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去了陸軍學院,”霍啟澤正襟危坐,“目前在學院里擔任著文職工作。”
“哦,文武兼修,不錯不錯,以后出來就是正兒八經的軍了,前途無量啊。”凌司夜贊賞地點頭,這才將目投向顧晟,“不知道你學的什麼專業呢?”
顧晟看了眼旁的凌馨兒,這才沉聲說道,“我在飛行學院,職業規劃是未來的機長。”
“不是吧?開飛機多危險啊,”喬念恩快言快語,臉上滿是擔憂,“這個職業對各方面都有影響,你怎麼沒有選個更好的職業呢?”
“因為我喜歡在藍天上自由翱翔的覺,”顧晟并不覺得開飛機有什麼丟人的,“而且一個沉穩的機長,是確保航班功著陸的基本要素。”
“媽咪,開飛機怎麼了?”凌馨兒不滿地看向喬念恩,然后握起顧晟的手,“我就喜歡他開飛機。”
“臉,”喬念恩沖凌馨兒吐了下舌頭,“我也沒說開飛機不好,只是相對來說不是個很好的職業,危險太高了。”
凌司夜輕輕了下喬念恩的手臂,阻止繼續說下去。
畢竟這是凌馨兒第一次帶男友回來,他們不可以表現的太過分,以免讓別人不
自在。
顯然喬念恩也剛想到這一層,連忙歉意地看向顧晟,“抱歉啊,我這個人說話隨意慣了,并不是覺得你職業不夠好。”
顧晟勉強笑著點了下頭,心里卻有幾分落寞,畢竟跟未來要當軍的霍啟澤比起來,自己這個未來的機長確實沒什麼優勢。
“好啦,差不多可以開飯了,”凌司夜禮貌沖顧晟點了下頭,“走吧,一起吃個飯。”
顧晟還沒來得及站起來,旁邊的霍啟澤倒是站了起來,“原來已經到午飯時間了,凌叔叔,喬阿姨,那我就不打擾了。”
凌司夜立即看了過來,“你這孩子怎麼還見外呢?你都是我看著長大的,一起吃個飯有什麼呢?”
“就是啊,你小的時候可沒來我們家蹭飯,這大了反而扭了呢?”喬念恩拉起霍啟澤的手,“來吧孩子,一起吃,你又不是外人。”
霍啟澤這才肯答應留下來,“那好,晚上我專門備一場,請凌叔叔和喬阿姨去悅來酒店。”
“都說你這孩子見外了,還真是見外呢。”喬念恩笑著搖頭,“去什麼酒店,就在家里吃就好。”
“是啊,上你爹地和媽咪,我們好久沒有坐在一起聚聚了。”凌司夜跟著
笑道,眼神卻意味深長投向了滿臉尷尬的顧晟。
顧晟更覺得窘迫,他目前還沒有能力請凌司夜他們去最奢華的酒店吃飯。
雖然他明知道凌司夜的目并不是這個意思,但是心里難免有些自卑。
他跟凌馨兒不同,從小就在貧民區長大,而不是像霍啟澤那樣,一出生就喊著金湯勺。
如果他為人父母的話,大概也不會同意兒跟著自己,免得未來的人生跟著遭罪吧?
凌馨兒并沒有看出有什麼不妥,手推了下顧晟,“走啊,一起去吃飯。”
顧晟勉強點了點頭,“好,走吧。”
四年前,她是愛過他恨過他卻又狠心拋棄他的情人兼妹妹。四年後,他是她頂頭上司,也是最照顧她的姐姐的未婚夫。“喜不喜歡你都可以大聲叫,我想門外的人應該都很樂意聽到,甚至更樂意看到,我究竟在對你做什麼事情。”撒旦的吻從脖頸一直蔓延到心間,冷冷的糾纏,誓死的折磨,冰冷的大辦公桌上,她的心越想愛便越疼。“是不是不管我對你做什麼事情,你都不會笑也不會哭?很好,就是這樣,這是我跟你之間的秘密,證明你下賤的秘密,記得永遠不要告訴第二個人知道。”找一個愛你的人結婚,沒有傷也沒有痛了,他的選擇,也會是她的。純白的婚紗曳了地上,以為無愛便可不痛了。“如果我只是想得到你的身體,我不會想方設法地折磨你。女人的身體這世上多的是,而我要的是你的心,那顆獨一無二,只愛我一個人的心。如果你把你的身體給別人,我可以原諒你;但是你把你的心給別人……我會殺了你。”
黎妍兒和江懷瑾結婚兩年,他寵她,護她,唯獨不愛她。直至她看到江懷瑾為別的女人丟掉半條命,才懂他也有愛,不是她而已!黎妍兒主動提出離婚,成全他的愛情。江懷瑾卻冒著大雨拉住她的行李箱,“太太,你把我也帶走好不好?”她淡冷地輕嘲,“我們只是逢場作戲,你又不愛我。”向來冷靜克制的江懷瑾急紅了眼,“若不愛,我怎會費盡心機娶你?”
身為寧家女兒時,裴以期有過一段北洲人人羨慕的婚事。直到她酒鬼的親生父親將她認領回去,她那向來對她關懷備至的未婚夫檀硯絕坐在車裏,高高在上到甚至不願意下來一步。“你已經不是寧家獨女,不會還指望我履行那毫無價值的婚約吧?”他將她送的袖扣扯下來,像丟垃圾一樣丟出窗外。北洲中人得知他的態度,個個對她避如蛇蠍,裴以期什麼都沒了,從雲端跌落沼澤。七年後,為生存,她毅然去了他身邊做秘書。他依舊高不可攀,而她另有男友。酒窖裏,她剛開一瓶酒,他虛靠在牆上,容貌絕倫,神色平靜,“甩了他,跟我。”她微笑,“檀總,你喝多了。”“……”他還沒開始喝。他隻是,已經壓抑不住身體裏那隻名為嫉妒的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