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臨剛要準備梳洗,往窗外看了一眼,臉微僵。
找腕表,發現手臂上空落落的,什麽都沒有。
手機!
看了一眼床上,本沒有手機!
事似乎不太對。
回頭看向唐遷。
唐遷,“臨兒,今天是4月28日。”
4月28日?
可是,為什麽一直記得昨晚是4月2號?
夏臨看向唐遷。
唐遷,“臨兒,你生了一場大病,昏迷到了現在。”
生了一場大病?
怎麽什麽都不記得?
想到外公剛才的臉還有他提起的那個夜司寒,和的這場大病有關係嗎?
夏臨看著唐遷,沒有出聲。
作為總統繼承人,生病是大事,怎麽會住在外公這裏?
唐遷知道臨兒聰明,雖然自己什麽都不說,也能想到很多,“你生病的這段日子,是外公找的替幫你出席所有的活。”
替?
夏臨眸微,“之前不是說還沒有找到替嗎?”
唐遷,“這小子,我是不太放心,想找一個更合適的,一時間找不到第二個人選了,特殊的時候,就讓他上去了。”
這樣嗎?
“外公,你安排人和車,我現在就回總統府。”
夏臨看向唐遷,沒有多說別的。
唐遷,“臨兒,你現在還不能回去。”
夏臨一笑,一雙藍寶石一樣的眸子格外漂亮人,“為什麽?”
唐遷歎了一口氣,“臨兒,你生了一種怪病,到了淩晨六點,就會自然進夢境,等病好轉了再回去,好嗎?”
夏臨聽著,半天沒有出聲。
許久,看向唐遷,點了點頭。
唐遷看著夏臨,語重心長地出聲,“一會兒周嫂會來照顧你,你現在的份還是婉婉。”
夏臨乖巧地點了點頭。
唐遷,“外公年級大了,也累了,熬不了夜,先去休息了,你要是無聊,就去書房看書。”
夏臨,“好。”
唐遷,“我會吩咐周嫂送餐過來。”
夏臨應了一聲,“讓順便把手機也送過來,再拿一臺筆記本。”
唐遷看向夏臨,“昨晚你在書房裏很久,手機和筆記本還在那邊。”
夏臨“哦”了一聲,沒有再出聲,目送著外公離開,躺到床上發怔。
生了什麽病,可以二十好幾天什麽都記不清了?就連昨晚發生的事都不記得了?
而且白天睡覺,晚上清醒?
幾分鍾後,周嫂送來夜餐。
吃過之後,一個人去了書房。
進了門,就看到了散布在書房裏的畫架、畫傘、畫筆、畫刀等工。
畫架上的油畫布上一副半品的油畫,畫中明顯是一個男子,看不清五,隻有臉部的廓。
但隻是這樣,依然能覺到畫中的男子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神尊貴,俊不凡!
看筆法,是自己畫的!
他是誰?
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想起了外公提起來的那個人,夜司寒。
他是夜司寒嗎?
夏臨站在那裏,拿起畫筆,繼續,憑著覺完了後麵的部分,頓了頓,在落款的地方空出了,什麽都沒有寫,看著畫中的男子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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