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斐然被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看著許如歌,也沒有說話。
許如歌是充分發揮了自己為語文老師的特長,開口道:“任小姐,你一直覺得你是顧勳的朋友,為什麽還要來找我?你這樣說的時候不知道顧勳怎麽說?他在我這裏可是告訴我你們三年前就分手了,我想他不至於欺騙我,你說是不是?”
“沒分手。”任斐然飛快地辯駁道:“我從來沒有跟勳分手過?”
“是嗎?”許如歌看出來了任斐然這樣子都著急了,如果沒有分手的話,應該是早就理直氣壯了。
現在看人也不會像小時候那樣了,人年歲大了點,就會想的多了。
想全麵了。
“任小姐,你要是沒有跟勳分手,為何三年都不見人?勳知道你這樣說嗎?”
任斐然:“......”
“而且任小姐,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之前跟著勳的車子或者跟著李聰的車子來這邊的,所以你知道我住在了這裏,並且看著李聰和勳離開。”
許如歌篤定是這樣的。
越是流,越是覺得答案很清晰。
任斐然的臉也瞬間更加的蒼白,那種被人猜中了心思之後的尷尬一覽無餘。
許如歌目注視著任斐然,用這輩子都沒有過的自信笑容麵對著,開口道:“任小姐,你要是篤定勳你的話,就不會來找我,你是覺得心裏恐慌了,才會來找我,我現在也想問你,三年前你為什麽把握不住,三年後你突然出現,現在社會這樣快節奏,你怎麽能篤定他會一直著你呢?
而且,你要是想要爭辯你還是朋友的這個事,應該在剛才顧勳在這裏的時候敲門,而不是看著他離開後再敲門來找我,說白了,勳才是決定者。
你來找我,是想要主離開顧勳,因為你搞不定他。
所以你來找我,運氣,你覺得就算是我不會答應離開,起碼你也能膈應我一下子,說不定我會因此跟顧勳吵架,也許勳會生氣,一下子惱怒,跟我也掰了。”
任斐然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一陣青一陣又紫了。
“你說這些沒用的。”他怒聲道。
許如歌搖搖頭,笑的更加的自信了,臉上都是輝,那種自信滿滿的樣子看起來如此的耀眼好看。
任斐然的臉越來越難看。
“任小姐,恕我直言,你越是這樣來找我,越是讓我篤定了顧勳對我的意,也許他我比你多太多,所以你恐慌了。
而我之前不自信,我現在看到你來找我,反倒是覺得自己心裏踏實了很多。
抱歉,勳這裏我不會主放棄了,我也想要為了我的幸福賭一把。”
“許小姐,你這樣,厚無恥,知道嗎?”任斐然忽然站了起來,指著許如歌怒氣騰騰的開口道:“你敢跟我說你還要賴著勳,你是我的替你知道不知道??”
“不。我不是。”許如歌也站起來,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著任斐然,沉聲的開口道:“世界上沒有兩個一模一樣的,孑然相同更是不可能,即便是同卵雙胞胎,就算是長得一樣,也有格不同。
我原本以為自己不夠自信,因為理很多問題我都沒有自信,但現在看到任小姐你來找我,我忽然覺得,你其實也不過是平常人,跟我們沒有什麽不同,也會不自信,也會彷徨,迷茫,甚至自以為是。
所以,我一下子自信了很多,我想勳對我是有的,無論是從心裏,還是從上,他對我都是在意的,否則的話,不會在我選擇離開後,還要一再糾纏與我。
任小姐,我是一個失婚人,可是他就是離不開我。
他選擇我,我為什麽要拱手相讓呢?
更何況,我從來不是主出擊的人,他找的我。
所以,你有事疑問不該來找我,而應該去找你所謂的男朋友,我想他會給你一個最直接最現實的答案。”
許如歌說完,指了指門,淡淡的開口道:“任小姐,請你離開吧。”
任斐然被說的臉上更難看,致的妝容都變得無比的扭曲。
不走,而是一屁坐下來,在沙發上,指著許如歌道:“所以說,我說了這麽多你還是要跟勳在一起?”
如歌點點頭:“是的,現在更加堅信了這個想法。”
任斐然氣的直哆嗦:“你要不要臉啊?”
“任小姐,這話,你應該問問你自己。”如歌淡淡的回答。
“你一個失婚的人,怎麽配的上顧勳?”任斐然再度找到了這個事來說許如歌。
如歌並沒有為之所,不不慢的拿出電話,撥打了顧勳的號碼。
那邊很快接通了電話,隔著電話聽著顧勳的聲音,許如歌覺得他似乎很是高興,也很詫異。
“怎麽了,如歌?”
許如歌道:“勳,任斐然小姐來了我這裏,要我離開你,你來理一下吧。”
聽到這話,任斐然整個人一僵。
看著許如歌,錯愕著。
那邊顧勳也是一愣,眉目一凜,沉聲道:“你等我十分鍾,我馬上過去,不要理會,我跟三年前就分手,我來理。”
如歌道:“好的,我等你。”
掛了電話,看向任斐然。
任斐然再度氣的跳起來:“你這個人真是太不地道了,我來找你,你打電話給顧勳是想要在我麵前示威嗎?”
許如歌點點頭,心好了很多,道:“是又如何?”
“你——”任斐然指著。“你,你給我等著,我們走著瞧。”
許如歌注視著的眼睛,直言道:“好,我等著你,任小姐,我們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吧。不過勳馬上要來了,你還是等著跟他聊聊吧,我想他也是有話跟你說的!”
“你有病。”任斐然怒斥道:“你這個人是故意的,我才不會著你的道。”
許如歌被說的也是無奈,反倒是被氣笑了:“任小姐,我可沒有請你來著我的道,實不相瞞,如果可以,我這輩子都不想跟你有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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