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墨幽當下轉直接跟著炎墨遲的方向走去,他看到炎墨遲抱著白溯月進了房間,直接推開門。
“王爺,屬下有些話要說!”
炎墨遲點了點頭,將白溯月安頓好,連頭也沒抬的問道:“說吧!”
“這周龍的能耐,墨幽也了解一些,因為這種能力,就是出自梧國!”
梧國……
一聽到這兩個字,炎墨遲的眉頭都皺了起來,“我母妃的國家?”
“正是,當年墨幽追隨貴妃娘娘邊,也了解這些東西,所謂解鈴還須系鈴人,下這種法的人都不是傻子,如果他們死了,恐怕王妃……一定會出大事!”
墨幽的回答和白溯月的不同,可是更合理幾分,炎墨遲聽到這種話,心口像是被狠狠的刺了一下。
一想到之前白溯月如此堅定不移的對他說的那種話,炎墨遲的心就的了起來。
原來,小月兒說殺了周龍就能解決辦法的話,都是在騙他。
炎墨遲瞬間抬起頭,輕輕笑了起來,那笑容之中多了幾分冷厲的彩。
小月兒從來都沒有欺騙過他什麼,就連是重生之人的話都告訴給了他,可是如今,竟然欺瞞著他。
炎墨遲哪里不明白白溯月的想法,可是他差一點兒,就親手毀了白溯月。
將面容上的笑容收斂起來,炎墨遲的雙眼之中閃過一道淡淡的紅,像是藏著什麼預兆一樣。
“墨幽,將你知道的,全都告訴本王!”
“王爺,娘娘雖然不是通這種法,可是卻頗為了解,當初王妃重傷,意識正于薄弱的時候,配合著一些擾心神的藥,還有一種專門針對人腦的藥,就能讓對方,逐漸變聽命于自己的傀儡,雖然這種辦法功的屈指可數,但是中了招的人,到影響還是肯定的!”
聽到這些話,炎墨遲的目深深沉思起來。
他當時只希白溯月能夠好起來,并沒有想太多,他應該將那兩個人立刻抓起來,一輩子都不放走才行。
至于什麼遵守諾言,那也要在他最重要的兩個人完好無損才可。
只是,那兩個人本就是狐貍變的,白溯月的傷勢好起來,事都過去了一個月,才突然看出發病的征兆,完全讓人猝不及防。
炎墨遲看了一眼,還昏迷在床榻上,沒有毫聲息的白溯月,只覺無數憐惜和不舍從心口生了出來,他閉了閉雙眼,將之前那封信箋,死死的在手中。
“娶冰玉是嗎?”
他閉了閉雙眼,那雙細長妖孽的眉眼之中,滿滿都是憂傷之,只是再睜開的時候,卻多了幾分堅定和果決。
“墨幽,傳令下去,派人追上之前的信使,這件事本王答應了!”
他微微垂下眸子,口中已經嘗到了鮮的味道,不管付出什麼代價,他都要保護好小月兒和辰辰,不過,他好像從來都不是好欺負的。
既然炎玉珃已經在這盤棋上下了先手,那麼他,也要好好的陪他玩一玩才行。
雖然輸了,等于失去的就是所有人的命。
炎墨遲重新恢復了眉眼,卻不知道躺在床上的白溯月此時神智已經清醒過來,將之前他和墨幽兩人的談話,全然都聽在了耳朵里。
墨幽說的對,下了暗示的人死了,那麼這暗示將這輩子都解不開了。
雖然白溯月不知道這暗示的容是什麼,可是如今發作的這樣頻繁,絕對和殘留在腦海之中,那些前世的記憶不開關系。
那種想要殺盡天下人的絕,還有痛苦,完完全全將的理智淹沒,讓本看不清自己究竟是誰。
還好,前世的已經死了。
如今的,是獲得重生的白溯月,怎麼能因為這一點兒小小的挫折就放棄一切?
被子下的手的攥著,白溯月閉上雙眼,依舊平靜的躺在床上,就連眼珠都沒有滾一下。
仿佛,真的是在昏迷當中。
炎墨遲看了白溯月半晌,才讓人將浴桶抬了進來,因為剛才破壞了房間,讓白溯月渾上下都是臟污,他眼底沒有任何的彩,直接將白溯月抱起來,好似習以為常的在幫洗漱。
他看著面前子的眼神,越發的溫起來,那抹彩仿佛能夠侵襲到人的心臟當中。
白溯月雖然假裝昏迷,實際上卻已經清醒過來,最近這發作來的也快去的也快,前前后后,也就不到一炷香的時間。
當落浴桶之中的時候,終于難掩飾自己心中的尷尬,將眼睛睜開。
炎墨遲沒有任何意外,像是早就知道醒來了一樣。
看到炎墨遲角上噙著的一抹淺笑,白溯月低下頭,像是認錯的孩子那樣:“王爺,月兒對不起你!”
炎墨遲著被染的長發,放在水中的發,隨著水流飄變得十分調皮,炎墨遲的眼睛看著流在自己指尖上的黑發梢,半晌都沒有說話。
“你……不要娶冰玉好不好!”
白溯月咬了咬牙,眼底帶著幾分懇求的彩,雖然知道炎墨遲是為了自己,但是炎墨遲應該懂的,就算是假的,也不想炎墨遲娶冰玉。
這種事,就像是一個人心中的執念,還是太高看自己一眼了。
炎墨遲還是沒有說話。
白溯月問完了這番話半晌,又咬了咬牙說道:“就算王爺這次答應了,他們還有第二次第三次的威脅,本無窮無盡,炎玉珃那樣的人,怎麼可能會守諾!”
炎墨遲了白溯月的臉頰,雙眼直直的凝視著白溯月:“不管如何,本王都是試試,既然小月兒你都已經知道了,那也明白,本王心意已決!”
白溯月臉一白,就算知道炎墨遲這樣說不是真心的,可還是覺得心口有些的難發疼。
“這麼說,王爺也會按照上面的要求,休了我!”
炎墨遲站起,像是在找什麼東西,背對著白溯月,讓人本不能看清他臉上的表:“會!”
這一個字,讓白溯月的心,像是被重重的扎了一下,好似窒息了一下,這樣毫不留的一個字,讓白溯月覺到心里有什麼東西,在逐漸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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