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二太太抱著煊兒,紀曉棠就將七斤接過來在懷中抱了。 這一個月,七斤也長開了些。小傢伙骨骼纖細,小~臉蛋白裡紅,大眼睛小~,又漂亮又可。
紀曉棠抱著七斤,也有些不捨得撒開手。
“眼睛長得和娘一樣,現在就能看出來,絕對是個人坯子。”紀曉棠輕輕地拍著七斤的後背,笑著說道。
“沒錯,”在這一點上,紀老太太覺得自己特別有發言權。“和你姐姐小時候一模一樣,不過比你姐姐壯實,那雙眼睛也比你姐姐活。”
七斤雖然是早產,但是紀曉蕓在懷~孕期間被紀家人寵著、護著,母倆子養的好,自然比當初的紀曉蕓要壯實,而且也更加活潑。
紀二太太也點頭。
“……七斤的眼睛已經知道追著人了,就是氣了一些,醒著的時候不肯自己躺著,總得要人抱著。”
紀曉蕓和七斤都恢復的特別好,這一點讓紀二太太非常滿意。照顧孕期的紀曉蕓,看著紀曉蕓平安的產下七斤,又照顧這母出了月子。這在紀二太太來說,還跟照顧紀曉棠的月子不同。
這在紀二太太來說,很大程度上彌補了對紀曉蕓的歉疚。
如今紀曉蕓和七斤母都非常健康,紀二太太心中那道缺口,也慢慢地填上了。
關於七斤氣這一點,紀二太太的語氣也沒有毫的抱怨,而是帶著十足的寵和憐惜。對於這一點,紀老太太也是認同的。
“七斤這一點,也像娘。你們不知道,曉蕓小的時候多會磨人。”紀老太太笑著說道。
衆人都笑,紀曉蕓的臉卻紅了。
當初紀曉蕓磨人,一半是因爲不好的原因,另一半則是因爲紀老太太的溺。如今的七斤,其實還是被長輩們溺的緣故。
紀曉棠知道。在這個上頭,就算是出言勸說,只怕也是收效甚微。所以乾脆就選擇什麼都不說。孩子,氣些就氣些吧。他們這一大家子。總能護得住這麼一個小丫頭。
滴滴的小~人,其實也很可。
紀曉棠這樣想著,完全沒有意識到,在某些事上,和紀家其他人是有著同樣的特質的。比如護短。比如說溺。
只不過因爲煊兒是個男孩子,以後要肩負重任,絕對不會溺煊兒。而這從本上來說,還是出於,深。
說到七斤和紀曉蕓,大家很自然地就說起了對這母兩人今後的打算。
如果依著紀老太太和紀二太太的私心,最好是讓這一家子在馨華堂常住下來,本就不要回順義伯府了。但這顯然是不現實的。
雖然至今爲止,韓太后都沒說什麼,朝中的文武百也沒說什麼。可如果日子長了,事就不一樣了。
過了七斤的滿月,紀曉蕓和謝懷瑾就得搬回順義伯府去了。
大家自然放心不下。
倒是紀曉蕓出聲來安大家。出了月子,也恢復的差不多了,而且七斤的狀態也很好,就是回到順義伯府上,也能夠照顧好自己的一家三口。
“……順義伯府離這裡又不遠,我也不像曉棠。我們會經常帶七斤回來。要是有什麼事爲難,我也會立刻打發人來告訴。”
這樣說,大家都點頭。不論是常帶七斤回來,還是有事毫不客氣地求助孃家,紀曉蕓的態度很讓紀家人放心。
“不過,如今還是不比從前只有你們兩個人。七斤是無論如何不能委屈的。”紀二老爺就說道。一面跟紀二太太商量,要多派些可靠的人手跟去順義伯府服侍。
紀二老爺的這個建議,得到了紀老太太和紀二太太的大力支持。
“這些天在曉蕓那服侍的人,這次就都跟了曉蕓回去。我再另外挑幾個忠心能幹的派過去。……這些人的月錢也不用曉蕓那裡出,還是從我們這裡支取。”紀二太太就說道。
“娘,你分了人手給我。也就夠了。月錢還是我來支,懷瑾和我都有俸祿,我那些嫁妝放著也是白放著。我已經掛累了爹孃很多了,這些錢我完全出的起,還是讓我自己出吧。”紀曉蕓就說道。
