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一瞪眼紀邵北就慫了,他笑著道:“這次是我沒把握好時間,累著你了。”
兩人說著,就進了科研室,也沒管那些好奇跟八卦的眼神,準備吃午飯。
賈彩書一直目送著夫妻倆進門,一邊笑一邊嘆,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耀,吃飯了。”
賈彩書也了一聲還在低頭忙碌的自家男人,然后臉上的笑容漸漸就落了下來。
以前丈夫屁事不管,還要伺候,好像不覺得什麼。
畢竟丈夫讀書厲害,心思花在上面也是正確的,能理解跟容忍。
但是自從見到了紀邵北,有了對比之后心里就多開始有些不舒服了。
同樣是讀書人,人家紀邵北里里外外都是一把好手,不學習好,還顧家,對媳婦兒也是細心溫。
可不像他家這位,除了讀書還是讀書,連兒的學習也不關心一下。
不指丈夫可以幫自己,但是你怎麼的對兩個兒好歹也要注意一下吧!
平時回到家就像住旅館一樣,著實讓人開心不起來。
賈彩書他,莫耀正在忙碌,并沒有回復。
他這種狀態賈彩書已經習慣了,直接將飯盒拎到科研室里放下,就打算先回去了。
“謹謠妹子,要不要一起走?”
在路上的時候還能幫忙抱一下娃娃。
顧謹謠剛想點頭,紀邵北就說:“不用了,一會我送他們娘倆回去。”
賈彩書呵呵笑道:“那,我先走了。”
賈彩書走后沒一會,莫耀也忙完進來了,他了鼻子,向紀邵北的課桌,總算知道溢滿整個實驗室的香氣從何而來了。
那是大蔥炒五花的特殊香氣,豬油出的蔥香,混著豆瓣醬的醇,饞得他連圖都畫不下去了。
以前莫耀無時無刻都想著學習,吃啥覺都是一個樣。
今天,他總算到了久違的是什麼滋味。
夜里,莫耀對賈彩書說:“明天炒點豬來吃吧。”
那時賈彩書正在給小兒洗臉,聞言十分詫異地盯著他,“你說什麼?”
莫耀抿了抿,“沒事。”
“哎,你走什麼啊?”
賈彩書追上丈夫,“你想吃豬?”
“除了學習以外你還想吃豬?”
賈彩書笑了起來,他這個書呆子丈夫怎麼回事,居然主討吃的了!
以前他可從來不會提這些關于生活上的事,弄什麼他吃什麼,有時甚至覺得給這人撿兩塊觀音土,給他的飯碗里倒一盤墨,覺得這人都吃得下去。
現在,他主說要吃豬,太覺要從西邊出來了。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賈彩書想了一下,有些明悟。
難不今天謹謠妹子送去的飯菜里面有炒豬?
嗯,明天問問看。
聽兩個兒提過,謹謠妹子家里的飯菜特別好吃。
難得丈夫今晚多說了兩句話,賈彩書就逗他,“沒錢了,買不起豬。”
莫耀:“噢。”
賈彩書:“……”
隔天,送走兒之后賈彩書還是去市場里買了豬。
拎著兩斤五花一小塊豬板油回學校的時候,剛好在校門口遇上了同樣買菜回來的紀蘭。
紀蘭騎著自行車,車籃子里放滿了菜,有魚有跟應季蔬菜,看著十分富。
賈彩書趕住,“蘭姐。”
賈彩書比紀蘭小兩歲,平時見著都會一聲姐。
紀蘭將車停下,推著跟賈彩書一起步行回去。
“怎麼了?”問。
“蘭姐,你們家昨天中午是不是弄豬吃了?”
見紀蘭點頭,賈彩書問,“怎麼弄的?啥菜呢?”
紀蘭:“就是大蔥炒回鍋。”
“怎麼個炒法?”
賈彩書以前也有炒過啊,丈夫沒這個饞樣。
所以覺得紀家的弄得不一樣,肯定特別好吃。
紀蘭將回鍋的做法說了一遍。
賈彩書聽聞要加豆瓣醬,立即就問那是什麼東西,怎麼做。
豆瓣醬一時半會可做不出來。
紀蘭:“你要是想試試一會上我家里拿一碗吧。”
在南城時家里的幾缸醬菜他們用瓶子裝著寄了一些過來,量不是很多,但給一點還是可以的。
賈彩書立即道謝,回到家就拿了一個碗過去,還詳細請教了炒回鍋的要領跟注意事項。
所以這天中午,莫耀終于聞到了跟昨天相似的味道,還有那看著就讓人咽口水的回鍋。
倒不是賈彩書的手藝有多好,而是紀蘭給的豆瓣醬是用油炸過的,而那些油是顧謹謠“煉”過的。
賈彩書看見丈夫出滿意的微笑,問他,“怎麼樣?好吃吧!”
莫耀:“嗯。”大口飯。
賈彩書也難得心不錯,“都是紀家的豆瓣醬香,晚點我問問怎麼做,到時也弄點。別急,慢慢吃,家里還有一斤,晚上大妞兒回來了再弄一回。”
這邊的小學中午孩子們都是帶米跟菜在學校蒸飯,不回家吃。
……
周末,趁著家里的學生都休息,紀家一行人去外面逛了商場,順便找地方嘗嘗這邊的特本地菜。
顧謹謠現在雖然懷著孕,但的新菜單跟開店計劃一樣要準備起來。
平時紀蘭在外面買菜,遇上不錯的街邊小吃也會買一點回來給顧謹謠謠嘗嘗,好吃的都會做記錄,有時也會嘗試著將那些東西從外觀、口跟味道方面做一下改進。
慶城這邊的飲食習慣跟南城有所不同,主食上面就有很大差距。
顧謹謠花了近三個月時間將城里有些名氣跟特的飯店試了個遍,之后列了一個單子出來,就打算回南城一趟了。
這次回去主要是因為要去油坊那邊“煉油”。
以前在南城的時候每個月要去油坊煉油一次,后面準備來這邊就讓油坊那邊定做了十幾個大的儲油罐,可以保證五個月的用油量。
當然為了防止意外,還是會三個月回去一次,給兩個月的緩沖時間。
而且不是油,也需要到那邊開會,了解一下經營況,為接下的生意發展做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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