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教師戴著金眼鏡，在詢問下，我們知道姓紀，是周小若的班主任。而其他人，都是周小若的任課老師。教師群的表達能力比較強，所以詢問過程進展的很順利，很快。我們就問出了我們想要知道的一些況。

    周小若的確是眾人眼裡的好學生，他的班主任和所有任課老師都說，周小若平常很乖，學習也很好，跟同學相的更是不錯。

    由於周小若上課發言比較積極，所以大家在上課的時候，會經常去關注周小若的況。問起周小若在失蹤前幾天有沒有反常的表現時，大家都搖頭。周小若失蹤前上的最後一節課是幾何課，我們重點的詢問對象放在了周小若的幾何老師上。

    周小若的幾何老師告訴我們，周小若在上那節課的時候，還上黑板解過一道題，他和平常的表現一模一樣。下課之後，老師也沒有拖課，直接讓大家走了。

    眾多老師在詢問筆錄上簽了字之後。就陸陸續續地離開了，只有周小若的班主任沒有走。問我們這裡誰能做主，江軍想了想，手指向了我。我剛想說什麼，教師就又一次主握住了我的手。盡來吐劃。

    “警察同志，校領導都對這件事比較關注，我帶的班出了這樣的事。我的力真的很大，希你們能早日破案，不然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教師對著我念叨了一番。

    好不容易送走了教師，我有些不悅，我對江軍說，我只是警方請來協助調查的人而已，很多事不能做主，希他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但是江軍也不在意，撓撓頭，說王鑫已經把案件給了我和他負責，他只是替我打下手。

    江軍也不等我說話。就說要去周小若家中查探，辦正事要，我不再和江軍糾纏這些事。和江軍去周小若家中查探的同時，我讓他派人帶著周小若的照片去小區附近詢問，看能不能查出周小若去了哪裡。還有周小若被發現的那個山頭，也是警方重點盤查的地段。

    帶了另外一名刑警，我們就出發了。周小若的母親緒失控，已經睡著了，所以陪我們一起去的是周小若的父親。周小若的父親一臉沉，一路上都沒有跟我們說話。今天是天，灰蒙蒙的天空，讓人覺得心有些抑。

    我們來到周小若所在小區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周小若出事之後，整個小區已經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當我們走進小區的時候，很多人，甚至連門口的保安都怪異地看著周小若的父親。

    我們是從監控攝像頭正對著的那個樓道口上的樓，樓道明顯比外面暗了不。到了四層的時候，我一眼向了走廊的另一端，那個方向，正是周小若失蹤前驚慌向的地方。那裡很黑，連照明燈都沒有開。

    “那裡怎麼那麼黑？”我們往前走著的時候，我指向那個樓道口問周小若的父親。

    周小若的父親周生，他有氣無力地抬頭看了一眼，慢悠悠地告訴我，那邊的燈在很早之前就壞了，業一直沒人來修，直到一個多月前，住在樓上的一個孤寡老人下樓的時候摔死在那裡，業才重視起來。

    但是燈修了沒多久就又壞了，據說是電路的問題，改造電路太麻煩，業索就把樓道口封了，並挨家挨戶地告訴大家，讓大家上下樓不要往那邊過。聽到周生這麼說，我立刻大步地朝著樓道口走去。

    攝像頭就裝在樓道口的上方，樓道口很黑，走進來之後，一陣涼的風迎面吹來，我仔細看了看，樓道口的玻璃窗已經被打碎了，冷風就是從那裡灌進來的。雖然是天，但初夏的風不至於這樣冷，一切的原因都在這個涼的樓道口。

    我朝樓梯一看，果然，這裡已經被黃的隔離帶封鎖了，要通過，只能俯鑽過去。

    樓道口裡很靜，我皮鞋踩在地上的聲音都能回響很久。周小若就是盯著這個地方的，如果周小若的失蹤和他的死有關系的話，或許兇手之前就躲在這裡。但是周小若之後又主往這個方向走，這太說不通了。

    “就死在這裡……”

    我正想的神的時候，樓道裡突然傳來了一道沙啞的說話聲，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朝樓梯下看去，但是那裡什麼都沒有。轉過，我才發現說話的人是周生，樓道裡實在太靜了，周生的說話聲四回著，讓人分不清聲音傳來的方向。

    大家見我走到這，也都跟了過來。周生指著被打碎的玻璃窗繼續說，那個死掉的老人從樓上摔下來，手裡的拐杖飛出去把玻璃窗打碎了。大家都說老人不是摔死的，而是碎在地上的玻璃片紮進了他的嚨裡。

    老人被人發現抬出去的時候，眼睛瞪的很大，流了一地。

    江軍不知道周生為什麼要說這些，正要詢問，但周生接下來的一席話，讓江軍愣住了。

    “不人說在這個樓道，看到過老人的鬼魂。”周生並不害怕，話裡反而有點怨念。

    我和許伊對視一眼，都皺起了眉頭。好像不管我們走到哪裡，都會遇到這樣的況，這起案子，竟然又和鬼神扯在了一起。

    江軍朝暗的四周看了看，反問道：“你的意思是周小若是被鬼帶走的？”

    周生：“我不知道，不管是誰殺了我的孩子，我都要把他揪出來！”周生的這句話不是對我們說的，而是對著靜的樓道口嘶吼出來的。江軍有些無奈，讓周生還是快點帶我們進門去。

    周生點點頭，掏出鑰匙轉走向房門，我讓江軍和隨行的那名刑警先進去看看，我則帶著許伊走上樓梯。我總覺得這個樓道怪怪的，所以決定好好查看一番。江軍很聽我的話，帶著人自己先去了。

    來的時候，我們沒想到會是這麼一種況，所以我們本沒有帶手電筒。

    我們很勉強才能看清腳下的臺階，我牽著許伊，來到了五層。這棟樓一共也就五層，從樓道口出來的時候，正好有兩個居民從外面回來，他們見我們從暗的通道裡走出來，都嚇了一跳。

    不用想也知道，他們一定是因為周生口中的那個傳言才被嚇這樣。看清楚我們是人之後，他們才松了口氣，怪異地看了我們兩眼，他們就鑽進了房間。

    “李可，你覺得這個樓道有問題？”許伊問我。

    我點點頭：“我很想知道周小若究竟看到了什麼。”

    我又牽著許伊小心翼翼地往樓下走去，每一層的臺階口都用隔離帶封住了，我們俯下鑽過去，一層樓一層樓地往下走。這個樓道的確很久沒有人走了，地上滿是灰塵，雖然看不清，但我們卻吸進了不灰塵。

    我們一直走到一層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但我心裡始終覺得這個地方非常奇怪。

    “或許，兇手是利用了這裡暗的地形，把周小若引出去了。”許伊推測。

    我馬上搖頭：“說不通，周小若很明顯是在這個地方發現了什麼讓他害怕的東西，可他之後又往這裡走。而且他是一個人出小區的，行為舉止都很正常。”

    又是一件想不通的事，我們只好暫時放棄。又到了四樓，我們走進了周小若的家，在進門的時候，我注意到了周小若房門的房間號。

    444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