雙方就爭執了一會,最後紀曉蕓還犯了執拗的脾氣。
紀二老爺和紀二太太只得讓步。紀曉蕓其實說的不錯,的嫁妝厚,紀二老爺和紀二太太本就不用擔心的錢會不夠用。
紀曉棠笑瞇瞇的,本就沒話。將煊兒和七斤都放在炕上,如今天氣暖,兩個孩子上穿著單,本就不需要包被。
炕上墊了厚的錦褥,七斤就躺在小枕頭上,裡哦哦地說著話。煊兒和七斤並排躺著,卻本就躺不住。
煊兒如今已經會翻了,將他仰面放在錦褥上,他後背剛一沾到錦褥,就立刻扭著圓~滾滾的小子翻了過去,如此反覆,樂此不疲。
又一次等他翻爬在錦褥上的時候,紀曉棠輕輕地拍了拍他乎乎的屁屁,小傢伙歡快地了一聲,竟蹬著小~往前爬了一下。
不過也就爬了一下,他滾滾地小子就滾倒了。
紀曉棠忍不住笑。
那邊紀二太太等人的目早就追了過來,看到煊兒的樣子,也都不由得哈哈大笑。
“很好,很好。”紀二老爺連聲說好,小外孫又結實又活潑,他非常高興。
紀老太太和紀二太太則都說煊兒長的好,長的快,一般的孩子在他這麼大的時候,很會翻的,更別說會爬了,雖然煊兒也才往前蹭了那麼一下。
兩個孩子被放在一起,煊兒似乎很喜歡七斤,不僅手去抓七斤,翻也衝著七斤的那個方向翻。而據說一旦醒著就必須被人抱在懷裡的姑娘七斤,此刻躺在錦褥上卻也沒有哭鬧,也被煊兒這個小夥伴吸引了。
屋子裡還不僅有這兩個小傢伙,紀曉棠今天來,還將長生和秦熒都帶了來。
兩個大孩子就在炕下圍著兩個小傢伙轉。說說笑笑地,一大家子其樂融融。
“天天這麼著,給我做神仙我都不換。”紀二老爺就跟紀二太太說道。
“那是啊。”紀二太太笑著點頭。
給七斤做滿月,一外面陸續有客人來到。一家人也不好都聚在紀曉棠這裡,各自起去招待客人。
紀曉棠今天也是客,但是有些客人本就是衝著和秦震來的,且又份特殊,也不能躲懶。
這樣的客人不多。卻毫不能怠慢。頭一位,就是肅王妃鄭桂。
秦霖和鄭桂聯袂而來,爲七斤慶賀滿月,這自然看的是紀曉棠和秦震的面子。紀曉棠知道鄭桂來了,忙親自出來,將迎到妍華堂坐了。
讓紀曉棠很高興的是,鄭桂還帶了秦煜來。而鄭桂也很高興,妍華堂守衛嚴謹,閒雜人等本就無法靠近。說起來,也是得知紀曉棠和秦震帶了秦煊來馨華堂。才決定將秦煜帶過來的。
秦煜和長生、秦熒都見過面,但是都不,尤其跟長生,不過是在紀曉棠那裡巧見過一面。但是秦煜卻很有禮貌,小大人似地給長生行禮,跟著秦熒一起長生小舅舅。
長生拼命地板著圓乎乎的包子臉,也特別小大人似地給秦煜還禮。然後就將服侍的心腹小廝過來,低低的聲音如此這般地囑咐了。
衆人都已經落座,卻沒急著說話,都不聲地看著這幾個孩子。
一會的工夫。長生的小廝就飛快地趕了回來。這小廝年紀只跟秦煜相彷彿,是紀家一個管事的兒子,雖然年紀小,卻很機靈。
小廝到了長生邊。氣吁吁地遞給長生一隻錦匣。
長生似乎生怕小廝拿錯了東西,還將錦匣打開來瞧了瞧,才滿意地點了點頭,重新將錦匣合上,一面就遞給秦煜。
秦煜略微愣怔。
長生比秦煜矮了不,不得不將匣子捧的高一些。讓秦煜方便接著。。
“……上次在阿姐家見你,很匆忙。這是我攢下了一塊硯臺,還不錯,給你做個見面禮。”長生一字一句地說道,話是說的很大人樣,不過那聲音依舊聲氣地。
長生年紀小,對寥寥無幾的比他還年長的晚輩,總是特別的大方。
秦煜雖然著長生小舅舅,但是心裡依舊將長生當做一個小孩子,比他還小的小孩子。長生說要送他硯臺,他就有些遲疑,不知道該不該收。
