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還不行嗎?”
蕭衍急的抓耳撓腮,眼看著林綰綰和眼鏡男進了小巷子,而自家老哥竟然還沒有任何作,他忍不住了。
“哥!你再不行小綰綰就要被別的男人占便宜了!”
蕭凌夜還是沒。
“哥……”
“再等等!”
等?!
這還等什麼啊。
再等一會兒黃花菜都涼了。
“哥啊,今天小綰綰喝了不酒呢,上次小綰綰喝醉了連我都一通。喝醉的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這樣放任下去,小綰綰就要被人給搶走了。”
蕭凌夜依然沒。
他坐在車子的副駕駛上,眸灼灼的盯著暗的小巷子。
小巷子沒有燈,遠遠看過去……什麼也看不到。
蕭凌夜面罩寒霜,手握拳。
“哥啊……”
就在蕭衍想繼續勸的時候,小巷子里突然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尖。
“呃……”
蕭衍愣住。
這聲音,不對啊。
他趕著腦袋往小巷子里看,就看到眼鏡男從小巷子里沖出來,才剛剛跑到月下,就被小綰綰一個旋風掃在地上,小綰綰一只腳踩在他的背上,反剪住他的雙臂。
蕭衍,“……”
這是什麼況?
一轉頭,瞧見自家老哥緩和下來的臉。
這,這這這……
難道老哥早就知道小綰綰不是去小巷子跟別人調的?
蕭衍一臉懵。
……
“嗷——松手,松手啊!”
林綰綰的鞋跟狠狠在男人背上旋轉,疼的男人慘連連,“饒命啊,俠饒命,你想要什麼,我,我有錢,我口袋里有錢……”
林綰綰一掌拍在他腦袋上,“閉!”
眼鏡男忍著疼,立馬就不敢喊了。
林綰綰一只腳踩著他的背,彎腰從眼鏡男的西裝口袋里掏出他的錢夾。
錢夾打開。
里面果然躺著一只鉑金戒指。
林綰綰冷笑連連。
“有老婆還敢出來泡妞,膽兒啊。”突然目落在他錢夾的照片上,照片是一張嬰兒的照片。
林綰綰把錢夾放到眼鏡男面前,“這孩子是誰?”
“我,我兒子。”眼鏡男苦苦哀求,“俠饒命啊,我上有老下有小,我兒子才一個半月,啊——”
男人慘一聲。
是林綰綰忍無可忍,折斷了他的胳膊。
“特麼的,現在想起你兒子了,兒子才一個半月,你老婆才剛剛出月子沒幾天,你竟然出來泡妞。人渣!今天不狠狠教訓你,老娘就對不起自己。”
林綰綰提著眼鏡男的后領,把他拖到小巷子里,一陣暴打。
劈里啪啦!
小巷子傳來一陣聲響,接著就是眼鏡男的連連慘。
……
蕭衍生生抖了抖。
媽呀!
小綰綰的戰斗力好彪悍啊,他以后千萬不能得罪。
“哥……”剛要跟他說話,卻見林綰綰已經悠悠然的從小巷子里走出來了,“哥,小綰綰出來了。”
“跟上,別被發現。”
“好滴好滴,這事兒我最擅長了。”
蕭衍發引擎,跟林綰綰拉開一定的距離,默默的跟在的后。
蕭衍對林綰綰簡直佩服的五投地。
剛才了那個眼鏡男一通,頭發沒,服也沒,完全看不出剛剛暴打過一個年人。
……
前方。
林綰綰搖搖晃晃的走在大街上。
馬路兩旁除了便利店和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店鋪,兩邊的店鋪基本都關門了。
打個哈欠,漫無目的的往前走。
“好困……”
林綰綰背著包包,不知道該去哪里。
哎!
好想回家,好想躺床上好好睡一覺。
林綰綰著眼,這一就到了眼皮上的假睫,把兩個假睫都給撕掉,眼睛這才舒服了一點。
“啪——”
林綰綰一掌拍在手臂上,又拍死了一只蚊子。
這才走了十來分鐘,胳膊上上已經被蚊子咬了好幾口了。
胳膊上立馬冒出幾個紅點點。
!
這都秋了,怎麼還有這麼多蚊子。
林綰綰撓著手臂,看到手臂上的紅點點,突然愣了一下,這紅點點看上去還像吻痕。
吻痕?
腦袋里冒出一個絕妙的好主意。
林綰綰嘿嘿笑起來。
跑到前方的一個小公園,公園里綠植遍地,樹木也多……蚊子當然更多。
夜深人靜。
林綰綰找了個公園的躺椅,一屁坐了下來。
張開雙臂,深吸一口氣。
“蚊子啊,給你們送食了,都來咬我吧。”
從包包里掏出一個口罩,護住臉,其他部位任憑蚊子咬。
……
后方。
蕭凌夜和蕭衍已經從車子里下來,遠遠跟在林綰綰后,蕭衍角搐的看著林綰綰。
“哥,小綰綰是不是喝多了啊,竟然跑去喂蚊子。”
“不是!”
“啊?”
蕭凌夜卻沒有再說話了。
他眸深深的看著林綰綰,心里大概已經猜到了要打什麼主意。
“哥,你要不要突然天神降臨一樣,出現在小綰綰面前,然后把拯救與蚊子窩啊。”
蕭凌夜淡淡的掃他一眼。
“咳,好吧,你當我沒說。”
……
坐了半個小時林綰綰就不住了。
胳膊好!
好!
脖子好!
背也好!
林綰綰忍不住撓了兩下。不但渾被蚊子咬的,秋夜風大,氣溫也低,就穿著一條子,好冷啊。
“阿嚏——”
林綰綰打個噴嚏。
低頭看著自己上的蚊子包,擰眉。
這樣……
應該差不多了吧。
“阿嚏——”
算了算了,就這樣吧。
真的凍冒了還要花錢看病,花錢還是小事兒,這幾天又不用拍戲,每天都在家窩著,如果冒了傳染給睿睿就糟糕了。
林綰綰拍拍屁站起來。
看了一眼手機。
才凌晨兩點半。
按照蕭凌夜的作息,他每天五點鐘起床晨跑,跑到六點結束……也就是說,還要在外面待兩個半小時才能回去,然后“剛好”撞上蕭凌夜。
哎!
這兩個半小時可怎麼熬啊。
林綰綰再次打個哈欠。
唔……
好困!
在公園里轉轉好了。
慢吞吞的在公園里走著,走著走著,突然聽到樹叢里傳來一聲尖。
“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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