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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長老這時道:“掌門,我聽蘇蘭所言,葉銘曾有段時間外出,或許他會在這段時間行那禽之事,那也是有可能的。”
蘇蘭道:“不可能!葉銘當時去洗澡了,前後不過一刻鍾,一刻鍾能做什麽?”
韓長老本不睬蘇蘭,隻是看著赤門主。
赤門主似乎更在意細枝末節,問:“葉銘,你深更半夜,為何洗澡?”
葉銘如實道:“小人服用一些煉形丹藥,表排出雜質,極為骯髒,是以要經常洗澡。”
赤門主讚道:“武徒八重排除雜質,一般隻能通過大小便。你居然還可以通過皮排除,可見煉很深,非常不錯。”
眾人不明白赤門主,在這個時候扯這些沒用的幹什麽,但誰也不敢多說。
“事已經很清楚了。”赤門主道,“下麵,本掌門將不不偏不倚,依門規置!”
“吳含玉,為弟子,陷害同門,無恥無貞,廢除一修為,打出山門。”赤門主淡淡道,此話卻如一聲驚雷,讓不人愣住了。
吳含玉更是尖一聲:“掌門,我沒說謊啊,真的是葉銘非禮了我……”
“哼!”
赤門主的臉上,第一次流出寒意,他道:“我曾問,葉銘與你之間,是否有男之事,你說有。可這葉銘,明明是子之,你又作何解釋?”
吳含玉如遭雷劈,一下無話可說。赤門主可是大武師,一眼就能瞧出葉銘是不是子之。隻是,葉銘一直和蘇蘭在一起,難道他們之間什麽都未發生過?
韓長老臉難看,一掌就拍中吳含玉腦門。吳含玉隻覺得渾綿綿的,像醉酒一般,已然經脈俱碎,元氣散盡,為了廢人。
“拉出去!”韓長老冷酷地道。
幾名執法堂弟子走進來,拖走了麵如死灰的吳含玉。張了張,似乎還要喊冤,可惜一句話也說不出了。
張萍渾發抖,突然跪下來連連磕頭:“饒命,掌門饒命,我說實話,我確實什麽也沒看到,請……”
“噗!”
韓長老本沒理,直接一掌將之擊斃。武師的掌力,一舉就震碎了全骨骼,五髒六腑,甚至腦漿都震散了,死得不能再死。
廢一個殺一個,韓長老向赤門主深深一禮:“是屬下失職,未能查明真相,請掌門責罰。”
赤門主淡淡道:“所幸韓長老很有分寸,並未立刻置葉銘,這責罰就不必了。不過,你這些年專心經營執法堂,耽擱了不修煉時間。這樣吧,執法堂先讓公孫巖負責,你休息一段時間。”
“多謝門主關懷,屬下激不盡。”韓長老神如常。
最後他的目又落到蘇蘭上,笑道:“沒想到啊,今年我赤門一下子來了兩個天才。蘇蘭,我給葉銘了一塊令牌,你也可以用。”
蘇蘭連忙道謝,不過還不知道令牌是什麽。
最後,赤門主笑問孫:“孫長老,這弟子,你也想收嗎?”
孫慌忙道:“掌門說笑了。我邊的親傳弟子不,教都教不過來,如何還會收徒?倒是掌門,一直沒有正式收過弟子,如今選得佳徒,真是可喜可賀。”
赤門主道:“既然如此,我就不跟孫長老客氣了。”他對蘇蘭道,“你可願拜我為師?”
蘇蘭一愣?不是葉銘嗎?怎麽自己了?他看向葉銘,後者給了一個鼓勵的目。
“弟子求之不得,多謝師尊!”說完就跪了下去。
眾人又是一呆,怎麽搞的?掌門不是要收葉銘嗎?怎麽變蘇蘭了?
就連傅彪,甚至於葉銘也不理解。赤門主扶起蘇蘭,笑道:“不錯不錯,你是為師第一個弟子,怎麽也要給點見麵禮。原本是要給你一個空間武的,不過我看你有個扳指,就送點別的吧。”
說著,他從懷中拿出一個貢獻牌,笑道:“這是為師當年還是門弟子的時候,積攢下來的貢獻點,一直沒用。我記得,好像還有三百多萬點,你先用著。用了,為師還有。”
葉銘聽得瞪大了眼睛,好麽!三百多萬點!起碼相當於四千武君幣了,居然就這麽隨便送出來!掌門真不愧是掌門!
何止葉銘,連孫幾個都心頭狂跳,他們才突然記起來,掌門年輕的時候,可是潛龍榜第五的天才啊!這些貢獻點,正是他當年一筆筆賺來的!
