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罵了一聲草,當即便是掛了電話,給三驢子掉頭朝回開去。
真他娘是怕啥來啥,我現在最為害怕的就是長生出事兒,畢竟長生那小家伙上可謂是全都是寶貝。那小家伙上雖然有個媳婦姐姐,但是秦大友在電話里面已經說的很明確了,長生是被人給搶走了。
也就是說,長生的媳婦姐姐要不就沒派上用場,要不就是被搶走長生的人給打敗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長生恐怕就真的兇多吉了。
我騎著三驢子一路狂奔,在路口的時候還來了個漂移。到了紫竹林的大門我讓老劉趕給我開門,老劉有點兒茫然的問我發生什麼事兒了,我告訴他說我朋友出了點事兒,要回去看看。
老劉沒多說什麼,立即給我打開大門讓我出去。
回快遞店的路上,我拿出手機撥通了方想的電話,告訴方想長生被人抓走了。
聽到這個消息方想也是一愣,然后安我說:你先別著急,你在快遞店等我,我去找你。
“我能不著急嗎?長生那小家伙上可都是寶貝。而且還都是關乎他生命的東西,缺一個他都會死!”頓了一下,我繼續急促的說:“而且長生那小家伙的媳婦姐姐本就沒派上用場。”
“現在是大白天他媳婦姐姐雖然能出來,但是卻完全沒有晚上厲害,不過我覺得長生應該沒多大危險。你著急也沒他娘的用,你在快遞店等著我,我馬上就到。”方想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將手機揣回兜里,我擰油門全速朝著快遞店開去。
剛剛因為太過著急,我完全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問題,那就是現在是白天!
白天的話長生的媳婦姐姐雖說能出來,但是卻沒有晚上厲害,換句話說長生現在或許并沒有太大的危險。
轉念之間,我又開始揣測著到底是誰抓走了長生?
長生一個十多歲的孩子,抓走他只有兩個作用。第一就是用來威脅我們,第二就是為了長生上的東西而來。
長生雖然全是寶,但也只有我和方想知道。
難不抓走長生的人是為了威脅我和方想?
想了一路我也想不明白到底是誰抓走了長生,只能等著回去問問秦大友。
回到快遞店,我立即跳下車沖進了屋子里。
屋里面很,桌子椅子倒了一地,看起來像是發生過打斗。我在桌子后面看到了秦大友,這家伙滿臉是的躺在地上,如果不是我把他扶起來,我估計他很難能爬起來。
方想還沒來,我只好先扶起秦大友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秦大友傷不輕,鼻梁被人打斷了,鮮不止的流著,若不是有兩團衛生紙塞著,估計現在還在流。
秦大友吐了一口水,有點兒虛弱的對我說:你剛走沒多久,店里面就來了個陌生人,那人全上下捂得嚴嚴實實,不風,本就看不到他長啥樣。我問他要干什麼,他卻不回答我,一直盯著長生看。
我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就讓長生進里屋。可還沒等長生去里屋,那人就忽然朝著長生沖了過去。當時店里面就我一個人,我自然就沖過去想攔他。可他實在太厲害了,一拳就把我鼻梁打斷了,接著還朝我背部踹了兩腳,當時我就疼的爬不起來了。只好眼睜睜的看著他將長生抓走。
店里面除去我有四個人,兩個快遞員,兩個撿收員。那兩個快遞員應該是送貨去了,店里面只剩下秦大友和那個孩,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那個孩不在。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經知道是誰帶走了長生了。
江伯!
肯定是他!
秦大友說的那個人全包裹著,正和江伯一樣。再有就是,除了江伯我想不到別人了。
江伯之所以全包裹的嚴嚴實實,那是因為他的已經完全塌陷,塌陷的不樣。而他恰好也知道周順之所以要是為了自己的兒子,而如今周順死了,肯定在他兒子。
越是這樣,我越是擔憂。
江伯那老小子現在完全崩潰了,他搶走長生難保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不行,來不及等方想了。
想到這,我讓秦大友先去醫院,我去找長生。
秦大友點了點頭,告訴我小心點兒,然后便是出門了。
我走出快遞店,剛要關門就看到和秦大友一起的那個孩。
孩見我關門有點兒愣了,問我發生了什麼事兒。
我嘆了口氣對說:出了點事兒,你進去先把里面收拾下,不過不要開門,把門關了吧。
孩也沒多問我什麼,點了點頭就進去收拾東西了。
吩咐好,我站在快遞店門前又茫然了起來。
我就不知道江伯把長生給抓哪去了!
