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凌辰的話,對于高大的黑保鏢來說,簡直就是一道驚雷劈在了頭頂上。
而且還是那種帶著閃電,震耳聾的炸雷。
“………爺,你說什…什麼……”
黑保鏢結結,不敢置信地看著全都掛著孩子的自家爺。
誰能確定的告訴他,他剛才是不是幻聽了?
墨凌辰看見自家向來喜怒不形于的面癱保鏢,出一副見鬼了一般的表,心非常愉快。
“哇塞!爹地你好酷哦!”
江甜心震撼地看著眼前的聲勢浩大的陣型,笑瞇瞇地對著墨凌辰豎起兩個的大拇指。
夸完墨凌辰后,江甜心開心地如同百靈鳥,嘰嘰喳喳地對著江初夏說道。
“媽咪,媽咪,你看見沒有,你老公超有錢的耶,你以后再也不用辛苦的熬夜加班掙錢了。”
“以后爹地負責掙錢養家,媽咪負責在家貌如花。”
江初夏聽見江甜心興的長篇大論,忍住想要捂臉的沖,低下腦袋了額頭的冷汗,假裝自己沒聽見。
墨凌辰聽見江甜心的夸獎,笑容燦爛地出整齊潔白,異常好看的牙齒。
“爹地酷那是必須的!”墨凌辰瞥了一眼低著腦袋的江初夏,似笑非笑地說道:“但是養你媽咪這件事,要看我心好不好了。”
江可樂聽見江甜心的言論,小大人似得斜睨了墨凌辰一眼,一本正經的皺著包子臉,非常嚴肅的說道。
“負心漢爹地,真正的男子漢,是不會讓自己的老婆孩子吃苦罪的。”
原來負心漢爹地超有錢,都說男人有錢就變壞,他不能讓負心漢爹地繼續壞下去。
“等一下我陪你去銀行,把你名下所有的資產都轉移到媽咪的名下。”
江可樂雙手叉腰,俊的包子臉上帶上一副考察的表看著墨凌辰。
“等你所有的資產全都轉移到我媽咪的名下后,你拋棄我們母子三人五年不聞不問的惡行,我會讓媽咪考慮原諒你一半。”
網上都說男人犯錯后,不能輕易原諒,不然下次還會再犯同樣的錯。
他要幫媽咪管好爹地。
江可樂帥氣地揚起小腦袋,黑亮的短發在空著劃過一道好看的弧線。
他睜大眼睛,無比嚴肅地看著墨凌辰那張禍國殃民的臉。
“負心漢爹地,男人有錢就變壞,我讓你把你名下所有的資產轉給媽咪,是在幫你學做一個好男人知道嗎?”
“當然,我不需要要你謝我。”
“你只需要對我媽咪好就可以了,知道嗎?”
墨凌辰聽見江可樂的要求和問題,忍不住了角,哭笑不得說道。
“小家伙,你可真是什麼都敢說……”
江初夏聽見兩個寶貝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為好的長篇大論,忍住想要捂臉的沖,尷尬地對著墨凌辰笑了笑。
“呃…呵呵…那什麼言無忌,不要把孩子的話放在心上啊。”
對著墨凌辰解釋完后,江初夏立刻板著臉對著江可樂和江甜心命令道。
“從現在開始給我閉,我沒讓你們說話,你們不許說話。”
江可樂和江甜心聽見自家媽咪嚴肅的語氣,頓時明白江初夏是真的生氣了,于是全都乖乖地在上做出拉上拉鏈的作。
墨凌辰看著兩個小萌娃可的舉,好笑的勾了勾薄。
他輕笑著將閉的江可樂和江甜心塞進加長的豪車里,旋即笑容燦爛的摟著敢怒不敢言地江初夏坐進后座。
上車后,墨凌辰搖下車窗對著黑保鏢擺擺手,回答之前的問題。
“我想,我帶著老婆孩子回家,即使我三個小時到不了,爸媽和爺爺也不會生我氣的。”
保鏢隊長杜子騰聽見墨凌辰的話,心中頓時一涼。
他剛才真的沒有幻聽!
