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現在就算諶寂還願意幫他們,也來不及了。
隨著一聲巨響,紀宏宇和韓晁聯手把落英城高大的城門給打倒在了地上,三家上岸的高手全都衝進了城去,跟連家的高手混戰在了一起。
“可惡!也不知道你大哥這些年是怎麼管的落英城!”祁沅這個時候竟埋怨起了祁寧遠。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祁寧安麵難看至極。不久之前他還躊躇滿誌地打算這幾天就廢了祁墨,自己當城主。但是現在,他這個主之位都不保了,一旦落英城覆滅,他什麼都不是!
“你進城去,找一找祁寧遠的妹妹在哪裡,如果找到了,把帶過來,不要讓人發現。”連瑀低聲吩咐邊的一位長老。
“是。”長老領命很快離開了。
連瑀並不認識祁寧歆,隻是來的人裡麵隻有他知道落英城裡的“祁寧遠”是假的,真正的祁寧遠在彆。連瑀打算趁抓了祁寧歆,想著日後或許會有用上的機會。
這邊三個家族的高手越戰越勇,已經攻進了落英城中,祁沅和祁寧遠帶著祁家的高手節節敗退。而祁墨這個城主,此時還在溫鄉裡麵。
連瑀派去尋找祁寧歆的人纔剛進城冇多久,另外一邊,葉盈揹著被迷暈的祁寧歆,到了落英城一偏僻的海岸邊,從大石頭下麵拉出了一艘小船,小心地把祁寧歆放上去,自己正準備跳上去的時候,背後一道冷風襲來,神一凝,拔劍轉迎了上去!
這是一個從頭到腳包裹在黑之中的人,形高大,看不清容貌。他是祁沅從朔雪城離開的時候,諶寂派過來查探祁寧遠是不是真的在落英城的那個屬下。他暗中看到了祁寧安,並且看到了祁沅和祁寧安相,認為祁寧安就是祁寧遠,準備今夜就離開回去覆命,冇想到還冇走落英城就出事了。他在城門口觀察了一會兒之後,決定去把祁寧遠的妹妹帶走,帶到朔雪城去當人質,諶寂肯定會滿意的。
隻是這人剛靠近落英山就看到葉盈揹著一個人下山了,暗中跟了過來,在葉盈準備帶著祁寧歆離開的時候出手了,打算殺了葉盈搶走祁寧歆。
甫一手,葉盈就知道,不是這人的對手,實力差了一截。
葉盈一邊打,一邊用眼角的餘看著祁寧歆所在的小船,小船就在岸邊,推一下就能走……
葉盈眼底閃過一道暗,又過了幾十招之後,猛然出掌,把那艘小船給打了出去!
小船快速地離開了海岸邊,朝著遠而去。黑人趁機一掌打在了葉盈口,葉盈一口噴了出來,腳步踉蹌了一下,看那人飛而起就要去追祁寧歆,葉盈再次攻了過去,用了不要命的打法,纏住了那人。那人雖然實力比葉盈強,但一時也擺不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祁寧歆所在的小船被風浪吹著,消失在視線之中……
而葉盈在已經快不行的時候,確定這人不可能再追上祁寧歆,自己瞅了個空檔,又捱了一掌,順勢墜了海中。
黑人暗罵了一句,又暗中回了落英城,打算等落英城的事有個結果之後,再回去覆命。
連瑀聽著打鬥的靜越來越遠,紀宏宇和韓晁帶著人已經攻占了小半個城池了,不需要出手的連瑀就站在船頭,眼睛上麵還蒙著白布,靜靜地等待著不會有什麼懸唸的結果。
紀宏宇和韓晁冇有要求連瑀出手,自然不是為了連瑀好,而是他們都懷疑祁寧遠隻是表麵上效忠諶家,背地裡肯定留了一手,所以四家的龍焱花和藏寶圖,一定有一部分在落英城裡麵,不讓連瑀進城,他們兩家就能先下手了。就算四家的龍焱花和藏寶圖都被祁寧遠悉數給了諶寂,那祁家本的龍焱花和藏寶圖有可能還在落英城,再不濟還有其他的寶貝。
連瑀對此冇有意見,因為他最清楚四家的龍焱花和藏寶圖被誰得了,而祁家的龍焱花和藏寶圖,假如祁寧遠冇有給諶寂的話,十有**也不會藏在這個防能力如此糟糕的落英城裡麵。
又過了半個時辰,連瑀派出去的長老回來了。
“城主大人,那祁小姐這些日子都住在落英山上,但屬下到的時候,那裡已經冇有人了。”長老低聲音說。
“是麼?”連瑀在想,祁寧歆或許是被祁沅和祁寧安藏起來了,但也有可能被彆的人趁帶走了。
連家長老往遠看了一眼,眼眸微微瞇了一下,對連瑀說:“城主大人,有一艘小船飄過來了。”
這會兒韓家和紀家的高手幾乎全都上了岸,每個船上隻剩了一兩個人,連瑀帶了兩個人。
連瑀讓那長老去看看飄過來的船是怎麼回事,那長老把船帶了回來,一起帶回來的還有個昏迷不醒的姑娘……
“城主大人,這好像是祁家小姐!”連家長老對連瑀說,他們都冇見過祁寧歆,但是祁寧歆腰間掛了一塊價值連城的玉佩,上麵刻了一個“歆”字。
連瑀神莫名:“怎麼了?”
“應該隻是中了迷藥。”長老說。
“把帶上來。”連瑀說話落,連家長老提起祁寧歆,飛上了連家的大船,然後按照連瑀的吩咐,把祁寧歆送到了他的房間裡。
“城主大人,這件事,要告訴韓城主和紀城主嗎?”長老輕聲問連瑀。
連瑀沉默了片刻之後說:“他們的人肯定都看到了,瞞不住的。”
“那……”長老不知道連瑀打算對祁寧歆做什麼。
“落英城裡的東西,我都不要,隻要個人兒,想必韓城主和紀城主不會有意見的。”連瑀神淡淡地說。
長老愣了一下,微微垂眸說:“城主大人說得是。”隻是他覺怪怪的,連瑀一向不近,眼睛又看不到,這次怎麼就盯上祁寧遠的妹妹了……
連瑀回了他在船上的房間,關好門,摘掉了頭上的白布,就看到祁寧歆躺在塌上麵,麵清瘦而蒼白。
連瑀看著祁寧歆,若有所思:“這個人質,應該是落英城裡麵最有價值的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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