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李氏看著安樺那堅定的小臉,到底還是沒有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怕傷了兒子想為出頭的孝心。
安樺也沒有去猜李氏那瞻前顧后的心思,直接對何父說道:“既然這件事是你提起了,那麼也就給你去辦吧。”
何父在他和李氏面前挑撥了這麼半天,不就是想借虎皮去對付何三叔嗎?安樺干脆就給他這個權力,讓何父與何三叔狗咬狗也好的。
果然,何父臉上出喜,保證道:“夫人你們放心,這件事我肯定辦得漂漂亮亮的。”
何父連一個晚上也等不及了,陪李氏和安樺飲宴結束后就迫不及待的去找何家主告狀。
“父親,您這次可不能偏心老三,他之前對我這個二哥不尊敬也就罷了,但辱罵我夫人,看不起我兒子,這可就是他的不對了。您要是不嚴加懲,只怕我夫人他們心懷不滿啊。”
何家主心中生出怒火,看著幸災樂禍的拿安樺來他的何父,都這種時候了居然還斗,一點大局觀念都沒有,他怎能不氣?
“老二,你非要在這個時候對自己的親弟弟翻臉嗎?”何家主語氣不善的問道。
何父也聽出來何家主語氣里的怒火,他知道何家主經此之后肯定會對他更加不滿,但他不在乎了。
從一開始何家主就不喜歡他這個資質平庸的次子,他為了以后的日子能過得好,不得不當一個聽話的孝順兒子,不得不討好自己兩個資質好的兄弟,哪怕被瞧不起被辱也得腆著臉笑臉迎人。
現在何父的境依舊不怎麼樣,他依舊要腆著臉去討好人,只是從討好父親和兄弟變討好妻子和兒子,既然何家主拿不了他了,那麼他當然不會再做以前的孝順兒子了。
何父毫無畏懼的道:“父親明鑒,不是我要與三弟翻臉,而是三弟一直沒拿我當哥哥,多次辱我們一家人,我只是不想再忍讓了而已。”
何家主面皮搐了一下,氣得膛起伏不定,沉聲道:“事我會調查清楚的,如果屬實,我會懲罰老三的。”他看著何父的眼神充滿了不滿,“你可以走了!”
何父也不在意,笑呵呵的行禮告退:“那麼父親,兒子告退。”
待何父離開之后,何家主氣得把自己面前的硯臺給砸了,但他再生氣也還得派人去調查何三叔是不是真的曾經辱過李氏和安樺。
畢竟涉及到安樺和李氏兩人,何家主毫不敢大意。
何家主作為何家的家主,他想查的事很有查不出來的,更何況以前何三叔行事張揚跋扈,也沒有藏什麼,稍微一打聽就能查出來他曾經對二房是個什麼態度。
何家主聽完手下的匯報之后,對何三叔這個子也不產生了不滿。
這小子子傲慢無禮,對著外人和旁系這樣瞧不起就算了,居然對著自己二哥二嫂也這樣?實在是太沒有分寸了!
同時何家主也對何父不滿,他知道今天何三叔剛在酒樓里和何父發生了沖突,大概又是說了一些不中聽的話讓何父到被辱了,所以才會發生何父挑事告狀這種況。
何家主認為,固然何三叔有所不對,但何父也有不對的地方,所謂一個掌拍不響,而且何父以前不也能忍讓弟弟嗎?為什麼這一次不能也大事化小的忍忍算了呢?非要計較,還把安樺這個小祖宗給牽扯了進來,真是太不顧全大局了!