他機械地轉頭看向墨凌辰邊坐著的人,還有人邊的兩個萌寶,還沒有等他看清楚,車門啪的一聲關上了。
墨家的,他為第一財閥SK集團總裁的保鏢,為被墨家從小培養的護衛隊隊長,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今天是爺的訂婚典禮,爺怎麼會突然多出來一個老婆,兩個孩子?
太可怕了有木有?
杜子騰看著豪車揚長而去時留下的尾氣,頓時回過神來,立刻撥打老宅的電話。
這麼可怕的事,當然需要立刻稟報老爺夫人。
“老爺夫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為什麼如此慌張?”墨凌辰的父親墨修杰接通電話嚴肅質問道。
墨凌辰母親慕晚晴聽見話筒里傳來杜子騰驚慌的稟報,心頓時咯噔一下。
杜子騰向來鎮定,如今聲音如此慌張,一定是出了大事。
連忙焦急的奪過自己老公手中的電話按下免提,心驚跳地追問道。
“什麼大事不好了?是不是大爺又發病昏迷了?”
杜子騰聽見夫人驚慌的聲音,反而鎮定了下來。
自家夫人最關心的是爺的,只要爺病沒有加重,其他事夫人應該不會放在心上的,
“大爺況目前很穩定,只是不能訂婚了。”
大爺現在老婆孩子都有了,怕是百分百不能訂婚了!
爺這波拒婚的作,真是666!
雖然爺做了一個便宜爹,但是他看著爺扛著抱著自家的便宜兒,扛得抱得還開心的。
不管怎麼樣,爺開心就好!
慕晚晴聽見自己兒子病沒有加重,提起的心立刻放下了一半,但是想到兒子不能訂婚了,頓時火大起來。
“他既然好好的,為什麼不愿意訂婚?”重重的拍了一下桌面:“到底怎麼出了事,你給我仔細說清楚。”
杜子騰連忙回道:“大爺現在是二爺的人格,而且他還帶了老……”
老婆孩子還含在口中沒有來得及出來,杜子騰的話就被慕晚晴氣急敗壞地打斷了。
“我不管他現在是當自己是誰,你只要給我立刻把他抓到盛世莊園就行了。”
想到爺帶著老婆孩子一起去了盛世莊園,杜子騰了額頭的冷汗:“二爺已經在去盛世莊園的路上了,只是、只是……”
他迫不得已娶了她,卻恨她入骨,恨她害死了自己最愛得女人,所以在這段婚姻裏,他對她百般折磨。而她,在他麵前永遠隻會妥協。她容忍他得冰冷,容忍他得折磨,容忍他得一切,甚至容忍他得心裏根本沒有她 她以為,這樣,總有一天他會看到她得好,他會愛她 可是他卻還是對她說: 你不僅僅要贖罪,其實你更應該去死,抵消罪孽!” 當這段婚姻進行到實在慘不忍睹得局麵,她又是否該繼續咬牙忍下去?
“厲總,不好了,您辦公室被人砸了。”厲震霆玫瑰色唇瓣一點點靠近沈寧的紅唇,突然,秘書著急忙慌地趕了過來。 “混蛋,誰敢如此大膽?” “厲,厲總,一個四五歲的小奶包,說是您欺負了他的媽咪。” “呃……”厲震霆立即站直了身子,滿臉正經。 “厲,厲總,不好了,您的項目資料被人竊取了。”厲震霆正在緊張地召開高管會議,秘書又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 “放肆,誰敢如此大膽?”厲震霆勃然大怒。 “厲,厲總,三個小奶包,他們說,您對不起他的媽咪。” 一眾高管竊竊失笑。 厲震霆縮了縮脖子,清清嗓音:“咳,咳,繼續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