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淮笑起來,一手攬住的腰把按在懷裏,湊到耳邊說道:「樂君夫人是老秦王的後妻,即便是東川帝的侄,你覺得東川那個蛇蠍婦人,能容忍在安州那樣的軍事重地放置眼線嗎?難不,還想依靠自己的能力回秦國奪位?」
景玉有些糊塗,沒聽重點,反而問道:「蛇蠍婦人?誰啊?帝?」
明淮張口就來:「執政君景玉。」
景玉:「......」
蛇蠍婦人!!!
去你姥姥的。
一腳踹開明淮:「虧我還覺得你消息靈通呢,我看你是瞎,執政君景玉怎麼就蛇蠍婦人了?人家...人家青春貌一枝花,一肚子的才華甩你千萬里呢,哪裏是蛇蠍婦人了?」
原地暴走,明淮則淡定的拍拍灰:「你和景玉很?」
景玉子一頓,十分氣:「自然是很。」
他走過來,盯著景玉的眼睛問道:「那你可知道,東川執政君景玉,一個月前無故失蹤,至今下落不明?」
景玉大驚失,在心裏為自己的演技豎起大拇指:嗯,演得不錯。
明淮瞧著:「怎麼了?你不知道?」
立馬抓住明淮的服追問:「君不見了?是真的嗎?是不是真的?那可知道君去哪了?」
明淮目有些狐疑,細細的盯著:「消息是東川傳來的,自然當真,去哪了誰知道?」
這就是拼演技的時候了。
景玉一吸鼻子,生生把眼圈紅,拉著明淮的服靠在他上哭起來:「怎麼辦啊,君不見了,這可怎麼辦啊。」
明淮直的站著不,飛羽抱著一大捆羽箭過來,瞧見景玉在哭,把目投向明淮,卻見他的表玩味。
「我還真沒想到,你和東川君的這麼深,還能一塊被人算計了。」
景玉把他一推,退了幾步說道:「你知道什麼?要不是我妹妹病了,需要德君府上的靈芝救命,君也不會陪著我去德君的城外莊園取東西,我們也不會襲。」
說的有鼻子有眼兒,語氣表都很到位,明淮有些搖了。
「你說的都是真的?」
蹲下來抱著自己膝蓋繼續哭:「我何苦騙你?」
明淮抿抿,看了飛羽一眼,向他求證景玉襲失蹤這件事,飛羽點點頭,示意他東川傳來的消息是這樣的。
明淮這才走過去蹲下,在肩上拍了拍:「聽聞景玉心思縝,該是在你之上,你都能活下來,也應該能活下來了,說不定已經在想辦法返回東川了。」
景玉淚盈盈的看著他:「那公子能放了奴,讓奴回去東川嗎?」
明淮一口回絕:「不行。」
孫子,你都不考慮一下嗎?
在心裏翻了個大白眼,抱著膝蓋繼續哭。
明淮不會哄人,一直蹲著給拍背,差點把景玉拍吐了,乾脆停下來不哭了,頂著一對紅腫的魚眼睛回去。
等走了明淮拿著羽箭若有所思,飛羽問道:「公子覺得的話可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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