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所有的老師都到了門口等待著。
葉晨瑞吩咐自己的下屬開始戴上手套,清查整個辦公室。
外麵,如歌跟榮易站在那裏,榮易低聲問:“怎麽會連著丟了兩次??”
“昨天丟了,我以為是惡作劇,又去倉庫要了一本,結果上了鎖,還是被盜走了。”如歌也是無奈。
榮易冷冷的抬眼,看向了前麵,丁小憐正站在那裏視線若有所思。
榮易看看丁小憐,再看看如歌。
他用語道:“是?”
如歌搖頭:“不知道,沒有證據。”
“證據很快就會出來,不要擔心,警察會查到的。”榮易安。
如歌點點頭,希如此吧。
現在已經報了警,就算是不好看,也於事無補了。
“怎麽這樣一副糾結的樣子?”榮易看如歌皺著眉頭,忍不住問道。
如歌道:“這事發生在辦公室,校長剛才的態度你也看到了,我之前的確是沒想到太多。報警對學校的影響不好,也對辦公室的同事影響不好,惡作劇的人就是想要我得罪大家,讓我不好過,我自己應該帶著教案走,不應該這樣中招。”
“行啊,你已經有了如此頓悟了,這樣就不擔心了。”榮易想了想,還是肯定的開口:“報警沒錯,你不要覺得不對,你沒有做錯,錯的是別人,小人就該大白天下。”
榮易是明磊落的人,如歌早就了解榮易,他這樣說,也有道理。
吸了口氣,現在就看警察怎麽理吧。
“在這裏,是嗎?”忽然,一個警察喊道。
他正站在榮易的辦公桌前,拉開屜,就看到了裏麵的教案,上麵寫著許如歌的名字。
大家都是一愣。
榮易也是一呆,在自己的屜裏?
如歌瞬間就明白了,這是有人陷害榮易,拿了自己的教案放在了榮易的屜裏,榮易這兩天都沒有來學校,他是不可能拿自己的教案的。
如歌抬眼看向丁小憐,隻見丁小憐眸浮,閃爍著一抹流,似乎格外的得意。
如歌瞇起眼睛,丁小憐,十之八九跟有關了。
所有的老師也都是很是詫異。
葉晨瑞拿出四本書,兩本教科書,兩本教案,翻開,看了眼。
娟秀的字跡映眼簾,幹幹淨淨的,條理清晰,準備的充分而又有趣。
葉晨瑞看了眼,再看向許如歌:“許老師,你來看看這是你的嗎?”
如歌走過去,看了眼,點點頭:“是的,是我的!”
“這位是誰的屜。”
榮易道:“是我的,隻是這兩天我從來沒有來過學校。”
其他老師也是點點頭附和:“對,這兩天,榮老師都沒有來學校,榮老師沒有嫌疑。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
葉晨瑞看看大家,目在大家的臉上掃過,一一注視了良久,才開口道:“大家既然這麽說,那麽隻能要人證了,我們來互相做個證人。說一說,昨天下午誰最後走的?”
於是大家各抒己見,說出自己離開的時間。
排查了一番,證明最後一個離開的人的丁小憐。
大家的目都看向了丁小憐,眼底都帶著一抹鄙夷。
丁小憐一呆,有點錯愕:“你們看我幹什麽?我沒有這麽做。”
其他老師都沒有說話。
許如歌也沒說。
葉晨瑞道:“那今天早晨來的最早的人是誰?”
“是!”許如歌指了指丁小憐:“我來的時候已經進了辦公室了。”
“哦,最晚走的,最早來的,都是丁小憐老師。”葉晨瑞似笑非笑的開口:“丁老師,這下子,你還真是不好解釋。”
“你有證據嗎?”丁小憐反問。
葉晨瑞笑了笑:“別著急,證據這個東西很快就會出來,不要著急,我們來慢慢的找!”
“慢慢的找?你們警察的效率也太低了,我這被人冤枉,你們快點給我找。”丁小憐臉上的表很是猙獰,有點不耐煩,催促著:“找不到證據,誰也不能冤枉我!”
“你放心丁老師,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但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這是警察的職責,會找到的!”葉晨瑞一直盯著丁小憐的眼睛,一直看著,不放過丁小憐臉上任何的一個表。
“去查一下丁老師的屜,看看屜裏有沒有什麽工,比如螺刀,比如鉗子,許老師的鎖是被撬開的,沒有工是敲不開鎖的,所以你們仔細點,如果屋裏沒有,那就調取門口的監控,看看走廊的垃圾桶裏有沒有工。”
他這麽一喊完,丁小憐的臉上頓時一片蒼白,的眼睛有點慌閃過,很快又努力恢複平靜。
警察去找了,在丁小憐的包裏,屜裏都沒有找到工。
有人去調取監控,從裏麵調取出來門口的視頻,就看到丁小憐很早進了辦公室,關了門。
大概時間是六點四十,到七點二十的時間都在辦公室,並且關著門;七點二十,打開門,四下看看,然後手裏拿著一個袋子,裏麵裝了什麽看不清楚,提著袋子到了垃圾桶邊,四下看看,把袋子裝了垃圾桶裏。
警察看到了,立刻去垃圾桶邊,還好,還沒有收走垃圾。
那個袋子很快被帶進來,大家看到袋子的時候都是詫異。
丁小憐的臉上卻退了個幹幹淨淨的,立刻尖銳的喊著:“你們,你們冤枉人!”
“別著急,丁老師。”葉晨瑞笑嘻嘻的開口:“我們來看看這個袋子裏是什麽東西。”
打開袋子,就看到了工鉗,螺刀,還有小型千斤頂,工很全。
大家都是呆住,看向丁小憐的目裏多了一抹鄙夷。
如歌也是沉了眸子,真的是丁小憐。
“現在,你還有什麽要說的?”葉晨瑞問。
“你們這樣也證明不了什麽?”丁小憐辯駁道:“我沒有的教案,是榮易!教案在榮易那裏。”
榮易冷笑了一聲,“丁小憐,你能不能高明點?想要陷害我也得等到我在學校的時候,今天這件事,你自以為很高明了,可是工在這裏,你人最早最晚來,還想要狡辯。”
“我就是沒有。”
如歌走了過去,到了丁小憐麵前,眼神很冷,像是淬了冰塊,冰冷的注視著丁小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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