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幾人返回,也不過是早上九點多,可可和明揚都還沒醒過來。
文靜和陳一嘉好奇地問他們跳傘什麼樣,等陳嫵描述完畫面,哪怕是害怕的徐文靜都有點蠢蠢,考慮在離開海島前跳一次傘。
用過早飯,幾人回屋休息。
許溯看著周聿走進陳嫵的房間,想到他們可能會親吻,或者做些什麼別的,整個人就恍若被撕裂。
一夜未睡,又仿佛明人一般跳了個傘。
許溯行尸走一般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
陳嫵了周聿的淤青,“再一次藥吧。”
周聿:“不用了,不疼。”
是真的不疼,只是看著嚴重罷了。
陳嫵在他的臂彎里懶懶地躺了一會兒,吃飽之后大腦缺氧,再加上早上沒睡夠,此時倦意一道襲來,躺著躺著,睡著了。
周聿看睡得香甜,給調整了一個更舒服的位置。
等再醒過來已經一個小時,還在周聿懷里,周聿在看手機,像是在發郵件。
“你在工作嗎?”
“嗯?”周聿低頭,和陳嫵清醒過來的視線對上,他放下手機,“嗯,解決一點小事,沒事了。”
陳嫵仍然著他,想,周聿還是很忙的,其實經常看到他在陪的間隙理工作上的事,但是他不說他忙,有時候筆記本里郵件發到一半也要過來親一親。
陳嫵雙手環住周聿的脖子,低頭說:“其實不用這樣的。”
不用為了什麼都擺在后面。
他肯定很忙,不應該把時間全都花在陪上,即便是,也從來不會做這樣的事。
看到了新聞,他的研究所最近在準備一個非常大的項目,之前他陪著的時候會小睡一會兒,但現在每一次都是在工作。
周聿說:“工作沒那麼重要。”
他的確有自己的理想,但他的理想里最重要的是有他想要的孩,現在他好不容易擁有,比起工作,他更喜歡和在一起。
陳嫵在他的懷里捂了好一會兒,說:“我要試一下泳了,洗過之后不知道會不會水。”
從周聿的懷里鉆出來,陳嫵了他的耳垂,挑著眉,頗有些嘆息:“怎麼回事啊周老板,這樣就臉紅了。”
泳上下兩節式,月匈線下是褶皺邊,兩條綁帶從腰線叉至背后打了個蝴蝶結。
陳嫵為了這套泳有好好運和練習瑜伽,掐腰線條流暢。
等門開了,周聿抬頭,
陳嫵正在抬著手在扎馬尾辮,鵝黃泳和雪白的皮特別相稱,擺只遮到大,細腰纖纖,再往上,是唯一顯的地方。
“好看嗎?”
側了側。
周聿直覺臉上冒著熱氣,他避開目,故作鎮靜:“好看。”
“那你為什麼不看我啊?”
陳嫵覺得好有意思,就像西游記里的蜘蛛,周聿是那唐僧,只會一個勁兒地用袈裟遮住臉,不敢看。
起了逗弄的壞心思,赤著腳踩在地毯上。
看著周聿滿面緋紅,坐在了周聿的邊,“周同學?周學神?周老板?”
“別這樣。”
他越正經,陳嫵越覺得有意思,捧起周聿的臉,手心到他臉發熱,假裝好奇:“學神,你的臉怎麼那麼紅啊,是不是生病了?”
周聿一字不吭,仿佛在念心經。
陳嫵深諳再接再厲的髓,干脆抱住了周聿,著,在他耳邊吹了一下,輕地問:“學神,你上好燙哦,要不要陳同學幫你看一下。”
眼看周聿鬧不,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陳嫵想算了算了,再玩可能剎不住車了。
親了親周聿的臉頰,準備去披一件外套。
但在準備起的下一秒,周聿拉住了的手腕,被打橫抱起,他仍然維持著紳士手但是手臂的灼熱熨燙的腰。
周聿不發一聲抱著走進臥室,陳嫵想好像有點玩過頭,“干嘛呀?”
被輕輕放在床上,周聿撐在兩邊,床墊往下沉了沉。
他俯下,好脾氣地溫聲問:“剛才在做什麼?”
陳嫵扭過頭:“沒做什麼啊。”
只是想逗逗你。
“嗯。”
周聿取下眼鏡放到一邊,解了領口扣子,陳嫵這才覺得不妙,屈起手肘往后退:“要做什麼啊。”
他抓住的腳腕,溫和地笑:“沒做什麼。”
他的銳利不再遮掩,鼻梁微微有一點發紅的印記,他慢條斯理地用拇指磨了磨的,隨后低頭吻了下來,他好聞的氣息橫沖直撞,陳嫵被迫跟著他一起起伏。
伴隨著親吻,紳士風度漸漸不再。
他的手指就像是一只蝴蝶,在從未去過的山川徘徊棲息。
泳的面料很有彈,能據穿著者的曲線弧度被張開,勾勒出繃卻又極的弧線。
紅著臉微掙,周聿的眼尾微微發紅,微狹的眼眸加深。
他非常溫地說:“對不起。”
嗚嗚地出聲,可是他一邊說著對不起,一邊不停歇地吻。
令人贊嘆的風景蝴蝶流連忘返,就像是到了伊甸園一樣,翩躚起舞,沿著白皙亮的山川逡巡,在的小小花苞上留下它的吻痕。
咬著食指指節,側過臉不肯看他,他也知道現在做的是壞事,不期冀好聲好氣,但是他學會討好。
他可能沒有經驗,但是他有無上的耐心,和令人心的細致。
將每一寸都溫地安,或者,是刻意的糲。
陳嫵忽然渾了,說“不可以”,他又好脾氣、含糊不清地問:“嗯,哪里不可以。”
可是卻完全不肯離開。
“咚咚咚——”
敲門聲忽然響了起來。
他上的作一頓。
蝴蝶消散。
桃花仙子巍巍的,仿佛剛淋過一場雨。
周聿直起,不敢再看,吻了吻的說:“對不起,需要麻煩我的寶寶理一下服了,我去看看他們。”
徐可可和明揚是來喊陳嫵的,沒想到出來的是周聿,徐可可出意味深長地笑,“周總,該去浮潛了。”
周聿:“好,我們馬上下來。”
關上門,陳嫵已經披上了外套,的臉上還有未褪去的紅云,見周聿著,陳嫵瞪他一眼,周聿就笑了,走過來抱,將摟進懷里喊乖寶。
他很小心,沒有留下什麼顯眼的痕跡。
陳嫵檢查了一遍才放下心。
浮潛地在距離市中心十分鐘的小島上,那邊的水更清澈,比起海水更像是薄荷味的果凍,陳嫵劃了劃水,溫溫的。
明揚見許溯面發白,忍不住問他:“兄弟,你還好吧?是暈船?”
他們不知道許溯也去跳傘。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