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歌。”
“天晴姐。”如歌接著電話,忽然鼻子一酸,說不出的滋味。
都是人,顧天晴大概明白了什麽,開口道:“我明天出院,去看你。”
許如歌哽咽了聲音,輕聲道:“天晴姐,我等你。”
“嗯。”
也許隻有顧天晴可以幫助自己了,許如歌現在隻想要跟顧勳分開,沒有一個獨立的個和人格,一切無從談起。
第二天一早。
顧天晴打完了點滴,就辦理了出院手續。
什麽地方都沒有去,就直接去了許如歌的住。
一到門口,就看到走廊裏立著兩個保鏢,一愣,眉頭蹙道:“怎麽回事?”
“大小姐。”保鏢趕的開口道:“是這樣的,我們是奉命來照看許小姐的。”
“照看?”顧天晴整個人錯愕:“你們這是監吧?”
保鏢不言語。
顧天晴擰著細眉,沉聲道:“開門。”
“是!”
門打開,裏麵兩個保鏢看到顧天晴立刻恭敬地開口:“大小姐。”
顧天晴掃了一眼們,道:“你們都走吧,回去告訴顧勳,你們不必來了。”
“大小姐,我們隻聽命顧先生。”於麗歉意的開口:“沒有得到命令,我們不能私自離開。”
顧天晴:“.......”
於麗和另一個人也都沒辦法,一臉的恭敬和堅定。
這時,許如歌聽到聲音,趕的走來,看到顧天晴還沒有說什麽就紅了眼圈:“天晴姐。”
顧天晴一看許如歌那樣子,立刻走過來,牽了如歌的手;“我們去別的房間談。”
“嗯!”
兩個人去了書房,關了門之後,顧天晴這才道:“如歌......”
開口的瞬間,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總覺得說什麽似乎都不足以安。
許如歌躊躇了一會兒,才道:“天晴姐,我想要離開,你幫幫我吧。”
顧天晴不了這種立刻道:“如歌,你一定要走嗎?”
“我必須得走。”
“我知道了一點點,任斐然是勳的朋友,我也知道幾年前勳有一個朋友,隻是不知道是,更不認識。勳那時候到底經曆了什麽我不知道,所以我無法給予一個有效的建議,其中到底怎麽回事你要問勳。”
如歌搖搖頭:“怎麽回事我已經不想了,天晴姐,我現在隻想要離開,勳不講道理,他說了要我走,我真的走了,他又把我拉回來,還監我,我接不了。”
顧天晴著如歌,輕聲道:“也許,他是因為舍不得你,所以想要你留下來。”
“天晴姐,我本來就是任斐然的替,你沒有看到嗎?我跟任小姐長得有點像,我一直覺得自己是誰的替,現在都明白了,真人回來了,他沒有道理留著我這個贗品啊。”如歌很是痛苦:“贗品再怎樣都隻是贗品。”
“我明白。”顧天晴點點頭:“如歌,我試試吧,無論怎樣,勳監你是不對的,這樣忽略你的自由,我也看不慣。”
顧天晴當著如歌的麵,打電話給顧勳,“勳,你為什麽要把如歌給囚起來?”
“這是我跟許如歌的事。”顧勳沉聲道:“你如果在碧水園,就告訴許如歌,這輩子休想離開我,否則我就囚一輩子。”
“你來真的?”顧天晴冷聲反問道。
“是的。”
“你是不是上如歌了?”顧天晴特意問道。
顧勳冷笑了一聲:“這是我的事,你沒事管好你自己的事,許如歌那裏,你管。”
“你這樣到底為了什麽?”
“我樂意。”他說完掛了電話。
顧天晴握著手機,有點呆,很是無奈看向如歌:“他掛斷了電話。”
如歌自嘲一笑:“他很固執,這種固執,讓我窒息。”
“如歌,我很抱歉。”顧天晴真的覺得歉意無比。“我可能勸不了他。”
許如歌搖搖頭,還是很激的開口:“你已經試過了,我想過了結局怎樣,天晴姐,謝謝你。”
“如歌,你這樣我更加不好意思了。”
“沒什麽的。”如歌搖搖頭:“不過你跟榮先生的事你還是應該跟他好好談談,我想,起碼應該努力過,把一切都理順了,確實沒有在一起的可能了,再放手,也不會覺得憾了。”
“我也想過。”顧天晴道:“拋棄那些原來一切,都算是誤會吧,可是他陪著任斐然去看病,發現我也在看病,他還能不鬆開任斐然的胳膊,依然攙扶著,你覺得我還有必要跟他細談嗎?”
如歌一怔,想到那天的場景,確實。
“一個那樣的男人,我想不出理由,也找不到理由說服自己去原諒他。”顧天晴自嘲的笑著:“說白了,就是不,不夠,所以才會不當回事。”
如果真的了,誰會舍得讓自己的人這樣傷呢?
但偏偏,他就舍得。
既然如此,何必再強求呢?
正說著,電話響了。
顧天晴看了一眼電話,是榮膺打來的。
就接了。
“天晴。”榮膺似乎沒有想到顧天晴會接電話,他結結道:“你在哪裏?”
“榮膺,你電話打的剛好,我在碧水園,你過來吧,我們談談。”顧天晴道:“有些事,做一個了結。”
榮膺一頓,“我就在碧水園的樓下車裏。”
“你等我,我在如歌這邊。”說完,掛了電話,對許如歌道:“榮膺來找我,我去跟他談談,有些事,結束,也不必要為了賭氣,我也順便問問任斐然到底怎麽回事。”
如歌點點頭,神淒楚。
天晴看了一眼,還是很擔心,就開口道:“如歌,你再忍耐一下,我會想辦法幫你的。”
“謝謝。”
顧天晴走了。
許如歌是真的陷了一種無奈中,顧勳會不會改變主意,放了自己,一點點信心都沒有。
很快,顧天晴就到了樓下。
榮膺已經在大廈下麵瞪著了。
站在車子旁邊,點燃了一支煙,徐徐著。
顧天晴的影一出現,他就立刻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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