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見的人?
誰是不該見的人?
傅言梟說的難道是周顥?
顧念眸閃了閃,不知道是因為賭氣還是因為心虛,將臉別向一邊,不去看他,聲音生生的:“我沒有勾三搭四。”
就算喜歡過周顥,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嫁給傅言梟,捫心自問,從來沒做過對不起他和有辱傅家之事,在他邊連大聲說句話都不敢,委曲求全把他當場小祖宗一樣的伺候……可他竟然能說出勾三搭四這種話,怎麼能不讓顧念生氣?
傅言梟捧住顧念的臉頰,迫與他面對面,眼對眼,然后低笑了一聲,有些意味不明的道:“顧念,你能乖乖聽話,不去跟他見面嗎?”
他把話說到這份上,顧念要是還不知道他指的是周顥,那就是傻了。
并不意外傅言梟知道周顥的事,之前覃潭發給的信息,他肯定是看過了。讓顧念生氣的是他為什麼要拿周顥來說事,還讓不許勾三搭四。什麼時候勾三搭四過?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顧念努力覆制心的慍怒,睜大眼睛瞪著他,因為覺得委屈和難過,微紅的眼睛里蒙了一層薄霧。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傅言梟臉上的神依舊冷,可再開口時,語氣便不自覺的放緩了幾分,似乎還夾著些許無奈。他微涼的指尖在的眼瞼,若有似無的了,語氣認真的道:“我不管你跟他以前有過什麼,曾經有多親,現在你是我老婆,你眼里心里都只能是我。不許你見他,更不許你想他。”
顧念咬著,不說話。
傅言梟便著的耳朵,故作兇狠的瞪著:“記住了嗎?”
其實他這次寫手很輕,幾乎沒用什麼力,可顧念卻掉起了眼淚。
傅言梟看到顧念掉眼淚,愣了愣,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怎麼安,只好悶聲道:“你哭什麼?我又沒打你。”
顧念低頭眼淚,不去看他。
顧念深吸了一口氣,目復雜的盯著傅言梟看了一會兒,然后突然坐了起來,然后抬著下略帶挑釁的道:“傳言億集團總裁花心,濫癮,為了不讓那些鶯鶯燕燕在打你的主意,我也要在你上蓋了章,宣告主權。你是有老婆的人,出去不能沾花惹草!”
傅言梟愣愣的著被咬過的地方,恍恍惚惚的許久都反應不過來。下口不輕,脖子上肯定留下個很深的牙印了,可他一點也沒覺疼,反而心里泛起了一甜甜的味道。
這種覺很奇怪,也很奇妙,讓傅言梟到陌生,卻并不排斥,相反,他很喜歡。
等他反應過來后,眼底閃過一抹邪肆的笑,猛然將又推倒在沙發上,他立刻覆下去……
顧念被他嚇到了,驚呼了一聲,推著他:“別……傅言梟,不要……”
“不要什麼?”傅言梟俯在上著氣,目熾熱的盯著:“你敢咬我,我要千百倍的咬回去!”
這哪里是咬啊,分明是想一口將整個吞下去。
“你還要去C市出差!”顧念紅著臉急聲的道:“飛機一個小時后起飛,你要抓時間趕去機場,再不去就來不及了。”
“那就改簽下一班機。”傅言梟一口咬在顧念的鎖骨上,輕輕的吸吮。
顧念忍不住一陣栗。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顧念子一僵,推著上的傅言梟:“有人來了。”
剛才傅言梟打了電話給助理墨軒,讓他開車過來這里接他去機場,想必是他到了。
之前在電話里還催促讓助理快一點趕過來的傅言梟,這會兒卻在心里埋怨他來得太快。
“別理他。”傅言梟頓了頓,繼續親吻白的。
“別這樣。”顧念被他親得全。抓著大腦里最后一清醒對他道:“我現在不方便……等你出差回來……”
顧念臉皮太薄,說完自己把自己臊死了,看也不敢看傅言梟一眼。
“好。”傅言梟在角上親了一下,表示同意的提議了。反正大姨媽還沒走,這會兒就算興致高漲,到最后還是吃不到,憋屈的還是自己。
傅言梟從顧念上爬起來,邊整理自己的服,邊往顧念上看,道:“你這套服破了,重新換一套吧,我在樓下等你。”
“誰讓你這麼暴,上來就開撕!”顧念哼哼著,從沙發上爬起來往帽間去。
顧念換服時,傅言梟下樓去開門,看到恭恭敬敬站在門口的墨軒,一個好臉也沒給他。
墨軒不知道自己擾了自家BOSS的好事,以為BOSS臉不好是因為C市那邊的事態惡化了。
“傅總,還有不到一個小時就要登機了,我們走吧!”墨軒說著,打算進去幫傅言梟拿行李箱,看到那只小巧的銀行李箱的時候,不由得愣了一下。自家BOSS的品味什麼時候改了?他不是一向只用黑系的行李箱麼?
“等一下。”傅言梟坐在沙發上,并不急著走。
時間這麼趕了,還要等一下?
墨軒心里著急,卻又不敢催傅言梟。
這時,見顧念換好服從樓上下來了,傅言梟才起,對道:“你送我去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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