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擎天這般吩咐道。
不過就在這時,耳邊卻是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聽著似乎人數不的樣子。
“王森他們回來了?”
周擎天自言自語道。
不過旋即他還是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這個想法。
因為從聲音來判斷的話,門外傳來的腳步聲極重,本就不像是王森他們穿著草鞋可以發出的。
“城防軍?他們來做什麼?”
周擎天心底馬上閃過軍隊的影子。
這種腳步聲,唯有軍人纔有可能發出。
而常年駐守瑯琊城的軍人,除了城防軍彆無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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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剛剛準備離開的田無雙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實際上甚至比周擎天還要更快反應過來。
作為百騎司的統領之一,常年和軍隊打道,自然對此很是悉。
這般想著,田無雙則是已經站在了周擎天的前,將其牢牢的護住。
有在,哪怕是城防軍那幫人瘋了,敢朝著屋xx箭也毫不怕。
不過就在這時,耳邊卻是突然傳來了“咚咚”的敲門聲。
周擎天二人對視一眼,旋即沉聲道。
“進來。”
此時此刻,門外。
一個小隊的城防軍士兵站在門外,而他們最中央簇擁著的,則是一個著重型甲冑的將領。
能在瑯琊城穿著這服招搖過市的,除了南興再無他人。
隻是,平時囂張跋扈的南興,此刻卻是顯得有些憂心忡忡的樣子。
他之前暈死在了漕運衙門,然後被自己人給帶了回去。
回到城防軍軍營之後,不多時他便驚醒了過來。
腦海中甚至還在迴盪著自己暈倒之前看到的畫麵。
想來想去,他還是覺得有些不對。
一個能讓王衛這種人都如此恭敬的大人,他豈能得罪?
所以,他第一時間便去漕運衙門找上了王衛,但是卻被告知對方休病,閉門不見。
吃了閉門羹的南興心裡對王衛更是恨的牙。
他不敢去記恨周擎天,所以將一切的源全都算在了王衛的頭上。
“這個江湖土匪!居然害老子!”
他心裡惡狠狠的怒罵起來,毫冇有回想起,之前在漕運衙門時的王衛其實是想提醒他來著,但是自己卻冇有給其機會。
等到王衛反應過來,則是已經為時已晚。
而他那個時候,隻是滿腦門子的想在王衛麵前多多表現一二。
若是被王衛知道南興居然將得罪周擎天的事給算在了他的頭上,也不知道會不會真的氣出病來。
而就在南興滿心焦慮,思考周擎天到底會不會責罰他的時候,卻聽屋傳來一陣聲音。
“進來!”
聽到周擎天的聲音,南興一顆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兒。
他朝著自己的一隊親兵使了個眼,讓他們待在原地不。
旋即,他深吸了一口氣,輕輕的將冇有上鎖的房門推開。
一進門,周擎天和擋在其前的田無雙二人便映眼簾。
南興不敢多看,連忙朝著周擎天大禮參拜起來。
“叮噹叮噹!”
頓時,他上的重型甲冑被撞的叮噹作響,南興滿腦子虛汗的跪在地上,手上抱拳。
“末將見過這位大人。”
他說了一句,不過卻是冇有人接話。
周擎天和田無雙依舊是在冷冷的盯著他,毫冇有接話的意思。
空氣陷了短暫的安靜中,單膝跪在地上的南興甚至想找個地鑽進去。
周圍的氣氛沉無比,就算是比之王衛的漕運衙門也是不遑多讓。
南興那原本就被甲冑給捂到發汗的隻覺得更熱了起來,周遭彷彿在一瞬間便化作了火爐一般,將他炙烤的心神恍惚。
沉默了半晌,南興咬了咬牙,旋即接著道。
“之前……之前末將不知大人份,多有得罪之,還大人海涵。”
說罷,他深深的低下頭去,不再言語。
反正該說的就隻有這麼多,都已經說完了。
若是周擎天還是不理會他的話,他也冇有彆的辦法。
所以倒不如乾脆破罐子破摔。
況且,他不覺得自己這麼大一個人在這裡杵著,周擎天還能真的對其視而不見。
而事實也果然如他所料的那般。
足足過了好半晌,周擎天的聲音這才傳至南興的耳邊。
“現在還要不要治我的罪了?”
周擎天的語氣裡聽不出悲喜,若是非要說的話,則是嚴厲更多一些。
聽著就像是質問一般的,讓南興隻覺得渾發。
他暗道不妙,看來周擎天還是要開始向他發難了。
“怎麼給個下馬威還是不夠啊……都怪那挨千刀的王衛!”
可憐的王衛又被他給暗的罵了一遭。
不過南興心裡雖然這般想著,但臉上卻不敢表出毫的不滿來。
隻見他恭恭敬敬的回到。
“不敢不敢,大人說得哪裡話,末將尊敬大人還來不及的,況且您又何罪之有?”
他顯得有些誠惶誠恐,子都在抖著。
不過他那並不是被嚇的,作為城防軍的統領,這點兒心理強度還是有的。
隻不過是他著的沉重甲冑實在是太厚太重,足足有**十斤的重量在上,再加上此刻又保持著這種單膝跪地的姿勢,導致他渾腳都開始發麻起來,一雙都失去了知覺。
簡直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但是無奈,周擎天冇有發話讓他起,他便不能起,隻能這麼默默忍著。
但周擎天依舊冇有開口,似乎是還在等待著什麼似的。
這讓南興心裡一沉,隻覺得自己心臟都“咯噔”一下,狂跳起來。
但好在他反應還算快,知道周擎天恐怕並不喜歡他剛纔這種裝傻充楞一般的回覆。
他腦海中對策轉的飛快,想了想便再次開口說道。
“至於那個被吊在城門上的士兵,末將回去之後調查過了,那人確實做的不對,冒犯了大人您和您的夫人,所以那傢夥死有餘辜!”
“就算是大人不手,末將知道之後也會將那人送上斷頭臺的。”
“所以這都是誤會,誤會啊大人。”
他臉上笑得比哭還難看,語氣顯得極為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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