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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大官人》 第八章 包個妞

見應伯爵描繪的如此詳細,西門慶詫異地問道,“你曾見過?”

“見過的。”應伯爵笑嗬嗬地說道,“這個姑娘兒,跟著父親一路賣唱到此。”

“前幾日天氣炎熱,李兒的爹,耐不住酷暑,一命嗚呼了。”

“李兒於是賣葬父,我見長得漂亮,就問旁邊茶肆的王婆借錢,打算把買下來。”

“豈不料,王婆來了興趣,非要我帶著去看看,於是我們便過去了。”

“這老母狗,見李兒模樣俊俏,於是給了五兩銀子,將李兒賣下了。”

講到這裡,應伯爵悠悠地歎了口氣,“這李兒葬了父親之後,王婆直接把賣到了紅玉樓,足足買了二十兩銀子呢。”

“可惜啊,這麼好的姑娘,讓王婆這老狗糟蹋了。”

西門慶聞聽此言,忍不住冷笑道,“你買了之後,耍上幾日,不也是要賣到紅玉樓的嘛。”

應伯爵毫無廉恥地諂笑道,“我買了之後,肯定是要孝敬大哥您的。”

頓了頓之後,應伯爵又說道,“據說,這李兒去了紅玉樓,怎麼也不肯接客,被紅玉樓的老鴇子好一頓毒打,好幾天都下不來床呢。”

“今日,我聽說終於肯接客了,特意來告訴西門大哥的。”

西門慶心中暗忖,如此說來,這李兒倒也是個貞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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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紅多薄命。

如果能夠幫一把,也算是一樁善事。

“那你跟我去看看吧。”西門慶說著,將摺扇在腰間,倒揹著手徑直往紅玉樓而來。

這紅玉樓,是整個穀縣最大的花樓。

裡麵的姑娘,也是個頂個的漂亮。

公見到西門慶來了,朝著院高喝了一聲,“西門大人到。”

西門慶心中暗罵。

靠!

你他媽喊那麼大聲乾什麼,生怕彆人不知道,我來逛花樓了?

但是下一刻,西門慶立刻明白了。

青樓中的那些鶯鶯燕燕的子們,瞬間圍上來十幾個,們嘰嘰喳喳吵了一鍋粥:

“大人,好久不見,人家好想你呢。”

“就是,您也不來看人家呢。”

“大人,我新學了個小曲兒,名字做十八,去我房間,我唱給你聽呀。”

“去我的房間,我新做了一服,請大人品鑒一下,是否合呢。”

“大人,去我的房間吧。”

“大人,去我的房間吧。”

“……。”

“……。”

西門慶瞬間有種腦仁炸裂的覺。

我去,這什麼況,也太熱了吧!

他第一次來花樓,冇有什麼經驗,此刻正不知怎麼辦呢,應伯爵高喝了一聲,“全都讓開!”

“我們西門大哥今天要找的是李兒。”

人們的臉上出失,然後一個個悻悻地離開。

“大哥,二樓請。”應伯爵說著,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邁步上了二樓,走進一個包間。

剛坐下,一個四十多歲,濃妝豔抹的人走了進來。

走起路來,一搖一擺,宛如冇有骨頭一般,“大人今天想找哪個姑娘呀?”

“李兒。”西門慶淡淡地說道。

老鴇子一怔,隨後笑了起來,“這丫頭是我剛買來的,子烈的很,正好請大人好好調教一番。”

西門慶略一沉,從兜裡掏出五十兩銀子來,放在桌子上。

“這個人,我包了。”

老鴇子眼睛閃過一道,隨後笑嗬嗬地把銀子收了起來。

“大人真是好氣魄,冇見到姑娘,就已經下了定金。”

“不過,這姑娘絕對不會讓大人失的,長的那一個水靈,又小又。”

“我現在就去把喊來。”

而去,時間不大,房門被推開了。

隻見一個材瘦弱的人走了進來。高目測大概在一米六五左右,應該比李瓶兒略低一些。

材也不像李瓶兒那樣突出,說直白一些,就是一個柴禾妞。

但是,那張臉龐到生的白淨,尤其是那雙大眼睛,宛如清澈的湖水一般,不染人間一煙火氣。

西門慶頗為奇怪,從小跟著父親賣唱,理應早已經變得世俗不堪,冇想到,卻能保持的潔自好。

“見過老爺。”李瓶兒拿著琵琶,給西門慶道了個萬福。

“坐吧。”西門慶指了指旁邊的凳子。

兒坐下,“我給老爺彈個曲兒吧。”

琵琶聲緩緩響起,卻又低沉,宛如訴說著李兒的世一般淒婉。

西門慶很快就聽呆了。

他緩緩的閉上眼睛,腦海裡浮現出雨連綿的天氣裡,小雨拍打著青石板路麵的形。

氤氳的霧氣,狹長的小巷街道,遠幾家破舊的房子,在風雨中搖搖墜。

一曲終了,令西門慶心中油然生出幾分惆悵。

他緩緩地抬起頭來,李瓶兒默默垂淚。

“這曲子好憂傷,一場淒婉的小雨,令人歎命運的不公。”西門慶端起麵前的茶杯,輕輕喝了一口。

“大人,居然能聽出我曲中之意?”李瓶兒臉上閃過一驚訝。

所謂知音難求,一生中能遇到一位,已然是人生幸事。

冇想到,麵前風流倜儻的西門大人,居然能聽出曲中的意境。

“是,我能聽得出來。”西門慶平靜地說道。

“大人聽我再彈一曲如何?”李瓶兒麵

“彈吧。”西門慶說道。

李瓶兒又彈了幾支曲子,西門慶又道出曲中的意境,每每都與李瓶兒的心中所想契合。

幽幽歎息了一聲,李瓶兒臉上閃過一惆悵。

昔日裡,曾聽父親說過,如果日後能遇到聽懂琴音之人,便將嫁給那人。

隻是冇有想到,今日終於遇到了知音。

父親已經亡故,自己又淪落花樓這醃臢之地。

即使自己想嫁,可是麵前這位人,會娶自己嗎?

坐了好久,西門慶覺得甚是乏累,於是站起來,了個懶腰,“我累了。”

李瓶兒立刻放下手中的琵琶,“我給大人寬。”

說著,徑直走到西門慶的麵前。

輕輕出青蔥玉指,放在他衫的鈕釦上。

西門慶一怔,他說自己累了,這話中之意是,自己想要回家呢。

冇想到,這李瓶兒居然要給自己服!

究竟是不是貞潔烈

四目相對,西門慶看著怯怯的目,瞬間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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