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的目和了許多,也可能是想到了那些事。
“對不起!”
他突然開口,倒是讓白溯月愣了愣,可是就算君道歉,也沒有辦法彌補他犯下的錯。
“父皇也是迫不得已!”
白溯月聽到君這句話,依舊帶著冷冷的笑意:“迫不得已?你迫不得已的就將我們抓起來?”
君微微一愣,緩緩開口:“炎墨遲沒事,我抓你們,不過不想你們破壞我的計劃!”
“什麼計劃?”
白溯月的臉微微一秉,上下將君打量了一遍:“你難不,還想一統天下?”
君淡淡一笑:“當然不是,就算朕有那野心,也沒有那力氣!”
白溯月看不懂君的心思,警惕的看著他。
如今大家已經撕破臉皮,自然也不需要藏什麼,在墻角站直了,臉十分淡然的看著他。
“你是真的要殺我大哥?”
君點了點頭:“當年他父親死在我手中,如果他知道這件事,你覺得他會放過朕嗎?”
“那我娘當年究竟是為何離開南夜?”
君微微一頓,微微垂下頭:“當年親眼看到是我害死的大哥大嫂,和他們很好,所以為了躲著我,那幾年離開了南夜許久……”
白溯月抿著,忽然明白了娘當年為何會出現在大山里面。
而且大哥,明顯也是從山里待過的,不然木仇也不會說小時候見過他。
所有的時間都對上了號,所有的事都有了解釋,也說明君說的這些話都是真的。
“后來好不容易從山中回來,可是卻不認我,我百般祈求留下,甚至……”
君剩下的話沒有說完,可是白溯月看著他的眼神,卻逐漸凌厲了幾分。
甚至怎麼了,他究竟對母親做了什麼?
為何他對的份都將信將疑,又為何母妃那般費盡心機的想要逃離他。
究竟母妃在十六年前的那封信中說了什麼,讓君選擇不再出兵對付天風,讓天風從此有了緩口氣的機會。
這些……白溯月都想知道。
君也沒有瞞,在這種況下,一件一件的向著白溯月說起:“你娘當時十分厭惡我,我用盡手段留下,卻用命相,我于心不忍,就眼睜睜的看著逃了出去,正巧阮家到都在尋找你娘,最后你娘被追到了天風國邊界,和白震相識!”
白溯月閉了閉眼,只覺怒火在心口沸騰。
原來什麼恩有加都是假的。
也對,娘如果真的喜歡君,就不會嫁給白震了。
這麼說來,一切都是君迫娘的。
一恨意逐漸在心口匯聚,白溯月深深的制著心口的殺機,原本的那些假仁假義,逐漸在的心中消散。
就算君是父親又能怎樣,絕對不會允許自己有這樣一個父親。
“我已經查明了,當年你娘離開南夜的時候就已經懷了你,所以……你本不可能是白震的孩子,只能是我的!”
君說這話的時候,眼底帶著濃濃的深意,“你如今是我唯一的兒,我自然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
白溯月呲笑:“那你現在做的是什麼?”
仰起頭,灼灼的看著君的臉,心中失頂。
一個原本已經在心里有了一些地位的人,原本已經得到承認的人,突然反過頭來騙了,這讓白溯月有一種,重新見到映的錯覺。
只是映從一開始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做的也都是小打小鬧的事,就算最后禍害了整個將軍府,最終出手的也不是,也只是個魅和慫恿之人。
如果不是被的人心智不堅,或者心中早就有了這種沒有言說出來的想法,事又怎麼可能進行下去。
映雖然壞,可卻沒有能力,的壞和君這個人比起來,那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而現在,就算知道了君是個壞人,都不明白他究竟想要算計誰,想要設的大局究竟是什麼。
至于他的最終目的,白溯月暫時更是想象不到。
“月兒,你娘并不是父皇所殺!”
白溯月閉了閉雙眼,冷笑了一聲:“就算不是你親口下的命令,但你也很有可能知道,不管如何,你都是害死我娘的罪魁禍首!”
這兩輩子的命,都是娘給予的,就算腦海之中母親的記憶已經模糊了,這也是無法改變的可能。
君一言不發,的咬著角站在白溯月對面,兩人之間隔著大概十幾米的距離,就那樣互相看著,誰也沒有靠近誰一步。
暗室之中的氣氛十分詭異迫,仿佛這種平衡,隨時都會崩壞一樣。
“你說的對,你母親就算不是我親手所殺,的死也和我有很大的關系!”
君遲疑了片刻,將這番話幽幽說了出來,緩緩閉上雙眼。
“將我母親的尸還給我!”白溯月微微抬起下,用一種不容反駁的語氣看著君。
低下頭看了一眼冰棺的方向,輕輕抿著角。
“不行!”
君直接打斷了白溯月的妄想:“就算死了,也只能和我葬在一,別想到任何地方去!”
那樣強大霸道的占有,讓白溯月心中作嘔:“可是活著的時候不愿意多看你一眼,死了以后,更不會想和你在一起!”
君臉上出無所謂的神:“沒關系,只要我們在一起就夠了!”
白溯月被氣的臉上冒出濃濃的怒火,惡狠狠的怒視著君,只覺心中惡心的厲害。
“別在我面前說我母親,你不配!”
白溯月靠著墻壁,甚至連看一眼君都不肯了。
他當初傷害了母親還不算,如今還要暗算大哥,當真讓覺這人已經壞的無藥可救。
君沒有再接的話,也沒有想要再和解釋什麼的意思:“反正,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認,如今你和炎墨遲都已經落在了我手中,現在再說旁的已經無用,既然你覺得朕是惡人,那就這樣認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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