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陳書帶著其他人離開,會議室里只剩下顧心檸跟安妮。
兩人誰也沒有說話。
顧心檸的手指不輕不重的敲打著桌面,發出篤篤篤的聲音。看著對面的安妮,目銳利,彷彿要把給看,猜出心裏的想法。
「是傅景寒指使你的嗎?」
除了他,顧心檸想不出別人來。
安妮一僵,顯然是被顧心檸猜到了。的心瞬間沉了下去,傅景寒究竟想要做什麼?把爸爸氣的生病,還不夠嗎?
現在居然還要來弄顧氏……
「你也聽到了,我已經報了警,警察很快就會來。商業犯罪,公司的損失不是幾千萬而是幾個億。這樣巨大的數額,夠你在監獄里一輩子了。安妮,你還年輕,難道真的想把自己這輩子給毀了嗎?」
顧心檸語重心長的說,希安妮能實話實說。
這樣的手裏就有了傅景寒的把柄,可以拿到老爺子面前,讓他同意自己跟傅景寒離婚。
這件事讓對傅景寒再次產生了濃烈的恨意,一點都不希自己今後的人生還跟這個人渣扯上任何關係!
「沒有,沒有人指使,是我自己要這麼做的。」
安妮抬頭,一臉鎮定的回答。
「傅景寒給了你什麼好?你不怕坐牢,那你的家人呢?你希他們活在所有人的唾棄中嗎?你有沒有為他們想過?」
「顧總,是我貪婪想要錢,所以才出賣了公司的策劃案。我跟傅先生並不認識,更不會他指使。」
安妮一口咬定這件事跟傅景寒無關,是自己做的。
無論顧心檸威還是利,都堅決不改口。
到最後,顧心檸只能讓警察把帶走。
「傅景寒!混蛋,你到底想要怎樣?」
顧心檸咬牙切齒的自言自語著,沒辦法咽下這口氣。只要一想到傅景寒卑鄙無恥的樣子,就恨不得打死他。
呵,真是悲哀啊,以前為什麼就沒有早點認清楚這個渣男的本質呢。
騰地一下站起來,顧心檸冷著臉離開會議室。
要去找傅景寒,找他攤牌,問清楚。
撥通了傅景寒的電話。
「你在哪兒?」
「怎麼,想來求我嗎?」
「在、那?」
顧心檸咬牙切齒的問,一字一頓。
「公司。來求我就快點,待會兒我還有個會。」
顧心檸直接掛了電話,開車前往傅氏集團。開的很快,路上也沒有堵車,到達傅氏時才過去了不到半個小時。
傅氏上下誰不認識顧心檸,進去直接去搭乘電梯,前臺只給傅景寒的書打電話通知了一下。
而得知顧心檸馬上就要上來,傅景寒故意讓人到會議室去開會。
「傅景寒呢?」
「我們傅總在開會呢,不好意思啊太太,您要不等一忽兒?」
顧心蕊這個書已經被踢走了,之前的書重新歸位。
「在哪個會議室?」
「一號。您……」
書的話還沒說完,顧心檸就轉,徑自朝著一號會議室走去。書連忙跟在後面,一臉的為難和擔憂。
一個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一個是頂頭上司的妻子,可是誰也不敢得罪啊。
「砰」的一聲,一號會議室的門被推開,所有人嚇了一跳,紛紛看向門口。
顧心檸冷艷的掃視一周,說:「麻煩各位先出去,我跟你們傅總有私事要談。」
傅景寒認準了顧心檸是來求自己的,他很得意,更是自以為是的認為顧心檸肯定要跟自己服,所以一定會聽他的。
就算他多過分的辱,也必須忍著。
「顧心檸,我在開會。」
意思就是,他沒時間搭理。
顧心檸冷笑一聲:「哦,那我就在這兒說好了。」
了頭髮,顧心檸即使於弱勢的地位也從來不會輸了自己的氣勢,角的笑愈發明艷人。
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笑著拿起了傅景寒面前的咖啡,毫不客氣的潑在他的臉上。
一瞬間,所有人都愣住了。
那可是傅總啊,是傅氏將來的掌權人。
頓時,整個會議室雀無聲。
「顧心檸,你找死!」
傅景寒被潑了一臉的咖啡,還是在公司這麼多高層面前。高高在上又倨傲的傅家大爺什麼時候遭過這樣的屈辱,他直接跳起來,怒目圓睜的盯著顧心檸。
那眼睛裏的殺氣,好像真的要把殺死。
可顧心檸不怕。
冷笑著說:「傅景寒,你以為對顧氏下手我就會怕你,就會來求你嗎?你做夢!我顧心檸不會被你打到更不會屈服,這輩子下輩子都不可能!顧氏我會護的好好地,你的那些打算一個都休想得逞。今天我把話撂這兒,婚,我離定了!顧氏你也休想一分一毫,不僅如此,我還要讓你敗名裂!」
顧心檸說完,轉離開。
「顧心檸,你給我站住!」
傅景寒冷著臉命令,可顧心檸怎麼可能會聽他的。
不聽不聽,小狗念經。
他讓站就站,什麼玩意兒!
「顧心檸,我死顧氏就像死一隻螞蟻,你以為你能撐得過去?」
隨你怎麼威脅,我就是不回頭。
顧心檸大步走進電梯,轉看著追過來的傅景寒,不屑冷笑。
「走著瞧好了。」
如果說之前傅景寒讓安妮把策劃案出來只是為了給顧心檸一個教訓,讓服,那麼現在他下定的決心就是一定要毀掉顧氏。
把顧心檸拚命維護的顧氏給搞垮,讓知道得罪他的下場。
等哪天顧心檸一無所有,還不是得乖乖回到他邊,依附他。
會議室那邊也不用管了,傅景寒直接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去附帶的休息室洗澡,換上書送來的服,傅景寒打電話讓自己的心腹到辦公室去。
他要搞垮顧氏!
「啊啊啊!傅景寒,我恨死你了!」
顧心檸把車子停在江邊,自己下去,站在岸邊聲嘶力竭的大吼,發泄口的憋悶和憤怒。
剛剛在傅景寒面前說的那些並非一時逞能,而是痛下決心的結果。
上次可以看在傅恆志的面上選擇暫時妥協,這次卻不想再繼續讓步。
一定要到法院起訴傅景寒,跟他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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