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合院後,秦意接到了很多問候的電話和信息,有同學師長的,有相記者的,唯獨沒有新聞司的來電。
過了兩天,終於忍不住給徐冰潔打電話。
徐冰潔接到電話很驚訝,“秦意?”
“是我,徐司長。”聽到徐冰潔那不加掩飾的驚訝,秦意突然有點不妙的預,徐司長好像一點想起的意思也沒有,便開玩笑問:“是不是很驚訝?”
“確實驚訝的,你現在怎麽樣?好些了嗎?”
“好的,沒什麽大病了,就是我耽誤這麽久,覺得很對不起您和大家。”
“嗨,這有什麽對不起的?”徐冰潔隨口道,“你這是病了,又不是無故曠工,你也不用著急,養好病再回來,健康是大事,不能著急。”
“回去?”秦意眼睛一亮:“徐司長,我還能回去?”
徐冰潔愣了下,笑出聲:“怎麽不能回來?”這姑娘還不會以為自己長期曠工被開除了吧?
“哎?”懵了,隨後便知道自己想岔了,“您沒給我通知,我還以為……”
“讓你滾蛋?”
“嗯……”臉紅,聲音跟蚊子似的。
徐冰潔忍不住笑出聲,“你還在醫院的時候,我就給你打過電話,不過沒打通,隨後才知道醫院還在封鎖,你病也不大穩定,所以就一直沒給你電話。”
“啊,這樣的嗎……”更加不好意思,忍不住問:“那我有沒有給新聞司帶來麻煩?”
“何止新聞司,你簡直把外部攪得天翻地覆。”
秦意不敢說話了。
這傻姑娘。徐冰潔笑著搖搖頭,“好了,都已經過去了,這次也算是因禍得福,各方麵收獲大的,你回來就知道了,你現在最要的是安心養病,養好再回來。”
秦意馬上有了神,“好的,我會盡快回去。”
午餐的時候,周牧澤明顯覺到心振,一問知道徐冰潔跟通過電話,笑道:“早跟你說過不會丟工作,現在終於放心了?”
“放心了!”秦意抱著他,吧唧親了一口。
大約是心安了,很快好起來,調養一個月後,臉終於恢複正常,臉上也長了點,看起來沒有那麽瘦骨嶙峋。
就在這時,軍部定案了。
第二天一早,和周牧澤一起去軍部領取判決書,以及薑祐寧的骸。
的個人信息也有了新的改變。
母親:秦錦茹
父親:薑祐寧
再也不是父不詳的孤,的父親是一個了不起的科學家,他這個國家,的母親,也。
追悼會那天來了很多人,花圈堆滿了現場,秦意以兒份為薑祐寧主持追悼會,周牧澤以婿份陪在邊,周家每一個人都在。
很多人也是直到此時才知道,秦意找到了自己的父親,隻可惜人早已去世。
追悼會後,秦意親手火化了父親的骸,在一個晴天,將他的骨灰撒進了大海。
這是考慮了很久做出的決定,媽咪去世後,骨灰按照的囑撒進了大海,是想去找爸爸的吧?以另一種形式與他同在。
爸爸了那麽多苦,不如隨風而去,讓他和媽咪在這汪洋大海再次相遇。
也不忍心讓爸爸一個人孤零零地埋在黑暗的地下。
最後,還是給父母做了一個冠塚,每年掃墓的時候可以過來看看他們,以後還會有小外孫來看他們,會有人一直記得他們曾經來過這個世界。
追悼會後,有公開了幾張照片,標題是生學家薑祐寧追悼會。
秦意沒有阻止曝,希爸爸能堂堂正正地出現在人前,可以和媽咪可以正大明地被提及,獲得應有的尊敬。
出席的賓客有不被民眾知,這原本已經很引人注意,在秦意和周牧澤以兒婿份接待賓客的照片曝後,立即引起軒然大波。
“秦意不是父不詳嗎?怎麽突然冒出來一個父親?”
“飛快查了一下,秦意這個父親很了不得,是個科學家,我們國家早年有些流行病的藥就是他研究出來的。”
“我也補充一下,秦意的母親雖然沒什麽,但我也查到了一點,是早幾批的留學生,妥妥的一枚學神,怪不得秦意也這麽能打,父母基因好啊!”
“你們沒發現花圈上的署名都是大佬嗎!天哪,秦意這個父親不是一般的生學家吧?”
“早發現了,秦意一兩個月前不是還在東京被通緝,這個父親早不出現晚不出現,總覺得有點聯係,覺中間有好大的一出戲……”
網上一片沸騰,猜測紛紛。
很多人跑到秦意微博下詢問,秦意一直沒有回應,直到元旦前,發了一條微博:“謝謝大家關心,我回來了。”
背景是在外部大樓下的照片,穿著一件黑呢大,明顯比上次麵的時候瘦,不過神還不錯,似乎變得更加了。
這時距離上次回新聞司,已經過去三個多月。
到了大家的熱烈歡迎,下班後,新聞事務特地給辦了一個洗塵宴,歡迎重新回到崗位。
新年一月份,重新接管發言人熱線。
接著跟徐冰潔接連接待了兩個訪問團,被攝像頭拍進畫麵播出來。
種種跡象可以看出,之前種種風波過後,不但沒有到任何影響,反而被比以前更重用。
秦意的再次迎來狂歡,在被通緝那段時間,網上幾乎是全網黑,將打禍水、叛徒什麽都有罪名都有,無數人認定這次翻不了,隻有數還在堅定地等待最後的結果。
好在,秦意從未讓人失。
不但回來了,還是強勢回歸!
有人稱為史上最堅榜樣,人設怎麽也不會崩,每次跌穀底都能絕地反擊,重回巔峰。
垂死掙紮的黑子們徹底銷聲匿跡,秦意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了無腦黑都不敢黑的存在,有了自己的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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