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生點了點頭,走大廳后,又被帶著往另一邊回廊后的后院走。
后院一半是遮的房子,對著一大片種滿花草的院子,六月時節氣溫適宜,最適合坐在這里放松心。
然而這樣的愜意時,卻被氣憤無比的聲打斷,“爸,你不知道我昨天有多郁悶,那個莊宜簡直是欺人太甚!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直接指著我罵我沒有家教,罵我是什麼一丘之貉!”
“說我的大姐在外面和小白臉走在一起,背著表哥盡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簡直是道德敗壞有辱門風!所以我是的妹妹,我也是那樣的人!以后也會找一個小白臉!”
“爸,這麼罵我,一點面子也不給你,我們林家什麼時候沒有家教了?您教導我的禮儀,我從來沒有忘記過!”
“媽,你說啊,憑什麼那個林蔓生惹出來的禍,要我來背黑鍋?我就要在外邊被人這樣辱?”
伴隨著憤怒難平的聲,還有約啜泣聲,蔓生剛一走近,就認清楚那是誰。
江叔還來不及派人稟報,只因為不知道大小姐還帶了客人來,這下他急忙上前去喊,“老爺,太太,二小姐,大小姐回來了……”
江叔的話尚未說完,林憶珊一聽到林蔓生歸來,立刻喊道,“來的真是好!我正要找算賬!”
林憶珊直接打斷江叔的話,眼見林蔓生的影閃出,手一指,直指著罵道,“林蔓生,平時看你一聲不吭的,倒是會裝樣子的,誰想到你竟然會做出那樣的事!我想你哪里來的膽子,要和姐夫鬧離婚,原來是外面養了個小白臉!”
“現在爸爸就在這里,你把事給我說清楚!到底是不是真的!別讓我在外面當你的替被人辱,盡給爸爸抹黑!”林憶珊語速極快,怒氣沖天一口氣喊道。
蔓生一走到后院門口,迎面就被痛罵一頓。只是也不惱,方才的一切都聽得一清二楚,現在只想著要怎麼回答。
“你說啊,你不是能耐的嗎!”林憶珊怒問,“現在就回答,到底有沒有包養那些靠人吃飯的小白臉!”
突然其來的一切讓蔓生定住步伐,林父和高長靜都坐在院落的藤椅里,此刻全都注視著。
就當蔓生一時間不知要如何開口的時候,后方一道男聲溫潤響起,“我想這個問題,應該由我來解釋。”
“哪個人鬼鬼祟祟在后面!”林憶珊瞧不見人影,擰著麗眉質問。
音落,一道翩然影從林蔓生的后方走出,他足足比前方的林蔓生高出一個頭,所以那張出眾的臉讓人瞧的仔細。
蔓生又一側,他整個人就曝于眾人面前。
回廊庇里,過樹杈影綽綽,他昂藏七尺面如冠玉。
于眾人詫異注目中,清雅一笑說,“剛剛二小姐口中那個靠人吃飯的小白臉,不湊巧就是我。”
誰也想不到,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人會接聲應下!
“初次登門拜訪董事長和夫人,本來該事先請示,但是聽林小姐說要回來探,我就想著也一起過來。”尉容微笑有禮的說,“所以,今天很冒昧。還有二小姐,也請諒解,并非有意打擾。”
蔓生適時開口,“爸,靜姨,我來介紹。他是尉容,公司新聘的獨立董事。”
最詫異的要屬林憶珊,這樣一個集容貌與才干于一的男人,毫無疑問是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可是你剛剛說,你就是那個靠人吃飯的小白臉?”
話一出口林憶珊也驚覺不對,“我只是想知道剛才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二小姐不需要對我到冒犯,反倒是我,才要再次向二小姐致歉。因為一些誤會,才讓二小姐在外到旁人的詆毀污蔑,這樣的事,我實在是到很抱歉。”他將責任全都攬在。
林憶珊又是問道,“究竟是什麼原因,才會引起這樣的誤會?”
尉容似有些懊惱,“那天林小姐約我去餐廳用餐,但是不巧,預定的席位是莊小姐退席不要的那一張。”
“我一直很懊惱,為什麼當時沒有直接把那一桌讓給莊小姐?”尉容真似煩惱說,“哪怕莊小姐不為我們買單,我也是該讓給。畢竟,莊小姐也是早就認識的友人。”
“你和莊宜認識?”林憶珊愈發糊涂。
“有次溫東設家宴,那晚我也有去。也就是那天,我遇見了林小姐。”他直接將一起拉下水。
蔓生只能應道,“……是,那天我也有去。”
林憶珊在此時說,“本就是仗勢欺人!自己定的桌子退了不要,還反咬別人!”
“那后來又是怎樣了?”林父接著問。
尉容回道,“其實只是一張桌子,實在是沒必要為了這樣一件小事和莊小姐起爭執,畢竟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但是,林小姐當時沒有答應。”
“我也是很意外,林小姐平時待人很和善,可那天卻像是變了一個人。”尉容像是陷回憶,“后來我問,告訴我,別人怎麼說不要,但是說林家的不是就不行了。”
有這樣說過?
尉容安一般催促著道,“既然事已經是這樣,家人都知道了,你也不要再瞞了。”
現在,他是要說謊?
已經被上梁山,蔓生遲遲開口道,“那天莊宜指著我們痛罵,然后請我們離開,讓我們滾。”
“我請不要這樣,大庭廣眾,就算不顧及我和的關系,也該為的表哥著想,影響實在不好。”蔓生用簡單的字句陳述過程,“但是,完全聽不進去。”
林憶珊憤憤道,“是把我們林家都罵了一通吧!”
“其實也是因為我的關系。”尉容沉嘆道,“才會讓莊小姐誤會了林小姐也誤會了林家。抱歉,林小姐,那天害你被潑了一水。”
“瘋了嗎!”林憶珊簡直氣瘋,“爸,媽,你們也聽到了?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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