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朱翊鈞的知識有限,但是朱翊鈞對這些雖然不專業,但是瞭解卻不,要知道朱翊鈞也曾經用毒藥毒死過馮保,那毒藥就是朱翊鈞自己搞出來的。只不過到了現在,朱翊鈞的本事已經忘得差不多了。
穿越過來二十年了,實在是沒力,可是李時珍現在弄出了百浪多息,一下子又把朱翊鈞沉睡的化學基因給喚醒了。
後世不人以爲磺胺是一種藥,事實上磺胺本不是一種藥,而是一類藥的名稱,磺胺類抗菌藥。
李時珍發現的是磺胺類抗菌藥之中的一種,它的名字做百浪多息,曾經百浪多息是世界上第一種商品化的合抗菌藥,也是第一種磺胺類抗菌藥。百浪多息的意義是什麼,葛丹實在是太清楚了。
百浪多息開啓了合藥的先河,一旦這種藥實現了量產,那麼大明後續的醫藥就會得到大發展。
強自下了心裡面激的想法,朱翊鈞看著李時珍,然後開口問道:“李卿,你的意思是?”
“回陛下,臣想建造一個小型的製藥工廠,生產一批新藥出來,臣想繼續研究,在醫院進行實驗。”李時珍一點也不瞞自己的想法,直接說道:“一旦功了,那麼這種藥將是濟世救民的好藥啊!”
豈止是濟世救民的好藥,這玩意最重要是在戰場上,是戰略級別的資啊!
李時珍的來意其實很簡單,那就是管朱翊鈞要人要錢,這個能不給嗎?當然不能,朱翊鈞非常清楚這個錢是一定不能的,又是朱翊鈞笑著說道:“沒問題,朕會讓人給卿準備的,卿可以放手去做。”
至於直接在人上實驗是否人道的問題,在這個時代本就不算事。
你一旦得了這種病,那麼就只能死,實驗新藥還有一線生機,這就是無奈的選擇。
在後世也一樣,不人得了不治之癥,他們最終只能將希寄託於新藥上,副作用什麼的已經顧不得了。誰都知道試藥風險大,可是依舊有志願者願意嘗試,因爲你不嘗試也只能等死,在這個時代更是如此。
死亡率高,夭折率高,人口人均壽命低,這都是不得不面對的問題。
李時珍高興的走了,朱翊鈞卻鬱悶了,坐在龍椅上良久沒說話。
事實上朱翊鈞想要建造的不是製藥廠,而是化廠,朱翊鈞很清楚這個時代什麼最重要。一旦大明能夠製造化,哪怕只是簡單的尿素,那麼大明也會贏來一個大發,可是朱翊鈞卻知道,現在研究這些是不現實了。
現在各地的學校已經開了算學力和化學,但是都是非常淺顯的知識。
朱翊鈞也只能把自己知道的有限的知識傳播出去,只是時間太短,本就沒有發揮出作用,想要打下良好的基礎,那是需要時間的。朱翊鈞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看到那一天,同時朱翊鈞也想到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新的法律。
這個法律就是專利法,專利法對發明的刺激是無與倫比的,同時也能夠讓朝廷發現一些藏在民間的技。
自古以來華夏就有高手在民間的事,同時也有祖傳方的傳統,祖傳方這種東西,那都是生怕讓人知道,命丟了方都不能丟。在這樣的傳承製度下,很多東西都失傳了,後世之人只能猜測老祖宗是怎麼做到的。
一旦有了專利法,這個東西就能得到非常大的緩解,只是朱翊鈞並沒有想要將專利法現在就拿出來。
朱翊鈞其實一直都在等蒸汽機,因爲一旦造出了蒸汽機,那有一個東西就出現了,他就是火車。火車帶來的通運力,對大明的各個產業都將是顛覆式的推。同時也會大大加強朝廷對地方的控制,大大增強朝廷的行政效率。
這也是爲什麼朱翊鈞一直糾結於蒸汽機的原因,不過朱翊鈞也知道自己太心急了。
舒了一口氣,將紛的想法下去,朱翊鈞緩緩的站起了子,他需要出去走走,平復一下自己的心。
事實上對於朱翊鈞來說,他一直都在著急,他想要在自己的有生之年爲大明打下一個堅實的基礎,他很著急,恨不得一天就將大明換新天。有的時候朱翊鈞也在想,自己要是帶一個系統過來,估計就不會這麼累了。
一旦陷了這種焦躁之中,朱翊鈞就需要出去走走,平復一下自己的心。
朱翊鈞在焦躁,在趕時間,可是大明的員和百姓卻沒有這種覺。
在大明的員和百姓看來,朱翊鈞已經是英明神武的皇帝了,無論是民生還是武功,大明都是千古盛世,朱翊鈞絕對能夠當得上千古一帝。在這樣的環境下,奏請朱翊鈞祭天祭祖也就了應有之意了。
大臣們像打了一樣不斷的上書,一個賽一個的說得很,大有當年批皇帝的意思。
在這種況下,朱翊鈞也覺得時機差不多了,於是再次推辭了,話裡面的意思就很簡單,自己哪有什麼功績,朕就是做了一下自己該做的事啊!
然後大臣們就不幹了,皇上你怎麼能夠這樣妄自菲薄呢?你的功勞我們大家都看在眼裡啊!
大臣們繼續上書,這一次就是變著花樣的吹捧了,什麼麻的話都出來了,目地就一個,那就是誇獎朱翊鈞。
在大臣們的誇獎之中,大明萬曆二十年就這麼過去了,時間進了大明萬曆二十一年。朱翊鈞今年過了一個好年,因爲沒有那麼多糟心的事,朝廷的用度也寬裕了,朱翊鈞的庫也有銀子了,給予宗室的賞賜今年都要多很多。
萬曆二十一年,朱翊鈞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祭天祭祖,這件事已經沒法再拖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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