顧全大局的何家主無奈的嘆了口氣,他一邊不滿何父的不懂得顧全大局,一邊又要為了大局去罰心的子,畢竟何三叔以前不把門的說過一些辱李氏的話這件事是事實,他若是不懲罰何三叔,惹怒了安樺,整個何家都得完蛋,所以他得顧全大局,忍痛懲罰何三叔。
何家主派人把正在自己住養傷修煉的何三叔過來審,直接按照族規,以傷害同族的罪名將人打何家的水牢關押起來。
這無疑是從重罰了,就像是何三叔罵了人,何家主卻以他致人重傷的罪名懲的。
因為他怕罰得輕了安樺不滿意,親自對何三叔出手,到時候讓他這個心的子丟了小命。索就讓何三叔多吃點苦頭,不至于影響生命安全。
何家主親自帶著禮來代何三叔給李氏道歉,他沒敢讓何三叔來道歉,因為他清楚自己這個子的倔脾氣,怕何三叔一個沖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把事鬧得更嚴重了,干脆自己代他來道歉。
“老二家的,老三這小子以前對你不敬,我已經把他押水牢罰了,如今傷重到起不了,沒法親自來給你道歉,我這個當父親的代他給你道歉,都是這小子的錯,你若是還覺得不解氣,去水牢里他幾百鞭子也行。”何家主十分誠懇的對李氏說道。
何家主這次對自己子是真的下了狠手的,把人關押在水牢里封印了靈力,還派人狠狠的鞭子,得模糊,一的傷,說他傷重起不了,那也是真的傷勢重到不了的。
李氏沒想到何家主能做到這個地步,心驚不已:“這……”
一旁的何父聽到何三叔的下場,角悄悄的揚起一個幸災樂禍的弧度。
安樺坐在李氏邊的椅子上,兩條小短懸空著晃悠來晃悠去,聽到何家主的話也是毫不在意的樣子,讓覷安樺臉的何家主心里拿不定他的意思。
李氏可不清楚何家主表面上在向道歉,實際上是在看安樺的臉,在確定何家主是真的因為何三叔曾經鄙視了幾句就把人押水牢嚴懲了,心驚的同時還有些過意不去:“這懲罰也太重了……”
最后李氏還是接了何家主的代為道歉,愿意原諒何三叔曾經的不敬。
何家主見李氏搞定了,心里松了口氣。
既然李氏不追究了,安樺也沒有其他表示,應該也是不追究的意思。
何家主狠狠的瞪了何父一眼,才離開了這里。
何父知道自己現在是惡了自己父親了,不過他也不在意,腆著臉湊到李氏邊討好,他一直都很清楚自己應該要討好的對象是誰,以前是祖父和父親還有兩個兄弟,現在是妻子和兒子。
何家主在獲得李氏的諒解之后,就沒有繼續嚴懲何三叔了,派人給何三叔治好了傷勢,只是怕安樺認為他對何三叔太輕拿輕放了,就一直沒有把何三叔從水牢里放出來,關了大半年了才把人放出來。
從水牢里出來的何三叔整個人都沉沉的,一點都沒有了曾經的驕傲和意氣風發。
他不僅恨上了罪魁禍首何父,也恨上了對自己下狠手的何家主。
何三叔并沒能理解何家主對他下狠手其實是對他的保護,他只以為何家主是為了討好安樺決定放棄他這個兒子了,心中便生了怨懟。
安樺對何家的事漠不關心,所在乎的也唯有李氏一人罷了。
所以被何三叔報復的何父來找他求助的時候,他也只是冷漠的道:“這是你們何家人自己的事,自己解決,別來煩我和母親。”
何父被他嚇得也不敢去找李氏求助,只能自己跟何三叔斗,可是何三叔無論是自修為實力還是麾下勢力人手以及何家主的寵,都是碾何父的,何父在沒有李氏和安樺的幫助,本斗不過何三叔,要不是何三叔還顧忌著安樺,何父只怕還會更慘。
何父也仗著何三叔不敢對他做太過分的事,干脆死豬不怕開水燙,豁出去的跟何三叔拼了起來,一時間還挽回了一些劣勢,漸漸與何三叔斗得稍微有來有往了。
安樺又長了一歲,在他七歲的時候,他和李氏在何家過著平靜的日子,何家的高端資源都供應給了兩人,所以李氏的修為在一年里進步到了筑基初期巔峰了,而安樺更是進步神速,如今已經是金丹期圓滿,要不是突破元嬰期需要渡劫,李氏非要擔心張的為他做各種渡劫的準備,安樺不好辜負的一片慈母之心,他早就突破到元嬰期了。
畢竟這個世界的渡劫就是由天道規則降下劫雷考驗修行者,對安樺來說,渡劫不就是跟親戚聚會一樣輕松簡單的事嗎?
只是李氏到底是一片慈母之心,安樺還是縱容為自己忙前忙后的準備著渡劫所需,哪怕他用不上,這對李氏來說,能為心的兒子付出點兒什麼也是一件高興的事。
就在將要過新年的這一日,何家的府邸忽然被一道紅給籠罩在,淡淡的紅霧氣在何家之彌漫著。
安樺微微皺眉抬頭看著天空之上的紅罩,居然有人來找何家的麻煩?
安樺倒是不在乎何家有沒有麻煩,他現在就住在何家,怕這個麻煩波及到自己。
李氏有些慌張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安樺回答道:“有人布陣困住了整個何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