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俟兮聽了,大手一揮,“將送回府。”
對於萬俟兮想都沒想的反應,邱桑容自然接。
有萬俟兮在,墨臺家再想做什麼,說什麼,也不敢吐出來。
因爲邱桑容確實不是他們墨臺家的人,而且,人家的國師也在此。
萬俟兮將送出去,不過就是想著將梵音等網之魚收網罷了。
經過邱桑容一言,梵音竟也沒有再出阻止的離去,因爲說得沒錯,他來找,本就是純了利用之心。
邱桑容剛上馬車,就聽一人快馬加鞭的趕到墨臺家。
“王爺!邊境告急!遼魏大軍直駐來!”
“啪!”
萬俟兮勾脣冷笑坐起,徒然看向梵音。
果然,梵音正死死地閉上雙目,指尖都在發抖。墨臺靖安咬著口牙,死死地看著梵音。
“來得甚好!”
梵音全麻痹,頭腦有些渾濁。
沒有再管梵音,萬俟兮大步離去,原本的計劃也因這突如其來的事件給攪了。
王府。
“殿下,遼魏果然出兵了,如此一來,你的皇叔就沒有時間再計較我們所做所爲了,在此之前,我們可就有大把的時間置他於死地。而此次,同時也切除了靜毓公主與遼魏的和親事宜,簡直是一舉兩得。”沈狐拍下骨扇,脣緣一牽,如狐笑來。
王笑著點頭,“墨臺靖容不能留,這個人看著事,卻也極是敗事。”
沈狐道:“殿下放心,本公子定活不過明日,萬俟王一走,沒人護,要死輕而易舉。”
但是,他們卻不知,此時的萬俟府陷一片詭異的冰寒中。
“什麼?不見了?”萬俟兮正吩咐整裝出兵時,突聞歸允來報,墨臺靖容突然在回府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在這種出征在即的節骨眼上,也不可能再分心去搜尋的蹤影。
而邱桑容想離開,就是萬俟兮攔也攔不住,誰也尋不到。
墨臺家收到墨臺靖容離開的消息,面各異。
梵音早已在墨臺家無準備之時,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讓他們連個尾影也抓不著。
一切都發生得太過突然了,人有些措手不及。
梵音站在山頭,迎著風聽著春崍的報告,狠狠地蹙著眉,“離開了?去哪了?”
“屬下不知,屬下醒來之時,已經被人拋出了萬俟府。”對於萬俟兮沒有殺的事,頗爲意外。
梵音抿著脣,擺了擺手,“派人下去搜尋,一定要找到公主。”
“是!”春崍重重點頭,轉眼消失在原地。
雖然說得對,但畢竟是西滄國僅存的一點脈,算是他再替皇上做最後一件事吧,保存他在這個世上的脈。
迎著涼風,梵音輕輕閉上了眼,啞著聲衝空氣說:“你,要來了嗎……我們,仍是逃不掉要敵對的命數。”
當天,萬俟兮沉著臉出發,卻吩咐歸允帶著數人極力搜尋墨臺靖容的去,找到,護安全。
現在只怕連墨臺家的人都想取命,更別說潛在暗的敵人了,至於梵音那裡,他不認爲那個人會在意一個公主的安危。
而他自己,卻是爲什麼這麼在意,無從想來……
或許……
“從萬俟府消失了?呵,有趣!沈狐,看來這種事得你親自出馬了,這個墨臺靖容似對皇叔真的有那麼一點重要。”王彈掉一片樹葉,從樹下轉過來,笑道。
沈狐“啪”的一聲打開鐵骨扇,搖了兩搖,“殿下,如今的墨臺靖容已不是墨臺家的人,此次消失,就是連您的皇叔也彼爲棘手,正差人極力搜尋著呢。”
“哦?如此,事就更是有趣了。之前,本殿下一直就在懷疑墨臺靖容的份,結果不出所料。那個梵音的男人,你派人盯著,這個人的出現,必與墨臺靖容有著莫大的關係。”
沈狐笑著點頭,不用吩咐,他也會追查下去。
在幾方出手搜尋邱桑容的去時,花家那邊也悄然出了批量的暗士,命令是截殺墨臺靖容。
然,無論他們如何探查,搜尋,始終是沒有再見過墨臺靖容的影,誰也不知道去了哪裡,甚至是有人懷疑被萬俟王殺害了,卻裝出一副要搜尋的假象。
一年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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