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盤旋而下的樓梯,靈溪又走了好一會兒,終于看到了位于最底層的死水神潭。
居高臨下看過去,那些灰蒙蒙一片,本看不清的境況。
靈溪一把推開走在自己前面的柯斯,快步躍過他,朝著下面走去,就差沒有一路小跑了!
“平順?平順!你在不在這里?”
十分牽掛平順的靈溪終于下到最底層,沒等到地方就喊著平順的名字。
不過等終于停穩腳步,才終于看清楚,眼前空一片,除了吊在半空中的鏈子,本是空一片!
死水潭還是之前的那個死水潭,依就散發著熏人的惡臭味。
在潭水的正上方,則懸掛著斑斑鐵鏈,上面有些黑乎乎的東西,也不知道是被嚴刑拷打后留下的痕跡,還是鐵鏈風化生銹的緣故。
水牢里并不通風,再加上本就有的濃重腥臭味道,熏得靈溪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盡管條件極為惡劣,靈溪仍是認真打量著周圍,發現這里的墻壁上,留下的那些奇怪抓痕更加多了起來。
有些地方痕跡深深嵌著,縱橫錯,幾乎可以想象得出當時留下痕跡時那驚人的力道。
靈溪的眉頭悄然皺起,知道
,這里肯定曾經發生過一場惡戰!
至于結局,看如今柯斯臉上的笑,只怕他依舊是該死的勝利方!
不過仔細想想也是,就算豹兒和小白再通人,也抵不過侍衛們手中那些尖銳的武。
它們很可能已經被關在某個地方,或者更殘忍些,它們已經被柯斯給決了!
靈溪被自己心中的想法震驚到無以復加,鼻尖的酸楚幾乎控制不住,立即眼睛通紅地瞪視著柯斯,“你們這些殘忍的混蛋,到底有沒有傷害小白和豹兒?快告訴我啊!”
陡然嚴肅起來的靈溪令柯斯十分的意外,他對靈溪的所有印象都是溫,還從未見過這樣的靈溪!
尤其是靈溪眼眸微瞇,不怒自威的模樣,那種君臨天下的王范兒頓時彰顯出現。
也就是在此刻,柯斯終于相信,自己看上的這個孩,絕對不是養在溫室花,而是能夠抵狂風、暴雨的展翅金!
他無比欣賞地看向靈溪,語氣里帶著仰慕的,“什麼小白,什麼豹兒?靈溪公主,你說的我怎麼都聽不懂呢?”
“不要再在這里演戲,我不是三歲小孩!”靈溪怒火中燒,一把攥住柯斯
的領,將他拉到自己跟前,厲聲警告道,“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傷害小白或者豹兒一汗,我都絕對不會放過你!”
柯斯眼里先是錯愕,然后才是欣賞的笑。
他雖然被沒他高的靈溪攥著領,臉上卻堆滿了贊賞的笑,“有了你的警告,我當然不敢做出半點違逆的舉,我的公主殿下。”
“那就告訴我它們被關在哪兒,趕把它們給放出來!”靈溪仍死死攥著柯斯的領,語氣相當的不客氣,霸氣睥睨四野。
柯斯似乎很這種被呵斥的覺,仍舊笑得牙不見眼,“不不不,我的公主殿下,在質問這些前,你應該先告訴我它們究竟是什麼。還有,平順貌似并沒有關在這里呢,我是被冤枉的。”
靈溪氣得肩膀輕起來,狠狠推開柯斯,“你是我見過最狡詐的,謊話簡直是張口就來!你不說沒有關系,我自己也可以查清楚真相,一定會找到他們的!”
說著,靈溪轉準備離開水牢,打算繼續去尋找平順的下落。
不過剛轉,就被柯斯給拉住了胳膊。
“靈溪公主,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柯斯拉住靈溪纖細的胳
膊,笑著不依不饒道,“我可以肆意被你打罵,卻無法接你辱詆毀我的人格。我想,你是不是應該對污蔑我人格的行為,進行真誠又深刻的道歉呢?”
靈溪沒想到柯斯居然有膽子拉住的胳膊,生氣地想回自己的胳膊,“你這種狡詐的人還有什麼人格?放手!”
“恐怕不行呢靈溪公主,雖然我只是份卑微的臣子,卻還是接對我肆意的辱。”柯斯臉上帶著笑,角卻噙著份固執,“我想,靈溪公主欠我一份道歉呢。”
靈溪力著自己的手臂,“放開,我一分鐘都不想再看到你!”
然而柯斯的手就像老虎鉗子似得,將靈溪的胳膊攥得的,本挪不了分毫!
兩人陷掙扎的膠著狀態,靈溪又氣又惱,手臂不出來,索抬起腳,狠狠踹向柯斯的左。
柯斯吃痛,終于松開了手,靈溪這才趁機收回了被桎梏的胳膊。
就在這時,那顆已經失去澤的紫水晶被帶的斜飛出來,直接砸在墻邊掛著的刑上,然后跌落在地。
“可惡,都怪你!太過分了!”
靈溪氣呼呼瞪了柯斯一眼,大步朝著墻邊走去,彎
腰將那顆紫水晶給撿了起來。
不過等將紫水晶給撈在手里,才發現上面沾了些紅的東西,似乎是剛才紫水晶撞到刑上蹭到的。
那些紅帶著些腥氣,靈溪不用猜都知道,那是刑懲罰刑者滲出的痕。
靈溪一陣作嘔,真想找些什麼東西掉這些不該有的痕,卻發現紫水晶驟然亮了起來,就像突然有了生命力一樣!
而沾染到紫水晶上面的漬,也像有生命一般,以眼可見的速度,緩緩浸到紫水晶!
這個發現令靈溪驚愕張大了,同時后背一陣發寒。
原來,剛才紫水晶差錯蹭到的漬不是別人留下的,而是平順刑留下的!
當然,這只是靈溪自己的推測而已,不過卻堅信自己的這個猜測并沒有錯。
因為手中的這顆紫水晶可是有靈的,絕對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的都能夠令它有反應!
而最大的可能,就是那些鮮是平順的,也就是說,平順在這里遭了非人的刑罰!
“靈溪公主,剛才你居然踩我的腳?這樣太沒有公主的儀態了吧?”柯斯正低頭看自己的腳,并沒有發現靈溪彎腰撿起紫水晶的那一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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