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琴歌的理智明知道這個時候不該逞強，但是上，被韓菲這麽一而再再而三的做法給刺激的失去了理智，自己獨自一個人有拿著劍衝上來了。

“我要殺了你啊！！！”

羅琴歌舉著手裏的劍就這麽衝上來了。

韓菲稍稍推了一下無盡，令他躲開了一些，隨後自己迎上去。

沒有人看見韓菲是怎麽的，但是他們卻看得見羅琴歌甚至都還沒有靠近，就倒下了。

韓菲靠近了幾步，站定，自上而下的看著躺著的羅琴歌，道：“還來嗎？”

羅琴歌睜著迷蒙的眼睛，想要站起來，但是卻怎麽都站不起來。

“我，我要你……死……”

哪怕站不起來羅琴歌都沒有放棄說這樣的狠話。

韓菲歎了一口氣，決定不再追究，轉就走。

“無盡，走吧。”

無盡點點頭，跟在了韓菲的後慢慢離開。

眾人看著那一胖一古怪的兩道影慢慢的消失在叢林間。

而羅琴歌看著他們的背影，充滿了惡毒的眼神九九未散。

韓菲領著無盡走到了林子的深，並沒有想要繼續剛剛的話題，而是改口道：“是誰放火燒了你的？”

無盡被突然這麽問了一下，有些說不上話來了。

韓菲瞧著他吱吱嗚嗚的樣子，道；“有什麽不能說的嗎？”

無盡沉默了一下，道：“我不記得了，隻是聽見了有人在喊著，泰安城……”

韓菲默默的記下了這個詞，道：“你的本呢？”

無盡搖了搖頭道；“已經被燒掉了。”

韓菲的心一，有種不好的預。

“陛下，我已經失去了替您守護這裏的作用，我願意付出一切代價。”

說罷，無盡腳下的須突然化作了利劍的模樣，猛地想要刺開自己的口，但卻被韓菲一下子握住了。

尖尖的頭部，劃開了韓菲的手掌，令的流了出來，滴到了無盡的上立刻就被吸收了。

韓菲有些慶幸自己的預，但同時惱怒於無盡的衝。

“你這是做什麽！”

“陛下……”

“那個地方，不要也罷，你更重要，明白嗎？”

無盡一下子說不出話來，那須也跟著了下來。

韓菲鬆開了手，模糊的掌心在一點點的自我恢複著，隻是痛並不會消失，所以有些疼的皺了皺眉。

“對不起，傷害到了你……”

無盡很自責，自己已經沒有作用了不說，還將韓菲給傷到了，這要是放到千年前，可是要被格殺勿論的！

韓菲擺手，道：“不必道歉，這本就不是你的錯。”

無盡深深的看著韓菲，眼神滿是掙紮，像是有什麽話梗在嚨裏卻說不出來。

半響，無盡低聲道；“陛下，當年有些事，我瞞了你。”

韓菲一怔，道；“你在說什麽？”

無盡最後像是下了什麽決定，道：“陛下，你之前問的問題，我可以告訴你答案，是。”

韓菲垂下去的手瞬間就握了，道：“那麽，到底是什麽事？”

無盡的語氣趨於平和，像是打開了某種忌一般。

“當年……在陛下你取出記憶的時候……寒翎神衛出現過。”

韓菲的瞳孔都瞪大了，聲音有些抖的問道：“你，是什麽意思？他出現過？”

當年，明明瞞住了所有的人，獨自進行的，寒翎怎麽會知道？

無盡點點頭，道：“是的，但是……我並不知道寒翎神衛做了什麽，但在他出來之後，他將我們每個人都催眠了，所有的人。”

韓菲一愣，“所有的人？”

無盡又道；“原本，他也想將我催眠了，但是我並不是人類，所以他失敗了，我是唯一一個還記得所有事的存在，但是我不敢說，這麽多年了，我一直在瞞著這一點。”

“你所藏的……到底是什麽真相？！”

無盡緩緩的說道；“陛下，他將大家的記憶都更改了。”

韓菲的腦子裏突然一片空白了。

看見無盡的一張一合，在緩緩敘述著什麽。

“我發現醒來後的大家都忘記了一些事，而他們都毫沒有察覺，就連陛下你也是，你也忘記了，甚至毫無懷疑，千年前，我在說與不說之間掙紮著，後來，我發現不說或許事會更好，因為……”

無盡的語氣一頓，最後像是十分艱的說道：“因為，我已經很久沒有看見陛下你的笑容了。”

“那個時候……自從那個時候起，陛下你再也沒有出過笑臉，大家都沉寂在悲傷中，所以我才會選擇了沉默，裝作自己也忘記了，一同沉默了，這一個沉默就沉默到了現在。”

無盡有些踟躕了，見韓菲一直不說話，便道：“陛下，你還好嗎？”

韓菲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道：“我忘記的，到底是什麽？”

無盡這一回沉默的時間比之前還要長久，韓菲並不催促，隻是耐著心等待。

“關於小殿下的一切。”

韓菲全都僵了，甚至連腳步都站不穩了，不得不手扶住了一旁的樹幹，才勉強撐起了。

“小殿下……便是你的孩子，是我們所有人的小殿下。”

韓菲的腦子瞬間炸開了一片。

“陛下，陛下！”

無盡焦急的聲音勉強喚回了韓菲的神智，虛空視線一點點聚焦了，抖著聲音，道：“你，在認真的嗎？”

無盡也有些不忍心的說下去了，因為此時韓菲的臉，是他曾經見過的臉，那種悲痛絕的神，曾經是多人的噩夢。

無盡突然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麽要提及這件事，如果他剛剛守住了的話，是不是就不會再次令陛下出這樣的神了？

是他錯了啊！

“陛下，我不該告訴你的，是我錯了……”

“你告訴我！告訴我啊！”

韓菲猛地衝過去，一把抓住了無盡的領口，滿眼通紅，道：“告訴我。全部，不要又任何！”

許是韓菲此=此刻的臉太過猙獰了，無盡被嚇到了，結結的說道：“陛下，你，你先冷靜一點。”

去他媽的冷靜！

這怎麽冷靜？！

“他不會知道的，你別他了。”

一道陌生又悉的聲音，在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