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上吧。
直白的挑釁,瞬間激怒了四人。
戴口罩的人第一個出手,一個大步,作迅捷的踢,無論是姿勢,還是鞭的力度,林寶一眼發現這特麼是練過的。
迅捷的力道,幾乎帶著風聲,一聲悶響,鞭撞在林寶的胳膊上。
口罩男驚的眨了眨眼,這一腳踢過無數人,就算擋住了,手臂也會震的發麻,後退幾步,可他竟然……
不等他反應過來,寬大的手猶如利爪一般,瞬間反手扼住腳腕,下一秒,他猛的飄了起來。
全不控制的被林寶掄飛了。
出手時的狠厲,轉眼變了失控的驚慌,呯!一聲巨響,他被掄飛撞在了一旁的牆上,劇烈的痛,讓他窒息了幾秒。
猛的咳嗽幾聲,後背幾乎失去了知覺,渾抖著,站不起來了。
口罩男視線模糊的看著三個同伴,幾乎是幾個呼吸的時間,那個林寶的人,用同樣的方式又掄飛了一個,一腳放倒了一個,最後一個在林寶後襲,他挨了這一拳,瞬間回肘擊,結結實實的打在那人的腦袋上。
嘭的一聲!
他的頭遭了巨大的力量,幾乎是砸下去的摔在地上,然後一不了。
後背劇痛的口罩男,輕輕數著手指,五個……
五個呼吸間,他就打倒了三個人,出手之乾脆狠辣,從未見過,極其核的出手,專打要害,毫不拖泥帶水。
這幾乎要搖了口罩男的見識範圍了。
沒人能這麼快放倒他,更別說四個了。
那個被一腳踢倒的同伴,其實只是被林寶踢中小,沒什麼大礙,正要起來,林寶已經走到他面前,一擊補刀,他也倒地不了。
口罩男像看怪一樣,眼看著林寶走到自己面前,在劇痛中無法彈。
「誰讓你來的?」
「我們老大……想找你談談。」
「談談?」林寶抬起手,力氣不大的給了他一耳,「有這麼找人談的嗎?是你老大傻,還是你傻?說真話,我就替你救護車,要不然,你下半輩子坐椅。」
「我說……你把我們一個兄弟,踢得口碎骨折,老大知道你是練過的,讓我們四個來教訓你,打完之後,他再和你談。」
「教訓我?」林寶無奈了,「上次是你們找我麻煩,我正當防衛,不防衛的話,我要被打斷一條,我有錯嗎?這事還要記仇?你們這行做事沒規矩嗎?」
「規矩有……只是上次的事,損失也大,不教訓回來,我們會沒面子,對以後的生意有影響。」
林寶點點頭:「哦……自己丟了面子,自己找回來,也是這麼個道理,可找我幹嘛呢,找給你們生意那人啊,我是無辜的。」
「對不起,哥,是我們不對……這次我們認栽,還手下留。」口罩男倒是老練圓。
林寶滿意了,「讓你們老大好好了解清楚,看見這大樓沒,全是我老婆家的,如果今晚我真的傷了,吃不了兜著走的是你們,別再找我了,對大家都好。」
「記住了。」
說完,林寶消失在夜里。
這一夜,辦公室的加班到了很晚,許霏霏疲倦的乾脆睡在了總裁的私人臥室里,李曉婉是在快凌晨的時候,才回到家。
而兩人都沒有太多時間休息,因為明天才是輿論發的時候。
第二天上午,關於網紅李媛媛的事,基本上了打仗,罵綠茶婊的,和指責造謠的,互相扯皮,標準的網絡撕。
按以前,豆芽完全能制下來,讓負面帶節奏的起不了風浪,可這次對手也買了水軍,像是兩方各自人,來了一場大群架。
李媛媛的大學室友和同學,有不人站出來替說話,格溫,討人喜歡,大學時候基本沒和什麼人結怨,不需要豆芽傳做什麼,說一聲們就自願發聲了。
可惜,對手明顯有準備,也冒出來幾個所謂的大學同學料,跟著唱了反調。水直接被攪渾了,畢竟網上說話不用負責,真真假假,誰會在乎。
等熱度一過,如果李媛媛還沒能徹底澄清,基本就了永久污點了,因為總有人願意相信謠言。
第一天的公關效果,只能說是勉勉強強,只要你沒功,那就是對手佔到了便宜,畢竟李媛媛是花了錢捧出來的,被負面影響了人氣,便是損失錢,而對手什麼都不需要投資,潑了點髒水,就讓你人財兩空。
被這麼損的暗算,許霏霏醒來后,臉差到極點,一上午幾乎沒說話,坐在辦公室里不斷的打電話。
假期的第一天,卻一點都不輕鬆。
辦公區里,幾個運營也苦的加班了,許總答應他們了,等事過去了,直接給一星期假期,不算年假。
和其他互聯網公司相比,許總還是大方更人化一點。其實他們也相信李媛媛是無辜的,自己站在的正義一邊,加班的心態會好很多。
臨近中午的時候,家中的李曉婉也起床了,很熬夜,知道自己年齡在增長,很金貴自己難得好皮,不敢有毫怠慢。
這次熬夜加班,算是一年裏的第一次吧,艱難的起床,隨便吃了點東西,就穿好服要回公司了。
假期才剛開始,母親來看,卻沒說上幾句話,有些歉意,「媽,你多留幾天吧,這幾天忙完,我會有個假期。」
老人沒說什麼,兒事業的上升是好事,不想打擾,眼看著李曉婉穿好高跟鞋,開了門,忍不住道:「曉婉,那個人姓林嗎?」
錯愕,臉紅,李曉婉立刻想到了,是兒小魚說的,看來這件事是繞不開了,「等我忙完了這幾天,咱們再聊好嗎。」
「過幾天我就走了,你又敷衍過去了。」
敷衍過去也好,沒多說什麼,關門下樓了。
另一邊,星際網吧門口,剛剛睡醒的老黃,一看時間可以直接吃午飯了,讓吧枱小妹替他了份外賣。
正站在門口著煙,一臉疲倦的林寶走到了他面前。
「臥槽?你從哪冒出來的?」老黃嚇了一跳,想起昨晚他們分開的時候,林寶跟何婷婷去開房了,頓時笑出聲了,「兄弟,這事得注意啊,沒有耕壞的地,何婷婷再瘦,也能得起摧殘,倒是你啊,用的著這麼拚命嗎,想把憋了二十年的勁都使出來?」
林寶打著哈欠,覺自己有黑眼圈了,卻突然齜牙咧,疼的五都變了,「黃,我後背又疼了。」
老黃笑的聲更大了,「你是把床給搞塌了嗎,後背的傷都能複發,何婷婷沒來,是不是被你累的半死了。」
笑過之後,發現林寶並沒有接他的調侃,笑臉瞬間變回嚴肅,「誰弄的?」
「小事,四個有點手的一起上了,我後背接了一拳。」林寶咬著牙,有些艱難道:「你不是能搞到麻醉劑嗎,給我弄點。」
「那東西能止住神經疼嗎?」他著林寶的脊椎,掏出電話,說了幾句,然後告訴林寶馬上送來。
扶著林寶坐了下來,他點了一支煙遞給他,「老規矩,一支止痛。」
林寶吸了一口,輕微的尼古丁,一種麻痹蔓延到腦中,雙手竟然微微抖了一下。
「你一夜沒睡吧,昨晚什麼事?」朋友之間,總是能明察秋毫。
林寶掏出兩張紙,「許老闆又賞飯了,大學城裏你認識的人不吧,這倆人的消息,能多打聽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