蘇蘭整個人都呆住了,天上掉下的好事,讓不知所措,下意識地接過了貢獻牌。
赤門主嗬嗬一笑,說:“記住,為師名鍾神秀。好了,先退下吧,等為師出關之後,再正式教授於你。”
韓長老等人也退下了,留下來的,隻有葉銘一人。獨自麵對掌門人,這讓他頗有幾分張。
“你是不是奇怪,為何我廢了那麽大勁,卻沒收你為徒呢?”赤門主鍾神秀笑問。
葉銘實話實話:“弟子不知。”
鍾神秀“嗬嗬”一笑:“並非我不想要你這個弟子,隻是有個不講理的人非要跟我搶徒弟,我又搶不過他。還好蘇蘭的資質應該不在你之下,我倒也不吃虧。”
葉銘愕然,跟掌門搶弟子?誰?
“講老子的壞話!”一尊高大的人影,一下子出現在葉銘麵前,仿佛憑空出現的一樣。
這個人一出來,葉銘就到一恐怖的力,比鍾神秀的力更強大,如山如海,如淵如嶽,深不可測,高不可攀。
“主人,此人是武宗,並且是上位武宗。”北冥提醒。
看到葉銘一臉震撼的表,高大人影似乎很滿意,“哈哈”笑道:“乖徒弟,快聲師父聽聽。”
葉銘一陣無語,心說我認你當師父了嗎?他看向赤門主,後者出一無奈,向葉銘介紹道:“葉銘,這是我的師兄,高奉仙。師兄後來拜教,如今是那裏的一名門長老。當然了,師兄同時也是赤門的太上長老之一。”
葉銘越發覺得赤門莫測高深了,看來千年積澱果然不凡,並非表麵上看到的那樣。表麵之下到底還有什麽,外人是絕對看不到的。
高奉仙骨骼奇大,高兩米開外,猶如一頭人形兇般,氣勢兇猛無比。不過他的麵容很英俊,看上去甚至比鍾神秀都年輕,此時滿臉都是笑意。
葉銘知道,對方在等他師父,好吧,這個師父應該很猛,拜在他門下應該不會吃虧吧?他當即行了拜師禮:“葉銘參見師尊。”
高奉仙“哈哈”大笑,輕輕拍了葉銘一下,這一下差點沒讓葉銘趴下,他暗驚對方力量之大。
“好好,為師沒想到會在燕國收徒,也沒準備見麵禮,這個你先拿去用。”說著,把一個儲百寶囊給葉銘。葉銘搭眼一瞧,好家夥,他記得多寶樓賣過這種百寶囊,價值七百多武君幣,就這麽送給自己了?
他沒來得及看百寶囊裏有什麽,高奉仙已經急匆匆地道:“師弟,你幫我看著這小子,為兄剛接到信報,必須去追蹤教的叛徒,咱們日後再見。”然後又對葉銘道,“乖徒弟,好好跟你師叔修煉,回頭你要是修不武士,小心我收拾你。”
說完,高奉仙形一晃,人就不見了。
葉銘一陣無語,這師父來得快,去得更快,放個屁的功夫就走人,也太不負責任了吧?
鍾神秀微微一笑,說:“葉銘,你運氣不錯。我與師兄十年未見了,他才來,就遇到傅彪來找我,告訴了你的事。我這師兄一直沒有看上眼的弟子,可他聽了你的事,立刻就上了心,非要我把你讓給他。”
葉銘道:“掌門師叔,師尊既然拜了教,再收我為弟子合適嗎?”在他看來,門派之間,應該有門戶之見,不應該這般隨意。
鍾神秀笑道:“如果是門派和門派之間,確實不宜如此。不過,各方大教都有萬年曆史,積累無比雄渾,本不是門派所能比擬的。大多數的宗派為了自發展,都願意和大教之間,建立關係。這其中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讓自己門中英,拜大教了。”
“你師尊當年,就是奉前代掌門之命,才拜教的。好你也看到了,日後萬一赤門遭遇大難,你師尊便可調教的力量前來救援。其實不止赤宗,不宗門都這麽做。甚至有些大教,還會把弟子派到九大聖地,五大學院,乃至四大神土中深造。”鍾神秀耐心解釋。
葉銘恍然大悟,道:“師尊能拜教,真厲害!”
“你師尊的資質,遠在我之上,否則拜教的人就是我了,你以後會知道的。當年,他可是潛龍榜第一,我是第五,風頭一時無兩,那會兒連宗都不敢吭大氣。嗬嗬,如今想來,仿佛就是昨天發生的事。”鍾神秀擺擺手,“行了,你回去吧。你拜師的事,不要告訴任何人,知道嗎?”
葉銘連忙道:“是,弟子明白。”
一出長老殿,葉銘就迫不及待地返回院,然後查看百寶囊裏有什麽。隻聽“嘩啦”一聲,兩本書和幾串符錢落下來,此還有幾張薄薄的黃紙。
他先看了書,分別是一部功法和一部武技,功法是《至聖功》,武技是《兩儀劍法》。他當即問:“北冥,這功法武技如何?”
北冥道:“主人的師尊,在教應該有不弱的地位。《至聖功》和《兩儀劍法》,均為教至高絕學,隻有真正的核心弟子才有資格修煉。”
葉銘頓時笑起來,道:“如此最好,師父牛了,做徒弟的才好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