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腳都沒踏出指揮部門口,後一堅的槍管就他後腦上了:「敢走我一槍崩了你!」
丁小寶然大怒道:「竹參將,我不是死刑犯,你憑啥崩我?有種你開槍,開啊?」
「王八蛋,你以為我不敢?!」
竹暖暖打開保險,子彈上膛,手指隨時都能扣扳機,大吼道:「大不了同歸於盡!反正下迷窟也是個死,哪死不是死?」
只見從黑暗中出現一道苗條的影,風旖姍一看到來人,眼睛都亮閃閃:「神探姐姐,你回來啦?」
「小寶,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大理寺卿,司徒藍,是國赫赫有名的神探。只有二十五歲,可別小瞧,一手祖傳的追蹤,氣味追蹤,那才個絕!」
丁小寶上下打量著司徒藍,他見司徒藍居然穿一件弔帶,腳踩白運鞋,還挎一隻包,不哧鼻:「把一個花瓶請過來有啥用?」
沒想到,司徒藍見丁小寶熊,立馬就跳起來反擊:「農民佬,你才是花瓶,你全家都是花瓶!」
「我去,你當是旅遊呢,穿這種服,怎麼爬山,下迷窟?」
丁小寶簡直笑死了。
「用你管呀?」
司徒藍對丁小寶第一印象很差,沒好氣的責問竹暖暖:「你真是的,費了半天勁,就請來一個農民佬,他會幹啥呀?」
離譜的是,竹暖暖對丁小寶一口一個王八蛋,但是,見大理寺卿,居然一改火脾氣,反而變得很客氣:「司徒大人,據風旖姍親眼目擊,上次在地底王墓,就是這個農民佬滅了魔,還把風旖姍從死人堆救活!」
竹參將一說起丁小寶,就滿臉嫌棄:「說實話,我不覺得這鄉下小子有什麼牛比之!上次他能活命,肯定是走了狗屎運!」
司徒藍表嚴肅起來,逮著風旖姍再三追問:「風隊長,當時在地底王墓,你真的看見農民佬把魔滅了?有沒有可能你出現了幻覺,或者乾脆,農民佬撒了彌天大謊?」
風旖姍賭咒發誓道:「氣死我了,竹參將不相信我,神探姐姐也不相信。我能怎麼辦?」
「你直接回答,是不是你親眼目擊?」
「是呀,當然是親眼目擊。我有必要撒謊嗎?」
風旖姍那個氣呀。
「那你回憶一下,當時農民佬是通過什麼手段,把魔變一堆白骨?」
司徒藍打破砂鍋問到底。
丁小寶氣炸了:「爛花瓶,我不是農民佬,我丁小寶!」
司徒藍一聲哼:「你我花瓶,還是爛的,我就你農民佬,臭農民佬,怎麼地,你咬我呀?」
咚!
丁小寶的腦袋瓜,就被後的竹參將打了一下:「是大理寺卿司徒大人,級別比你高了好幾級,你敢對不敬,討打呀?」
「竹老大說了,比我大,可都是兩個系統的人,這爛花瓶管不著我,哈哈!」
丁小寶滿不在乎的道。
「竹參將,我問話呢,你不要打岔。我就想知道這個農民佬有沒有真材實料,沒有他滾蛋!」
竹參將對司徒藍畢恭畢敬,收起槍支,躬道:「是,司徒大人!」
司徒藍滿意的一點頭,繼續詢問風旖姍:「你回答我的問題!」
「當時,我看見小寶一隻手炸起幾圈藍紫電,跟著,他的手掌就出現一氣旋,氣旋快得嚇人,一會兒就變一個大黑。大黑吸力強到變態,居然把魔吸得只剩一骷髏!我看到,骷髏的心口部位,有一顆發的東西,足足有蛋那麼大。小寶把發吸出來,嚇我一大跳,因為他把這個發的東西一口吞下了肚裡!」
回憶當時的形,風旖姍直到現在,還是覺得無比恐怖。
哈哈!
司徒藍聽風旖姍形容得這麼離譜,忍不住笑出聲:「不好意思,我實在忍不住,讓我笑一會兒,哈哈哈……」
竹參將也是竊笑不已:「司徒大人,我就說風旖姍當時出現幻覺了,堅持說不是幻覺!一個鄉下種田的農民佬,他怎麼炸出藍紫電,怎麼形一個黑,還能吸走東西?你當是拍玄幻片呢。」
司徒藍大失所的嘆了一口氣:「行了,沒有真本事,請來幹嘛呀?把他送回去吧!」
風旖姍一聽要把丁小寶送走,嚇得趕阻止:「我不同意!小寶有蓋世神功,我們費了老鼻子勁,好容易請他出山。你一句話就趕他走,憑什麼呀?」
「風隊長,你吃錯藥了?地下迷窟有蛟,你把一個小農民請過來,什麼都不會,這不是給蛟送吃?」
司徒藍無語了道。
丁小寶見司徒藍不要他,正中他下懷:「司徒大人真是火眼金睛,一眼看出我什麼都不會。對,你的判斷是對的,我的確什麼都不會,旖姍,聽寺卿大人的話,放我回去,好不好?」
風旖姍死死抱住丁小寶:「不行不行!司徒大人,你是神探,你有牛比的追蹤,可你對付不了蛟。只有我家小寶才有這個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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