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覺,讓白溯月覺得自己正在被強烈的需要著。
不知道該如何反應,面對炎墨遲突如其來的強烈,只察覺到自己心跳幾塊,快的仿佛要溢出來一樣。
“墨遲……”
低低念著炎墨遲的名字,卻覺耳朵微微一麻。
炎墨遲吻了吻的耳垂,那涼涼的覺,瞬間讓白溯月渾了。
“月兒,你愿意跟我走嗎?”
白溯月抬起頭,疑的看著他:“去哪兒?”
“你想去哪兒,咱們就去哪兒!”
白溯月眼睛微微亮了亮,剛想點頭,卻忽然猶豫了一下,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仰起頭凝視著炎墨遲的雙眼:“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炎墨遲輕笑:“不算什麼,只是,我不想當太子了!”
“什麼?”
白溯月微微皺眉,突然想到昨天他們這般順利的離開京城,心中忽然容了一下。
一點兒也不傻,相反只要簡單的想一下,就能明白這其中的關鍵。
“墨遲,你是不是……答應了炎玉珃什麼要求?”
白溯月雖然用的是疑問句,可是說的話卻不帶毫不確定的含義。
就知道,他們出來絕對不那麼容易,不付出一點兒炎玉珃滿意的代價,對方怎麼可能容許他們平安無事的離開那里。
炎墨遲帶著一個昏迷的人,想要讓毫發無傷的從眾多包圍之中闖出去,簡直難如登天。
“嗯,答應了一點兒要求,但那些都不影響什麼!”
炎墨遲用無所謂的語氣說著,白溯月心口卻驟然一疼。
突然覺有些難,看著炎墨遲這麼長時間來,好不容易抓到手中的權利,就這麼全都讓了出去,讓白溯月覺得口像是悶了一口氣。
“墨遲,你若是告訴我真的不在乎,我不會相信!”
抿著看著炎墨遲,角繃著,眼底是濃濃的冷。
炎墨遲輕笑,拍了拍的額頭:“和你比起來,就真的什麼都不重要了!”
什麼都不重要了……
白溯月難得的主投懷送抱,死死的抱著炎墨遲的腰,兩人這麼長時間經歷過的種種在眼前流逝,那些景竟然格外的值得回味。
那些回憶,就像是一點一滴的水流,在心間慢慢流淌著,讓覺得,真的一切都不那麼重要了。
“好,我跟你走,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白溯月猛然下定了決心,既然炎墨遲都下定了決心不再參與到這種世洪流當中,當然不會阻攔。
只要他想的,都會無條件支持。
若是他要得到那至高無上的皇位,就算傾盡所有,也要輔佐他站在那最高之地。
若是他不想要,便同樣對那位置棄如敝履。
只要他們一家三口還有的親人朋友能夠好好的,那就別無所求了。
天下之爭,就讓他們去爭,誰喜歡變就讓他們去變。
這些都和他們沒有關系!
天大亮,炎墨遲直接給太子府的人送去了一個消息,讓人帶著辰辰從太子府離開。
一大早,木仇和木玲就趕著馬車來到九華寺山腳下,看到攜手出現的炎墨遲和白溯月,木玲連忙追問:“怎麼回事,才回來剛剛一天就要離開,你們這回是要去哪兒?”
炎墨遲看了一眼白溯月,笑道:“天大地大,趁著有時間,我帶著小月兒和炎辰到轉轉!”
木玲微微一愣,“你們走了,這整個烈焰怎麼辦,還有……你們不打算對付炎玉珃了?”
炎墨遲微微背著手,目十分平靜,他上那抹平淡出塵的氣質,永遠讓人無法忽視他的存在:“隨便他!”
木玲瞪大雙眼,沒想到炎墨遲竟然能說出這種話來:“月兒,你家王爺這是怎麼了,為何會突然要離開,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兒了?”
木玲說完,就連木仇都皺了皺眉頭。
白溯月輕輕嘆了口氣,不想將昨天炎墨遲告訴的那些說給木玲和木仇聽,平白的讓兩人擔心。
現在天下大勢差不多已經定了,青武國退敗,就算炎墨遲帶著烈焰手,也不一定會鬧出什麼大事來,若是炎玉珃當真非要統一三國,除了打仗,還有很多別的方法,若是炎玉珃是一個明君,相信想著要統一的人還是很多。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這也是趨勢所在。
“不提那些不開心的了,木仇大哥,還有木玲姐姐,你們也找一個息之地安立命,這太子府,你們還是早點兒離開的好!”
自然不擔心莫英,只要有晏景欒在,莫家不會有什麼大事。
木玲咬了咬下,語氣有些沉重:“月兒,不是我說這些想要打擊你們,但是我還是要說,你們真的能確定,炎玉珃會是一代明君嗎?你們確定,你們離開之后,不會發生什麼不可挽回的事嗎?若是將來炎玉珃后悔了,想要殺了你們,你們沒有份庇護,對方本不需要暗殺,只要一個通緝令下去,這天下將再也沒有你們的容之地,而且……天風和南夜國的國君,一個是你父親,一個是你大哥,你覺得炎玉珃會留下兩個國家的郡王嗎?”
木玲這番話,就像是晴天霹靂,直接砸在了白溯月的頭上。
白溯月呆呆的站在原地許久,仔細的思考著這些問題。
突然出一抹苦笑來。
這些問題全部都是想要回避的,一切都在向著好的方向去想,去思考,但獨獨沒有去想這些。
閉上雙眼,眼前仿佛出現了大哥為擋箭的那一幕,看到白震護著離開家門的那一幕。
本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兩個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人出事。
誰敢他們的一汗,絕對會和對方拼命。
而且,的大仇還沒有報,藥宗還沒有倒下,為什麼要停手呢?
白溯月輕輕轉過,忽然抓住了炎墨遲的手腕。
“墨遲,我不想走!”
垂下眸子,睫擋住了眼中的復雜緒:“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父親和大哥被炎玉珃所害,而且大嫂的命,還要有人來償還,所以……收手,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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