之前我雖然和江伯這老小子合作過,但是完全不知道他家在哪,一直以來都是他來找我,而我卻從未找過他。
就在我急的在原地團團轉的時候,一輛悉的帕桑特咯吱一聲停在了我面前。
車窗被打開,出方想的腦袋,方想對我招了招手說:傻蛋,上車!我知道長生被帶哪去了!
我一聽,立即上了副駕駛的位置。
關上車門,我問方想:你知道長生被帶哪去了?
方想沖我嘿嘿一笑,然后手指了指掛在后視鏡上的一串飾品。
那飾品很平常,就是一個紅的中國結,完全看不出什麼異樣。
就在我想問方想搞什麼鬼的時候,那條中國結卻是突然筆直的豎了起來。
中國結大家都知道,那玩意下面有幾條紅繩,風一吹就飄。可現在那中國結卻完全不同,筆直的像是一把利劍。
方想剛發起車子,筆直的中國結就了起來,像是一個箭頭一樣,指向東南方向。
方想立即開著車子朝著東南方向駛去。
我震驚的看著方想,有點兒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兒。
方想好似看出了我的疑,他一邊開車一邊對我解釋說:接到你的電話我就從家里趕來,路上正巧到了謠姑娘。現在也就是謠姑娘再給我們指路。
聽到這,我微微松了一口氣,接著又有些張的說:長生是被江伯給帶走了,他帶走江伯肯定是知道了在長生里,要是在找不到他們,長生恐怕會有危險。
方想一聽,頓時皺起了眉,罵了一聲草,然后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車速。
我現在著急也沒用,只能祈禱江伯那老頭不要做出什麼出格的事,要不然的話肯定饒不了他!
謠姑娘知道長生被帶到了哪,我們完全是按照謠姑娘所指引的路線往前開著。
超前開了大約五六分鐘,我猛然意識到了不對勁。
“這個路線,是不是去小洋樓的路線?”我皺著眉問方想。
方想來過小洋樓,他看了眼四周,同樣皺著眉說:這地方的確是小洋樓的路線,難道那老小子把長生帶到小洋樓去了?
我沒繼續說話,方想也沒出聲,繼續全速朝前開著。
等到了小洋樓的時候我們終于能夠確定江伯是把長生帶到了小洋樓。
剛到小洋樓那豎起來的中國結就癱了下來,我和方想對視一眼,立即打開車門向著小洋樓跑去。
小洋樓的大門開著,想來應該是江伯帶長生來的時候打開了門。
我和方想沒多說什麼,直接進了小洋樓。
在進去的時候方想從袖子里掏出那把和他手臂一般長短的匕首,我沒啥武只能將兜里的兩發飛鏢拿在手上,一手一個握著,關鍵時刻還能扔出去。
院子里面的雜草有被人踩過的痕跡,我們隨著痕跡直接來到了正門前。正門依然是敞開著的,不過里面卻空無一人。
我對方想指了指樓上,示意說江伯和長生可能在二樓。
方想對我打了個手勢,然后輕輕的踏步走上螺旋式的樓梯,我明白方想的意思的跟在他后,上樓的時候腳步格外的輕盈。
不過,饒是如此我們踏在木質的樓梯上還是發出了細微的聲響,畢竟這樓梯已經有了不年頭。
既然已經發出了聲音,我們也沒必要繼續躡手躡腳,直接大踏步的朝上跑去。
到了二樓,我們發現第一個房間的門閉著,其余兩個房間的門都敞開著。也就是說,江伯和長生很有可能就在第一個房間里。
就在我和方想猶豫著要不要沖進去的時候,房間的門突然被人打開了。
我和方想頓時循聲去,發現打開門的人赫然是江伯。
只不過江伯這一次并未繼續藏,而是全部暴在我們面前。
他臉上的皮已經恢復,雙目也不再深陷、空,臉上的皺紋似乎都了很多,不僅如此就連他雙手的皮也都變得澤起來。
讓我發愣的是,江伯的角有著還未干的綠。
方想也看到了江伯角殘留的,不同的是方想卻是發怒了起來,他對我大喊道:這老頭吸了長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