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華國大使館開放,不但有主題展覽,還有不娛樂活,吸引了很多慕名而來的民眾,使館區整天都有人群往來,幾個路口頓時力倍增,警視廳不得不臨時調集人手過來把守。
第三天,劉嚴組織了幾場流活,跟幾位參讚現場做演講。
這樣難得的機會不但吸引了很多東京學生前來傾聽,還有不知名社會人士,總人數比前一天,但是固定時間段的人流量很大,場麵幾近失控。
警視廳堅定地認為這是華國大使館的謀,意圖掩護秦意回使館避難,於是對進使館區的人群格外嚴格,雖然民眾知道警視廳為什麽盤查,但是任誰被警察用看恐怖分子的目打量都會到不滿。
這三天陸續發生了不衝突,警視廳守了三天還沒有抓住所謂的恐怖分子,加上多起衝突事件被發到網絡上發酵,刺激了民眾的不滿,導致警視廳被各種群嘲。
晚上,日國首相打電話給劉嚴,“大使先生,你不覺得現在使館搞這麽多活不合適嗎?”
劉嚴嗬嗬,“哦,外相先生何出此言?這幾天的活效果很好,參與的民眾很多,不但能促進民眾對華國的了解,還能增進兩國民間,更利於兩國締結友好關係。我們還收不到不意見,民眾要求多開展這樣的活,所以使館決定以後多多開展活,滿足東京民眾的需求。”
日國外相暗罵一聲老狐貍,嚴肅道:“大使先生,你知道現在是特殊時期,大規模的集活危險係數太大,希使館暫時不要開展此類集活。”
劉嚴驚訝道:“周圍不是有貴國警方保護嗎?雖然網絡上有一些不大好的聲音,不過我很相信警視廳的能力,你看都三天了也沒看到恐怖分子,我看恐怖分子已經被你們嚇到,已經不敢現,說不定已經放棄了襲擊計劃。”
聽他這麽誇獎警視廳,日國外相的表跟吃了蒼蠅一樣,彼此都心知肚明,這種時候就看誰的戲演得更好。這一刻,日國外相覺得自己的臉皮比起這位華國大使還差了很遠,至他沒法用這樣心悅誠服的語氣說出諷刺別人的意思。
劉嚴還沒說完,一副為他們好的語氣:“不如你們把路障撤了吧,再等幾天沒抓住人,民眾要罵你們浪費納稅人的錢了,作為老朋友,我們實在不好意思讓你們背負這樣的罵名,再連累首相支持率繼續下降就罪過大了,而且再這樣下去,隻怕隔壁的使館要吃醋,覺得你們厚此薄彼了,嗬嗬嗬……”
媽的!
日國外相覺得膝蓋被了好幾箭,民眾已經在罵他們吃白飯了,首相的支持率也在連續下跌,再這樣下去,隻怕呆不滿任期就要解散議會。
“這麽說,使館還要繼續搞事?”
你們才搞事。劉嚴心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沒說到底是否繼續搞事,打太極道:“我們隻是遵從民眾意願。”
日國外相冷笑,“以前你們使館很這樣集的舉辦活,近期也沒聽說你們要搞活,某件事發生後卻突然這麽積極,實在讓人懷疑貴使館是不是想趁著人多做什麽。”
聽他有撕破臉皮的跡象,劉嚴也不是好欺負的,聲音立即冷了幾個調:“之前?多久之前?外相先生如何得知我使館近期沒有活安排?難道你們竊取了我使館的信息?!”
大使館的檔案及文件不論何時何不得侵犯,郵袋不接開拆或扣留,同時使館可采用外或領事信使、外或領事郵袋及明碼電信的通訊方法,來往公文不侵犯,自然也包括領館部的信息不接竊聽竊取。
這是國際領事公約中對豁免權的基本規定,如果兩國有特殊協議,使館還可以獲得更多的特權。
普通的活安排不算機,劉嚴這話有點嚴重,但真正追究起來,使館沒有對外公布,便不能通過任何不正規的渠道獲知。
就算不是機,日國外相背不起竊聽他國使館信息的指控,“集活一般都會提前通知,你們辦得太著急,實在很奇怪。”
劉嚴眼皮都不一下:“就算沒有提前通知,也還是很多人來,提前通知隻怕使館招待不了那麽多人,使館就這麽大,這是沒有辦法的事。”
語氣裏頗為憾,實則很驕傲:沒辦法,我們歡迎,人氣高就是任。
日國外相默默咽下一口老,知道自己今天沒法讓劉嚴鬆口,唯一能確定的是華國大使館沒有放棄包庇秦意,未來幾天恐怕還會繼續搞事。
倒不是怕華國大使館搞事,隻是這樣把守下去再抓不住秦意,警視廳的臉麵就會很難看,到時候不但落下個無能的標簽,還會被華國抓住把柄:沒有哪個國家的使館會被長期包圍,那是妥妥絕的節奏。
何況使館區其他大使館都在看著,如果警視廳不管不顧地包圍下去,其他大使館隻怕也會有意見:這次為了抓住逃犯,東京警察敢無視華國的警告,強勢長期包圍華國大使館,那下次呢?一些比不上華國國力強大的國家會更擔心,長此以往將影響到日國的外關係。
懟得日國外相無話可說,劉嚴一點也沒有放鬆,心反而更加沉重,日國外相能想到的問題他如何想不到?如果秦意能再多幾天,警視廳就會陷被,可是為了避免這樣的況,接下來警視廳或者說警視廳背後的力量將不惜代價搜索秦意的下落。
也不知道秦意能不能躲過這一劫……
第四天,大使館依舊舉辦活,也不知是不是警視廳有所暗示,來參加活的人群了很多。
與此同時,一場地毯式搜索在全京都開展。
警視廳調了大量力搜索,還發民眾,鼓勵民眾舉報陌生人。
很快,秦意落腳的巷子就來了好幾個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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