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
竟然一時有些無言,當然知道他肯定是威脅凱莉的,看得出來凱莉對自己還算是有點愧疚,就算是這樣都沒能夠讓凱莉鬆口,那麼凱莉自然是不會因為陸寒時幾句話就答應,肯定是因為他用了什麼特殊的手段。
只是沒有想到面前這個男人能夠這麼坦然不加掩飾。
「如果是這樣,還需要找監控嗎?」一旁的裴朔年忽然出聲打斷了兩個人莫名的眼神對視。
他雖然看的出來唐初對陸寒時是不耐煩的,但是兩個個人之間似乎總有一種他捉不的氣場,這種覺讓他不是很爽,好像他們兩個之間他才是那個外人一樣。
陸寒時沒有說話,唐初轉過子看著他,「還是看看吧。」
說完,裴朔年點了點頭,卻看向邊的陸寒時,「陸總還有什麼事?」
陸寒時挑眉看向他,沒有回他的話,他自然是聽得出他話裡面趕客的意思,只是當做沒有聽見而已。
裴朔年眉頭皺了一下,並不願意讓陸寒時站在這裡,倒不是說他有什麼,只是不願意讓這個男人看見他在那些監控裡面傾注的對唐初的——
那麼多個日日夜夜的爛醉如泥、在他能夠看到的每個角落裡面尋找唐初的影子,那段時間有多麼荒唐,多麼醉生夢死,每天都靠著監控錄像裡面那一點點唐初的碎片過活,整天整天地沉浸在裡面,將有的畫面全部都挑選出來,一幀一幀地看過去。
他到底騙了自己多久,才終於走出那暗無天日的牢籠里,終於把邊關於唐初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挑選出來封存在一個盒子里,也是封存在他心中。
他怎麼可能讓陸寒時看見這樣狼狽的自己?
只是唐初完全沒有理會這邊兩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樣的況,在裴朔年的辦公桌前坐下,就開始全神貫注地看起監控來,
皺著眉頭看得很仔細,就像是以前還是醫生的時候給人看病一樣,不放過任何一細節,每個地方都看得清清楚楚。
把跟凱莉那段時間的錄像給調了出來,從頭開始又播放了一次。
裴朔年果然是把關於的畫面全部剪輯了出來,只要是有存在的地方全部都是完完整整地保存著,所以很多東西都沒有,還能夠看到許多其他人的存在。
裴朔年其實不想要看見那些人的,只想要看見唐初,只是唐初不只是一個人在醫院裡,經常也會和其他的同事流,和病人在一起,他捨不得把那些畫面都刪除,於是只能夠全部保留。
這倒是給了極大的便利。
唐初將進度條倒退了一些,果然看到自己和凱莉的畫面,聲音很嘈雜,有點聽不清楚兩個人在說什麼,雖然醫院的監控錄像有拾音,但效果不是很好,也許是因為人來人往雜音太多,所以聽出來的音質不太清晰。
唐初認真聽了一會兒之後還是聽不出來什麼,但是看畫面裡面的兩個人作以及神,回想了一下大致能夠推斷出們在做什麼,這一段大概是沒有什麼參考價值。
又跳到了下一段,之後又往後面看了幾天,手功之前和手功之後的凱莉對是判若兩人,之後還了許多人在醫院裡面給送花,當時還鬧上了新聞,鬧得很大,但這期間都沒有找到什麼合適的時間點去切,好像凱莉並沒有去過辦公室,尤其是在單獨私下的時候。
記得以前自己去休息間會隨手寫一些旋律,然後將草稿紙放在一旁,等到有時間的時候再去整理。
唐初了眉心,繼續去看休息室的監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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