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著不參與,不勸阻,遠離是非的宗旨,李昊很沒義氣的跑了,留下老頭子面對喋喋不休的紅拂。
真不知道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自家這便宜老孃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穿過愈發繁華的東市,李昊進了皇宮,待軍跑去通報之後,這才施施然的進了李二的書房:“臣,李德謇,參見陛下,皇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回來了?”正在寫著什麼東西的李二頭都沒擡,隨手指了指:“自己找地方坐吧。”
“謝陛下!”李昊找了一個距離李二比較遠的椅子坐下,與他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離,這是以前數次吃虧之後學到的經驗,以防某皇帝生氣的時候拿東西砸自己。
過了片刻,李二終於寫完了,放下筆,意猶未盡的嘆了口氣,像是有些惋惜,再擡頭髮現李昊竟然差點坐到門外去,不由怒道:“你坐那麼遠幹什麼,過來一些。”
“哦。”李昊了脖子,訕笑道:“臣這半年都沒有被陛下罵過了,今日一聽著實親切。”
如此厚的臉皮讓李二氣的翻了個白眼:“在那跟朕嬉皮笑臉,朕問你,銀行的事你真覺得有把握?”
李昊了鼻子:“呃……,陛下指的是什麼把握?如果說賺錢,那肯定是賺的,其它方面嘛,臣也不知道不,畢竟這還是個新鮮事,到一些排斥也很正常。”
李二點點頭,對侍立一旁的宮人吩咐道:“去請長孫無忌、房玄齡、杜如晦、魏徵過來。”
“諾!”
宮人如飛而去,不多時,外面長孫無忌等人依次到來,李昊笑嘻嘻與衆人一一打過招呼,問問這個是否安好,問問那個早晚吃了沒有,弄的幾個老貨有些不好意思。
李二由著他折騰了一會兒,乾咳一聲:“咳,諸位,今天朕把李德謇這小子給來了,關於銀行的事你們有什麼想法,直接問他吧。”
啊?直接問我?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李昊有點懵,目掃過一個個老傢伙,有種被坑了的覺:“陛下,您臣回來就是爲了給幾位老大人科譜的?”
“怎麼,你不樂意?”半年多未見,魏徵依舊是一副黑臉:“老夫聽說你在幷州折騰的風生水起,許多百姓都在念著合作社的好,原本還想替你求求,讓陛下早些將你調回長安。可你偏偏又要鬧妖蛾子,建議陛下推廣什麼銀行,集天下財富於一方,你有沒有想過,這錢若是損失了,要如何向天下百姓待。”
這都什麼跟什麼?難道這老傢伙現在就有通貨膨脹的意識了?
否則怎麼可能問出如此尖銳的問題。
李昊眨著無辜的眼睛,琢磨著應該如何解釋。
卻聽長孫無忌在邊上說道:“玄不要如此激嘛,你說的只是一種可能,畢竟天災人禍這種事是很難避免的,朝庭只要把錢守住,估計沒人會那些錢財。”
李昊頭上冒出一連串的問號,覺思路有些跟不上,總覺著這幫老傢伙們話裡有話……。
可能,大概,也許,好像,差不多明裡暗裡把目標對準了李二。
是唄,在缺監管的大唐,能把所有錢都挪用的人好像只有李二一人能夠做到。
可憐的,怪不得一早上就覺得這位皇帝陛下臉上盡是慾求不滿,敢是被誤會了。
苦笑一聲,李昊在衆老貨的注視下,訕訕說道:“幾位老大人別這麼看我,銀行其實並非大家想的那樣簡單,如果沒有一些制約,是不可能立的。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我個人覺得,除非本人在銀行中有存款,其它任何人都沒有權力從銀行拿出錢來,哪怕銀行的創辦者也不行。
如此便可解決諸位的擔心,只是……這需要一個合理的監管機構來進行監管,可以獨立於各部之外,直接對三省負責。
當然,這只是我一點不的建議。
畢竟銀行對於大唐來說是一個新興產,我們有擔心是對的,但也不能因噎廢食,有問題我們大不了想辦法解決問題就好。”
“你這小子說的倒是容易,可解決問題的辦法呢,只有監管就行了?”
“不,我並不是這個意思。”李昊搖搖頭,看向魏徵說道:“我的意思是,我們在做任何一件事之前,考慮到不利因素是正確的,但僅僅考慮不利因素,而不考慮優勢也不可取。
畢竟任何事都是相對的,有壞就有好,銀行也是一樣,諸位只看到了其中的弊端,而優勢呢?各設立銀行分行,統一調配各路州府的稅賦每年可以省下多靡費?諸位老大人算過沒有?”
衆人不語,畢竟李昊說的沒錯,各州賦稅每季都要送來長安,路上的靡費不知凡幾,若是立銀行,由銀行統一調度,這些靡費完全可以省下來。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假如太原府有一批秋糧需要解送長安,若是有銀行來調配,完全可以將這批糧食就地賣給各路前來幷州的糧商,這些糧商不必帶著太多的錢,只要把錢存進銀行,然後帶著票據到幷州,然後憑票與府購糧。
當然,這其中不需要解決許多問題,比如票據的防僞,又或者乾脆就是紙幣的防僞,但後世的例子可以證明,這是最正確的做法。
李昊坐在一邊侃侃而談,很快便把自己的設想都說了一遍,最後總結道:“其實我能會各位老大人的擔心,所以,不如我來提一個折中的辦法,辦試點,咱們可以在長安設立一個總行,然後在設立一座分行,到時候看看實際運行的效果再做定論如何?”
柴米油鹽醬醋茶,當年樣樣不離它。如今七事以改變,琴棋書畫詩酒花。李昊穿越了,在古代的大唐。文人之中我武力值最高;武將裡面我最有文化。大唐將因我而改變……。因爲……我們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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