瞇著雙眼,微微彎著角,像是要從炎墨遲那雙平淡無波的眼瞳之中看出什麼。
然而,炎墨遲的目十分坦然,他微微彎了彎角,那張本就猶如妖一樣的容更加勾人了些。
“我確實見過幾面,也有一些印象,不過其他的倒是記不清了!”
莫英瞬間笑了:“太子殿下怎麼可能有記不清的事,就連小時候背過的什麼書都記得住,為何唯獨記不清這個人了?”
炎墨遲微微皺眉,倒不是因為生氣,而是也有些疑。
雙眸之中染上了一些為難的彩,炎墨遲沉默了片刻,輕輕啟:“我也在好奇,為何唯獨這個人記不清了!”
他只記得紅菱這個名字,關于這個人的一些事,就像是沉寂在腦海之中的影,什麼都想不起來。
這種覺十分怪異,卻讓炎墨遲心中有些難。
“也許,這個人當真不那麼出眾!”莫英下了結論,眾人也沒有在這件事上多問。
雖然白溯月有些疑,但卻沒有懷疑炎墨遲的話,畢竟,兩人都老夫老妻了,有些事當真沒有必要瞞什麼。
而且,炎墨遲也不會瞞著。
確定了這點,眾人將心思從這個人上面轉移開。
莫英沉默了片刻,淡淡道:“炎玉珃為了紅菱都能做出傷害月兒的事來,若是最終發現紅菱沒有被救活,不知道還會怎樣。”
木玲像是想到了什麼:“不會,還惦記麒麟丹吧,要知道麒麟丹已經徹底沒有了!”
白溯月臉上的神一凝:“會嗎?”
語氣之中帶著幾分凌厲,但是卻沒有疑問的語氣。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還真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炎墨遲眼底的神沉了沉,瀲起眸子里的芒:“放心,他不敢!”
一行人了解了事的真相,酒足飯飽之后,全都散了去,炎墨遲拉著白溯月來到太子府的后院。
太子府的后院別有天,栽種著不高大的柳樹,將整個后院劃分了幾片區域,籬笆藤將整個鵝卵石鋪的小路,變了一個狹窄的,只容的下兩三個人通過的林蔭道。
那些柳樹遮擋住了里面的景,四周都是被里帶著刺的荊棘林隔絕,就算在這艷高照的時辰,也有一種森森的覺。
白溯月有些好奇,炎墨遲這大下午帶著到這里轉做什麼。
“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誰?”白溯月一聽有人要見,眼神頓時亮了幾分,炎墨遲輕笑了一聲,“剛才吃飯的時候,你們念叨的那人!”
“紅菱?”白溯月微微有些驚訝,瞪大雙眼看著炎墨遲,臉上完全是不敢置信的神。
畢竟紅菱可是炎玉珃重點保護的目標,他怎麼可能,把這麼重要的人給弄丟了。
“你怎麼將人帶過來的?”
炎墨遲微微垂眸:“并非是我帶過來的,而是一直就藏在那里,這太子府后院有一條暗道,剛好通往那!”
白溯月徹底被炎墨遲的膽大妄為給震驚到了。
這等于是潛敵人的老巢了。
“放心,有為夫在,不會有危險!”
白溯月倒是沒有擔心危險這回事,想到當初紅菱是被秦蕭所救,又昏迷了這麼多年,多有些。
“時辰不早了,咱們快走!”
白溯月看了看天,開始催促起來,炎墨遲直接帶著進了后院之中一道。
這里看上去像是新挖出來的,墻壁上的泥土還十分新鮮,走在里面,多還能聞到一的味道。
炎墨遲領著白溯月的手,拉著向著暗的前方走去,手中的幾顆夜明珠閃閃發亮。
前方一片微弱的,視野并不清晰,但好在這里十分安靜,沒有危險。
“墨竹留在口的位置,會在必要的時候接應你我!”
“墨遲,你怎麼確定今天咱們去的話不會被發現!”
炎墨遲輕輕挑眉:“準備大婚這幾天,我也沒閑著,這通道挖好之后,沒事我就轉上一圈,知道今天守著紅菱的沒有幾個人!”
白溯月瀲眸:“那你之前可說不認識紅菱!”
炎墨遲輕笑,看到白溯月一副吃了飛醋的模樣,低聲在耳邊說道:“我確實沒有見過,那個紅菱躺在紗幔之中,為了不打草驚蛇,我一直沒有靠近,但能夠確定就在里面!”
白溯月盯了他一會兒:“我信你一次,只是沒想到,這紅菱一直沒有離開京城!”
炎墨遲揚起眸子,搖了搖頭:“不是沒有離開,而是本不能離開,一旦離開原地,不需要多久,就會死!”
心中微微駭然,驟然了聲,隨在炎墨遲的后向著里面走著,每走過一彎路,就會發現兩到三個的分岔路口。
炎墨遲見狀,小聲說道:“這些分叉路,只要走錯,必死無疑,我在其余非正確的道路上埋藏了不炸藥,只要他們走過去,就會將炸藥引,死在里面!”
白溯月挑了挑眉:“王爺手段真高!”
炎墨遲了的發頂笑道:“過獎!”
白溯月:“……”
看到炎墨遲角洋洋得意的笑容,白溯月心中也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走了大概一個時辰的時間,白溯月才看到一點兒頭。
本來應該不算太遠的路,可在這七拐八拐的地道之中,卻走了很長一段距離,白溯月不知道地面上的況如何,只知道這地道可不是一般人能夠隨便走的。
走過一段干凈的道路后,白溯月進去的就是年久失修的老路,墻壁上到都是塵,一路過的時候,濺起一片塵埃。
要不是炎墨遲有先見之明的準備了兩塊帕子給遮擋一下,恐怕要吃一鼻子灰了。
終于走到盡頭,白溯月仰起頭看了一眼頭頂一個封閉的出口。
心中有些許張,卻也堅定不移的向著臺階的位置走去。
不知道炎墨遲按住了哪里,上面的蓋子竟然自己向著墻壁里面收進去,看上去這機關制造的簡直鬼斧神工。
只是,蓋子落下之后,依舊過很的亮,就算在地道之中走了很長時間,兩人算不清楚時辰,但也知道此時天應該沒黑。
“現在應該天沒黑,這出口設在哪兒?”
用極小的聲音在炎墨遲的耳邊說道,細細的呼吸聲就在他耳邊炸開,帶著幾分灼熱的氣息。
炎墨遲墨的瞳仁微微了,里面蘊藏著一抹難以看的彩:“這是床底下!”
白溯月剛愣住,就聽到外面傳來幾個丫鬟的說話聲:“真是的,每天都要伺候,都這麼多年了,我都煩死了!”
“可不是,死了得了,還要活著讓人罪,晦氣!”
“小點兒聲,小心讓主子聽到了,要你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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