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城外的莊子,將那些被害的子安排好住的地方之後,李昊將陳蒙到邊。
陳蒙滿頭霧水的問道:“爺,這……這都是什麼啊?”
“苦命人。”李昊嘆了口氣,與陳蒙並肩而行,良久才淡淡說道:“最近這段時間不要打擾們,讓們安安靜靜的在這裡休養。另外……注意一點們的緒,防止們有人想不開。”
“爲啥啊?爺,你這說的不清不楚的……”
“別管爲啥,照我說的做,若是出了問題別怪老子不念舊。”對於這些人的遭遇,李昊不想多談,出了這樣的事,自然是知道的人越越好,哪怕是晚幾天知道也是好的。
待完這些,李昊又對悶聲不響的陳蒙說道:“那些上了年紀的婦人,我答應每月給們一貫的月錢,們的任務就是照看那些人,這事兒你不要忘了。”
陳蒙看著李昊的目越來越詭異,最後終於忍不住:“爺,您這是要金屋藏?可您這藏的也太多了吧,不是我說您,這種事……要節制啊!”
李昊:“……。”
半晌怒道:“你大爺的,再胡說八道信不信老子打折你的。”
陳蒙了脖子,沒敢再吱聲。
李昊則繼續說道:“過段是時間如果們中有人緩過來了,你就安排一些活計給們,哦對,你去買些織機回來,搬到們的院子,還有……。”
儘自己最大的能力安排著那些可憐的人,如果沒有意外,這些人怕是這一生都無法再回家,也就是說,他要養這些人一輩子。
爲了怕這們無聊的時候想東想西,李昊決定給們找些事做,人忙起來應該就不會再胡思想了。
等莊子這邊都安頓好,李昊帶著人又往長安趕,他可沒有忘記在兵部還有一個青幫的小頭頭,既然找不到正主兒,拿這傢伙開刀也不錯。不想,剛從莊子出來,宮裡派來傳召的太監也到了,李昊只能按下心中焦急,跟著那太監直奔皇宮。
這個時間,天已經暗了下來,程咬金等人早已離開,李二的書房之中,只有他獨自一人,李昊規規矩矩上前見禮:“臣,李德謇,參見皇帝陛下。”
李二擡眼看著李昊,半晌方道:“怎麼,不了了?”
“是的。”李昊正道:“們都是良家子,本應有幸福、好的未來,可這一切都被那些倭人給毀了。”
“倭人?”李二愣了一下:“你是說這件事的背後是倭人在搞鬼?”
“就是他們,是那些害人親口說的。”想到倭人,李昊的眼睛再次紅了起來。
只要是華夏人,絕不會忘記倭人給這個歷史悠久的古國帶來過什麼樣的災難,再加上眼下這一樁慘案,李昊如果能忍下來纔怪。
李二想了想問道:“你打算怎麼做?”
“絕不饒恕!滅其國,屠其城,殺他們!”李昊一字一頓的說著,聲音冰冷刺骨,帶著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味道。
李二還是第一次見李昊如此執著於一件事,像是不認識李昊一樣,上上下下重新打量著他,好一會兒才說道:“你不覺得殺孽太重麼?”
“呵呵……”李昊呵呵一笑:“陛下,只有殺人才會造殺孽,殺牲口可不算。”
“哈哈哈……”再次盯著李昊看了一會兒,李二突然笑了起來,語帶欣的說道:“朕就說藥師的兒子怎麼可能是個沒有,只喜歡奇技巧的貪財好之徒。好,好啊!”
啥意思?合著老子以前在你眼裡就是個紈絝唄。
難得正經一回的李昊有些無語,咂咂吭哧了半天說道:“陛下,不至於吧?”
“哼”李二哼了一聲,起來到李昊面前:“小子,不要讓朕失,放手去做,務必把那個什麼青幫連拔起。”
“諾!臣尊旨!”李昊重重一抱拳,語帶鏗鏘,斬釘截鐵。
李二很滿意李昊的態度,點點頭換了一個話題道:“知節說你將那些害的子都安排到了城外的莊子上,你是怎麼想的,跟朕說說。“
李昊想了想,緩緩說道:“臣打算暫時給們找些工作,比如印染、紡織等等們力所能及的事,等風頭過了,想回家的就送們回去,不想回家的就留下。”
李二又問道:“可你總不能養們一輩子吧?讓們在你的莊子上孤獨終老?”
“不會的。”李昊搖搖頭:“翎府裡可有不老,相信與傳宗接代相比,他們不會在乎那些子的過去。”
“嗯,你這個想法不錯,倒還真有可行。”李二一聽就樂了,原地轉了兩圈,指著李昊道:“不錯,真不錯,年輕人就是有想法。”
好男不當兵,好鐵不打釘,這幾乎是印到古人骨頭裡的傳統。
不是因爲他們看不起當兵的,實在是因爲古時當兵一當就是一輩子,十幾歲離開家直到老的不了纔會被放回去。
如此一來,家裡有這人和沒這人都差不多,誰也不會想要嫁給一個一去幾十年,這輩子能不能回來都不知道的傢伙守活寡。
見李二對自己的安排很滿意,李昊心裡一塊石頭算是徹底落了地,告辭從宮裡出來,便直奔兵部。
夜幕之下,兵部衙門除了還有幾個人在值守之外,再也沒有其它人。
李昊很容易就混了進去,見到了白天被他抓來的那個傢伙。
那青幫的小頭頭上的傷已經得到了醫治,此時正蔫蔫的倒在兵部正殿的廊檐下面,見到李昊眼睛立刻瞪的老大,兩在地上拼命的蹬,恐懼中大聲著:“別,別過來,我說,我什麼都說。”
兩個守在一邊,負責看押的軍卒同樣被李昊森的表嚇了一跳。
但還沒等他們開口,卻聽李昊對那小頭頭說道:“我知道你會說,可問題是我現在不想聽,也不想知道。”
小頭目顯然白天就被李昊被嚇壞了,面對步步近的李昊瘋了一樣道:“不,不不,別折磨我,我真的什麼都說,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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