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你賠償他的服?”顧念好奇覃潭和楚淮風之間發生了什麼,便笑著問:“你和他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
覃潭擺著手道:“哪里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發生?還不就是昨天晚上,他非要搶我那份野山菌湯,結果湯灑了,把他的服子都弄臟了。沒想到他這麼臭不要臉,竟然把責任都推到我頭上來,說他愿意賠我雙份野山菌湯,讓我賠償的服!他還說那件服出自意大利著名服裝設計大師純手工限量款,我不吃不喝三年的工資才抵得上那件服。你說他是不是很壞?”
顧念聽了,若有所思的看著覃潭,眨眨眼,笑著道:“他那種份的人,要什麼有什麼,一件服幾十萬也很正常。而且,他也不缺這麼一件服。不過,你明顯不可能三年不吃不喝賠他一件服。唔,他有沒有提出建議,讓你怎麼賠償他?”
顧念好歹也是看過幾本言小說的,這種妹套路并不算深,一聽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只是沒想到為雜志編輯的覃潭,竟然看不出來?
覃潭搖搖頭,道:“他說改天找個時間再跟我好好商量賠償事宜。”
顧念難得邪惡一回,睨著覃潭,笑著問:“如果,他讓你償呢?“
覃潭一臉震驚的看向顧念,道:“念念,沒想到你也有這麼污的時候!償這種話,你也說得出來!”
顧念鼻子,表不自然的道:“天天被你這個老司機帶著,難免被影響。”
正如傅言梟說的,近墨者黑。
“這也怪到我頭上來,等會兒要是你老公知道了,又要說我帶壞你!”覃潭哼哼著,抬眼了天,道:“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家了。”
顧念抱住覃潭的手臂,把頭靠到肩窩上蹭了蹭,輕聲道:“潭潭,如果楚淮風對你是真心的,你也覺得他人不錯的話,那就給彼此一次機會,試著忘記過去,接一份新,好嗎?”
覃潭臉上的表凝了凝,咬著,沒有說話。
顧念知道覃潭還沒從失中走出來,也不勉強,只默默的握的手。
兩人散步回到家,秦朝也剛好從傅言梟的書房里出來,他邊下樓梯邊問覃潭:“我現在回去了,你要不要跟我一塊兒走?我可以順路載你到你們家小區門口。”
覃潭正有此意,聞言連忙點頭:“好啊,我也要回去了,正好可以坐你的順風車。”
既然有秦朝送覃潭回去,顧念也不用麻煩李叔再跑一趟了。
“慢點開,注意安全。”顧念送他們倆出到門口,不忘叮囑秦朝。
顧念是見過秦朝開車的。有一天秦朝和陸離跟著傅言梟一起去藥研究所接下班,回去的時候,秦朝幾乎把跑車當飛機開,一路甩開傅言梟和陸離很遠。
要是秦朝載著覃潭也像那樣飚車,估計今晚秦朝要把車子開去大清洗一番才行。
看著車子開走后,顧念才進屋。
李叔在廚房里忙了許久,把鍋碗瓢盆洗刷干凈,又打掃了衛生,之后才端著一盤新鮮的甜瓜出來:“,這個瓜很香甜,你拿到樓上去吃吧!爺喜歡吃甜瓜。”
傅言梟喜歡吃甜瓜?
顧念難得聽到有傅言梟喜歡吃的,竟然是甜瓜,不免有些驚訝。
“好。”顧念接過果盤,即便這會兒肚子還是撐得難,也忍不住捻了一小塊塞進里。
清脆香甜,確實很好吃。
見顧念端著水果要上樓了,李叔連忙道:“,廚房里還燉著湯……”
正踩著樓梯上樓的顧念,差點腳下一崴。
想到又要喝湯,顧念一張臉就忍不住垮下來:“李叔,我肚子現在還是飽的,實在喝不下了。要不,今晚別喝了吧?”
李叔搖著頭笑了笑,道:“今晚這湯是燉給爺一個人喝的。他這兩天出差肯定又沒有好好吃飯,剛才我看他臉不太好,就想燉湯給他補補子。”
顧念一聽不是燉給喝的,心里松了一大口氣,然后點點頭,道:“那燉好了你把湯送上去,我告訴他喝完湯再休息。”
“好的,。”李叔說著,轉進廚房去了。
顧念端著甜瓜上樓時,傅言梟正從舒服里出來,兩人同時抬頭,四目相對。
顧念輕咳了一聲,用下點了點端在手上的甜瓜,對傅言梟道:“這甜瓜很好吃。李叔說你喜歡吃這個,讓我端上來給你吃。”
“嗯。”傅言梟走到顧念邊,與并排著走進臥室,突然道:“我有點累,你幫我放熱水,我等會兒泡個澡。”
“嗯,好。”顧念將甜瓜放在床頭柜上,然后去衛生間幫傅言梟放熱水。
傅言梟確實很喜歡吃甜瓜,一口一塊,一連吃了五六塊也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一直等到顧念從衛生間里出來,他捻起最后一塊,塞進顧念里,并淡淡的道:“等會兒你幫我肩膀。”
啊?
又玩衛生間按?
顧念里含著一大塊甜瓜,塞得鼓鼓的,看著傅言梟,道:“我還沒學會。”
之前他給看的那個視頻教程,本不是單純的按好麼?不知道按怎麼按啊,隨便幫他肩膀不知道行不行……
傅言梟深深看顧念一眼,道:“那你陪我一起泡澡,反正浴缸夠大。”
說完,頓了頓,目在顧念上掃了掃,低聲問:“大姨媽走了吧?”
這麼多天,早該走了吧?
顧念眼皮狠狠跳了一下,心也開始狂跳。
他想干什麼?
“……嗯。”顧念努力覆制著幾乎要沖破膛的小心臟,盡量讓自己的表顯得自然又平靜。
即便如此,還是克制不住的張,連那一聲極輕的鼻音都帶了些許意。
“別張。”傅言梟欺近顧念,手指勾住的下,聲音低低的帶著些許沙啞,顯得更加又魅。他道:“這一天遲早回來,你應該早有準備。”
他越是說別張,顧念就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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