秦煜就轉眼去看鄭桂。
鄭桂已經聽了紀曉棠低聲的解釋,看著小孩子們彷彿過家家似地做著大人的事,說著大人的話,早就笑不可抑了。這個時候看見秦煜用目向詢問,鄭桂就點了點頭。
秦煜這才轉回頭來,雙手從長生手中接過錦匣,隨後還打開來看了看。
長生送人東西曆來很是捨得,這硯臺還是紀二老爺的收藏之一,是先宋時候的制硯大師張端的作品。秦煜在肅王府,耳濡目染,自然知道這個東西的珍貴。
“小舅舅,這硯臺太貴重了,應該是長者賜,還是小舅舅自己留著用的好。小舅舅一定要送我東西,隨便撿件別樣東西就行。”秦煜很,話也說的很實誠。
說到底,長生在他眼裡還是個小孩子。而這硯臺,肯定也是長輩們送給長生的。秦煜認爲,這樣小的孩子,應該沒有自主的權力可以送出這樣貴重東西。
秦煜真是很爲長生著想。
長生的小~臉就有些發紅。
“那次見到你,我就想著要送給你什麼,就挑中了這塊硯臺。這塊硯臺是我爹爹給我的,我問過我爹爹,爹爹說給了我的,我就可以置,只是要惜,不糟蹋東西就行。”長生也是小孩子,說起話來也很實誠。
“送給你,就是……那個寶……寶……”長生畢竟還小,寶了一會,也沒寶出什麼來,臉上就愈發的紅了,更越襯得他可極了。
紀曉棠也座位上忍笑,卻並不肯給長生提醒。
“是寶劍贈英雄,紅贈佳人。”秦煜比長生年長幾歲,功課上更加嚴謹、勤,就低聲給長生提了詞兒。
“對。”長生立刻點頭,“我問過阿姐,阿姐說你讀書很好,以後肯定是大才。這塊硯臺送給你最合適不過了。我還小,還用不著這麼好的硯臺呢。”
這麼說了,長生又覺得說的不太好,忙又補救了一句。
“你我一聲小舅舅是不是?”
“是。”秦煜忙確定地點頭。
“那……長者賜,不可辭。我送你的東西,你得收下。”長生就有些得意地說道。
秦煜看看長生,又看看左右,見衆人都對他們含笑,他想了想,也就將硯臺收了。
“多謝小舅舅。”秦煜很有禮貌地向長生道謝。
長生見秦煜收了他的見面禮,也十分開心,笑的一雙大眼睛幾乎瞇了一條。
這樣的小舅舅,真是可極了。
一會的工夫,秦煜就不再拘謹,跟秦熒和長生玩到了一起。這個三個小孩子不像平常的小孩子,在一起會玩什麼玩,而是說起了各自的功課來。
“難得煜兒這樣開心。”鄭桂好半天才將目從幾個孩子上收回來,幾乎是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
紀曉棠就聽見了,本想說一句讓秦煜以後多和長生、秦熒在一起,但是轉念想了想,這句話還是沒有說出口。
只能希將來有那麼一天,這幾個孩子可以開心、自在地玩在一起吧。
鄭桂自然也問候了紀曉蕓,又看了七斤,知道是紀曉棠給取的名字,還笑著讚了幾句。而說到紀曉蕓早產所經歷的危險,鄭桂則說了一句吉人天相。
“……如今這京中都傳遍了,大家搶著要取紀家的姑娘,只是可惜,你們紀家的姑娘實在太,這最出的,又都出嫁了!”
這麼說著話,話題自然而然地就涉及了紀曉蓮。
“久沒進宮,不知道紀貴妃的形怎樣了,是不是離著產期也不遠了?”鄭桂很自然地問道。
紀曉棠可不認爲鄭桂是無意中說起這個話題的,心中暗自思量,再開口就小心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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