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和靈溪可以僥幸活下來,說不定王也另有奇遇呢?
所以蘭馨才半刻都不想多等,只想立刻見到平順說的那個人。
平順就知道,自己一旦說出阿,蘭馨和靈溪都會迫不及待想到見到。
“好,不過不是我帶你們去見,而是把從那座島上接出來。”平順直接點頭答應下來,免得蘭馨和靈溪繼續心急,這才緩聲說道,“那座島上住著很多兇神惡煞的暴徒,帶著你們上島很不安全。倒不如我們直接把接出來,也好確認的份。”
平順的話立即得到靈溪的認同,“好,就按照你說的辦!”
蘭馨也跟著附和道,“不錯,這個辦法更穩妥些。你自己上島肯定十分危險,需要個幫手。”
不用多說,這個幫手自然不是別人,正是默默等候蘭馨多年的大將軍柯伽!
平順看了眼外面仍舊黑漆漆的天,低聲問道,“確定現在就要去那座島上麼?”
“事不宜遲,當然是越早越好。”蘭馨心里無比著急,又不好意思催平順,畢竟天就快亮了,而平順看上去似乎一整晚都沒休息。
靈溪有些心疼地看向平順,“我也想讓你盡快過去,不過
更想讓你休息好,這樣才能有充沛的力和力。”
見靈溪這麼關心自己,平順心里像灌了糖一般的甜。
“沒事,我不累,”他不在意地笑了,扭頭看向蘭馨,“那蘭姨就去聯系柯將軍吧,只要他方便,隨時都可以出發。”
見平順答應的這麼爽快,蘭馨也沒有多客套,轉朝外面走去,“好,我這就去找他商量!”
沒等話音落下,蘭馨已經走得沒了人影,融了外面黑漆漆的夜中。
室就剩下平順和靈溪,靜的只剩下兩人的心跳,以及彼此凝視的深目。
靈溪被平順看得很不好意思,扭頭看向桌上擺著的水果,出聲打破沉默,“你忙了一整晚,肚子嗎?要不要吃點水果墊墊?”
平順搖搖頭,目卻始終不肯離開靈溪那花瓣兒一樣艷的紅。
他力比平常人要充沛的多,這會兒本不想吃什麼水果,只想一嘗眼前的芳澤。
那攝人心魄的紅,肯定比糖還要令人癡迷甜。
平順的目太過火辣,靈溪被盯視的紅了臉頰,連忙手遮住自己的臉,嗔出聲,“不許再盯著我看,我臉上又沒有花骨朵。”
“不,
你的臉上不但有花骨朵,還是朵完整盛開的花。”平順出手,將靈溪遮住臉頰的手拉開,沖笑得寵溺,“怎麼辦,我的視線被黏在了這兒,本就挪不開。”
人間的囈語,是世間最聽的旋律,每一個音符都曼妙無比。
紅的自靈溪臉上一點點蔓延,暈染了吹破可談的,染紅了致的耳廓。
再加上那雙湛藍純凈的眼眸,此時此刻的靈溪,的人心魄,令人癡迷不能自拔。
就在兩人深對視時,蘭馨已經趁著夜離開了皇宮,快步趕往柯伽住著的將軍府。
心里記掛著想要見到島上那個人,腳程自然邁得飛快,沒一會兒就來到了柯伽的住。
將軍府大門閉,高聳的門柱上亮著兩盞圓形柱燈,將周圍照得通明。
蘭馨停住腳,手拍了下鐵柵欄,立即就有管家過來開門,把給迎了進去。
畢竟柯伽之前跟管家代過,只要是蘭馨過來找,不管什麼時候,都必須立刻開門迎客。
管家恭敬將蘭馨讓到客廳,“蘭小姐請坐,我這就去請將軍過來。”
“謝謝。”蘭馨道了聲謝,并沒有坐在沙發上,而是焦灼地
在客廳走來走去。
心里滿肚子話,等不及想要跟柯伽商量。
柯伽早已經睡下很久,聽到管家說蘭馨居然深夜過來,立即套上件服就來到客廳。
他人還沒進門,就遠遠看到蘭馨在客廳踱步,臉上的表帶著幾分焦急。
“蘭馨?都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柯伽三兩步來到蘭馨面前,低聲問的溫,“是不是有什麼急的事?”
“是的,”蘭馨點點頭,直接開門見山,“平順已經查到了那個冒牌貨的真面目,就是當年的綠翹!”
柯伽剛從睡夢中被醒,腦子還有些迷糊,聽得有點發懵,一時沒反應過來,“冒牌貨?綠翹?”
“就是現在的假王后,本就不是真正的王,是綠翹那個壞人假扮的!”蘭馨越說越氣憤,雙手攥得死死的,“那個該死的人,難怪這麼多年都沒有音訊,原來作死冒充了王的份!”
柯伽這才聽明白,震驚得瞪大眼睛,“這……不可能吧?”
他當年是認識綠翹的,甚至還幾次因為等蘭馨被綠翹給調侃過,本無法想象王后的那張面目下,藏著綠翹那張平庸的臉。
“怎麼不可能?你不相
信我說的?”蘭馨不高興瞪向柯伽,“那個該死的人對自己也下得去手,為了假扮王,居然活生生剝掉了自己的臉皮。”
柯伽聽到這句話的反應跟蘭馨一樣,心底惡寒一片,“這麼狠?”
“你以為呢?如果不是平順機警,我本想不到綠翹居然還活著!”蘭馨說著挽起服,出右臂上那多年都沒有消退下去的傷痕,“這些傷痕,都是送給我的!我一定要讓加倍還回來!”
說著,蘭馨將從平順那里聽到的消息,逐字逐句告訴給了柯伽。
說的很快,語氣里帶著無可克制的怒氣。
如果不是平順的阻攔,蘭馨甚至想直接沖到綠翹跟前,直接揭穿虛偽的面目!
柯伽聽完這些,久久沉默,心里極度的震驚。
他怎麼都想不到,甚至到現在仍有些無法接,那個終日里跟東方柯羽親無間的,居然是綠翹假冒的!
而且為了讓面目靈無暇,綠翹居然狠心剝掉了自己的臉皮,這真的太匪夷所思了!
“你在想什麼?是不是不相信我說的話?”蘭馨急切問道,語氣里帶著不滿,“如果你不相信,就跟平順去那座島上,真相自然會揭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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