也值得你們倆爭來爭去?算計他,何如算計我?」差點忘了說,他可不姓程。他的真名,太子李承璟。
九州唯一的女帝君,一睜眼變成了不能修煉的癡兒。 鳳雲傾冷哼,什麼不能修煉的廢物? 她明明擁有天道最寵愛的混沌靈根! 煉丹煉器不在話下,還契約了天上地下僅有的一隻上古兇獸! 鳳雲傾越來越耀眼,身邊的朋友也越來越多。 但是那個總是黏在她身邊的男人卻越來越奇怪了。 不是跟她的小夥伴切磋將人打翻在地,就是動不動就暈在她懷裏。 墨淵將鳳雲傾抵在牆角,他眼尾泛紅聲線暗啞:“傾傾,我這裏痛,要你抱著才能好~” 鳳雲傾瞇眼,“親你一下是不是好得更快?” 一句話簡介:女帝她不僅豔絕四方,還心狠手辣。
嘉陽六年大雪紛飛,謝家闔府下獄,男丁流放,女眷變賣為奴。 即將被帶去青樓時,謝梔抓住男人衣袍一角,顫聲問,“大人,可否幫幫我?” 裴渡低眉凝視對方,語氣冰冷不帶一絲感情,“求誰不好,求到主審官這來了。” * 一夕之間,謝梔從刺史千金淪為末等賤籍,她為自保,步步接近裴渡,可對方次次冰冷回應,反叫她生了鬥誌。 她就不信,自己還攻略不下他了。 * 起初將人帶回府,不過是舉手之勞,可一場意外,謝梔成了他的枕邊人。 裴渡素來知道這姑娘心思多,不過見她日漸乖巧,柔情綽態,也頗為受用。 不料府上陡生事端,這姑娘收拾包袱,跑得幹脆利落。 那一刻,裴渡忽然發現,她給自己編了一場夢。 既然如此,那誰都別想醒來。
九鶯鶯姝容昳麗,媚色無雙,是京城第一美人。 陛下一道諭旨,把她嫁給了太子。 太子賀懷翎,人稱廢太子,雙腿殘疾,貌如謫仙,冷如寒冰。 她受二皇子蒙騙,嫁入東宮後,把東宮攪得雞飛狗跳,自己聲名狼藉。 二皇子機關算盡,卻鬥不過深藏不露的太子,走投無路之際,他毫不猶豫的將她毒死,誣陷給太子,與她堂姐雙宿雙飛。 重活一世,她依舊要嫁入東宮,只是這一次,她要換一種方式作天作地。 * 成婚後,九鶯鶯冷眼看賀懷翎辛苦裝瘸,直到遇上大火,賀懷翎仍坐在輪椅上不動如山。 九鶯鶯:“別裝了。” 賀懷翎:“……?” 上輩子在一起住了三年,狗男人裝瘸裝了三年。 * 賀懷翎本來只想娶個擋箭牌回來,沒想到卻娶了一個小作精。 小作精嫵媚入骨,溫軟動人,夜夜相伴而眠。 後來,他再也不想放小作精走了,只想讓她一輩子在自己身邊作天作地。 他不知道,他這塊寒冰,上輩子就被小作精捂化過。
傅羨好出生名門望族,十一歲那年被作爲人質送到皇后身邊,成了皇后的貼身女官。 自那以後,她的一言一行受衆人矚目,腳下的每一步如履薄冰,一朝行差踏錯受累的不僅僅是她,而是整個傅家。 按傅家和皇后的約定,十八歲一到,她就可以出宮。 傅羨好日復一日地數着日子,十八歲那年,她告別了臥病在榻的皇后,收拾行囊離開這座困住她多年的牢籠。 才踏出皇后宮門,就遇見迎面而來的太子殿下,蕭瑾承。 朝臣口中光風霽月的他指節微擡,命人卸下她的行囊,將她帶去了東宮,拘在偏殿之中。 他捏着傅羨好下頜的指腹慢條斯理地摩挲着,眼眸中閃過淺薄的笑意,說出口的話卻讓她渾身一顫,頃刻之間便墜入萬丈深淵。 “孤準你走了嗎?” - 傅羨好深夜敲開宮門的那日起, 蕭瑾承就不打算放她離開。 - 踏上蕭瑾承這條船伊始, 傅羨好就沒想過自己會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