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萬貫,也行吧,沒魚蝦也好。
李昊點點頭,往後的日子長著呢,誰知道將來某一天金俊英會不會改主意。
送走了金小慫,李昊收拾一翻,帶上新‘侍’金勝曼,騎上馬直奔龍首原。
大比還有最後一天,怎麼也要站好最後一班崗不是。
至於爲啥要帶上金勝曼……,老實說,如果有可能的話,李昊也不想帶,奈何人家非要跟著總不能打斷放家裡。
路上,金勝曼的神晴不定,直到出了城,纔開口問道:“你剛剛跟金俊英說了什麼。”
金俊英?不兄長了?
李昊心中微微一,笑著說道:“沒啥,就是想把你賣給他,結果他不敢要。”
金勝曼立刻明白了李昊的意思,哼了一聲:“哼,有賊心沒賊膽的傢伙,就他這樣還想繼承王位。”
李昊眺遠‘兩軍戰’揚起的沙塵,不溫不火的說道:“那可不一定,也許是現在不好下手呢,你知道的,斷人財路等於殺人父母,現在的你或許影響不到他,但誰知道將來會怎麼樣。”
金勝曼想了想,突然問道:“你一直這樣挑唆到底是什麼意思,讓金俊英繼承王位對你有什麼好。”
“我說無聊你信不。”李昊半真半假的回答讓金勝曼陷深思,並不認爲這是真的,而且總認爲李昊話裡有話。
而事實上,李昊還真是有些無聊,爲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載的穿越者,要是不搞事很不正常好麼。
一路無話,到了龍首原之後,大比已經剩下最後一場,李昊帶著金勝曼鬼鬼祟祟繞過看臺,來到正在無聊到哈欠連天的程默和長孫衝邊。
這兩貨淡淡看了李昊一眼,立刻將注意力轉向他後的金勝曼:“哎,你的侍換了?”
李昊糾正道:“別瞎說,這是新羅王的妹妹,金勝曼。”
金勝曼彬彬有禮笑道:“勝曼見過長孫世子、程世子。”
“哎,大唐話?”長孫衝愣了一下,看了一眼李昊,轉向金勝曼道:“公主話說的真好。”
金勝曼解釋道:“我師父是中原人,我跟著師父學藝十年,自然就學會了。”
這下到李昊詫異了,眨眨眼睛扭頭問道:“你還有師父?你師父誰啊?”
金勝曼有些得意,脖子仰了仰道:“師父就是師父嘍,老人家從不說自己的名字,我也不知道。”
李昊的第一反應是這妞夠傻,接著纔想到,應該是金勝曼不想說,盯著看了一會兒,見一副‘快來問我’的表,不由撇撇,老子稀罕麼。
隨著李昊將目轉向別,金勝曼的小臉頓時垮了下來,狠狠皺了一下鼻子。
這倆人有貓膩,看到兩人之間的表現,程默沒來由的到了危機,拉住李昊走開兩步,不滿的道:“德謇,你和那人到底啥關係,俺警告你,最好不要揹著俺妹在外面搞。”
這都什麼跟什麼!
李昊用看傻子一眼的目看著程默:“拜託,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搞了?再說,我跟你妹妹有啥關係,這種捕風捉影的事外人傳傳也就算了,你難道不清楚這裡是咋回事?”
程默蠻橫的道:“俺不管,反正你以後最好離其他人遠點,若是敢辜負音音,俺爹說了,非閹了你不可。”
我靠,要不要這麼狠,你們老程家人都是山賊麼。
李昊無語,剛想說些什麼,冷不防胳膊被人抱住,香風四溢中,金勝曼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德謇,您和程世子在聊什麼?”
李昊徹底懵比:程默,我說我和沒關係你信麼?
程默怒容滿面:李德謇,你完了,等著進宮做太監吧!
金勝曼得意的笑:李德謇,這下你死定了!
陡然尷尬的氣氛中,李昊回拉起金勝曼就走。
然而,已經遲了。
看臺上,老貨們全都看到了這一幕,李二更是直接派人下來將李昊攔住:“都尉,陛下召見,還請帶這位侍一同上去。”
這下完了,李昊一顆心直接砸到腚眼兒,狠狠瞪了一眼金勝曼。
要不是這娘們兒故意靠上來的那一下,怎麼可能有這麼多麻煩事。
可這會兒說什麼都晚了,該看到不該看到的人都看到了,李二甚至都派了人下來。
“新羅金勝曼,見大唐皇帝陛下。”上了看臺,金勝曼不等李昊介紹主上前對著李二盈盈一禮。
臺上老貨們雖然有是大人,並不怎麼關心他國小事,但新羅金勝曼公主他們還是知道的,聞言個個變,齊刷刷將目投向李昊。
能讓堂堂一國公主著婢服飾,你小子能耐不小啊。
李昊眨眨眼睛,知道解釋無用,索來個死豬不怕開水燙,老子就這德,咋咋地。
李二揮了揮手,示意金勝曼起,轉對李昊沉聲問道:“李德謇,你不想解釋一下麼?”
新羅說是大唐屬國,不如說是倭國的屬國,這樣一個國家的公主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大唐,又跟自己的寵臣走的如此之近,李二如何能不問。
只是,還沒等李昊開口,金勝曼已經伏替他答道:“大唐皇帝陛下,小子德謇公子救命之恩,無以爲報,故而纔會跟在他邊,並沒有其它意思。陛下若是要怪還請怪小子,莫要爲難德謇公子。”
心機婊,這個心機婊!
如果不是一直與金勝曼接,單看現在的表現,完全就是一個有有義的奇子,爲還救命之恩,甘願放棄一國公主的份,甚至在皇帝陛下‘震怒’的況下,還能爲恩人著想,將全部責任都攬在自己上。
此此景,一聲不吭的李昊反倒被襯托了負心漢,衆目睽睽之下除了出一副吃了粑粑樣的表,連解釋都省了。
李二見李昊沒啥可說的,點了點頭:“唔,知恩圖報,此爲大善。李德謇,日後萬不得怠慢金勝曼公主,你可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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