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菲又一次的到了那個小院子裏,用同樣的辦法翻進了房裏,見到了那個年,噢,不,現在應該旁魏新。
旁魏新像是毫都不意外會見到韓菲一般,道:“你終於來了。”
韓菲挑眉,慢慢靠近,道:“怎麽?你在等我嗎?”
旁魏新抿,道:“你到底是誰?”
韓菲隨意的坐了下來,道:“我是誰?我就是韓菲啊,還能是誰?”
旁魏新已經不想和韓菲繼續扯這些有的沒的,便道:“你沒有任何資料,韓非這個名字是假的。”
韓菲笑了笑,道:“你查我?這麽明正大了嗎。”
旁魏新站了起來,這一次,他的有力了很多,道:“你要怎樣才能幫我?”
韓菲的臉也認真了下來,道:“我為什麽要幫你?”
旁魏新反駁道:“你不想幫我就不會出現在我麵前,還給我藥了!”
“噢?我給你藥就是幫你了?你這個邏輯也是為自己著想的嘛,我不過是看你可憐罷了,沒說要一直幫你啊。”
韓菲這樣的語氣顯得有些吊兒啷當,滿不在乎的覺,這令旁魏新險些氣炸了,到底是年人,還沒有那麽沉得住氣。
“那你到底要怎樣才能幫我?!我不相信你就這麽突然出現,又什麽都不做,什麽都i不求,你說,隻要我給的起,一定會給!”
無奈之下,旁魏新隻能開口許出這樣的諾言來。
韓菲嗤笑一聲,道:“我要的你能給的起嘛?”
旁魏新抿,但是眉眼之間還是帶上了一倨傲,道:“我能給的起!”
“原來就是因為這樣嗎?”
韓菲突然的一句話令旁魏新愣了愣,道:“什麽?”
韓菲站起來,道:“就是因為你這樣盲目的自大,才會中計吧。”
這一句話是肯定,不是疑問。
旁魏新怒了,同樣站起來,道:“你不要得寸進尺!”
“也對,你年紀這麽小,自然是有很多東西不明白。”
“韓非!不要拿我的年紀說事!你本什麽都不明白!也罷,我不需要你的投靠,我靠著自己也可以!”
韓菲毫不客氣嘲諷的說道:“靠你自己嗎?終日被關在這個房間裏麵,要等別人來營救嗎?這倒是令我大開眼界了,將等著被救的懦弱說得這麽至高無上。”
旁魏新被韓菲說得啞口無言,因為他發現自己本沒有言語反駁。
韓菲上前一步,道:“你將自己放在太高的位置,哪怕老府主欣賞你,也不能為你自傲的資本,你太過輕敵了,你以為零天已經被你趕出去了所以從來沒有將他放在心上過,你一路走來太順風順水了,所以本不懂置之死地而後生這一句話,你太容易鬆懈了。”
韓菲的話語裏帶著訓誡的意味,自打旁蘭竹給說了一切的事之後,韓菲才發現,這個旁魏新有一個致命的缺點,如果這一點不改,那麽這個年永遠無法真正為旁善軍首領。
太過順利長起來的天才,總有太多的缺陷,最重要的一點,便是自大。
當了零天一段時間的門客,韓菲發現這個人城府極深,不是一個輕易對付的對象,而年紀輕輕的旁魏新更是因為輕敵才會出現了破綻,被零天一把推翻,關押在這個房間裏的,甚至還用了疫的假象,令旁魏新陷了絕的困境中。
明明是很拙劣的謀,但對於年來說,卻是剛剛好。
而韓菲,就是要令旁魏新明白這一點,所以的話語才會如此犀利和決絕。
“你,你胡說八道!”
“怎麽,當初以為自己很厲害是嗎?將所有人都不放在眼裏?在這個破房子裏等死的又是誰?被零天用了幾下計謀就相信了自己患絕癥,甚至連證實都沒有,任由衰敗下去的是誰?”
“閉,閉啊!”
“旁蘭竹是你叔兒是嗎?你以為將他派出去,就能查探出我的份嗎?就能夠令我降伏?服從與你嗎?旁魏新,你說,你有什麽資格,有什麽資格覺得我會聽你的話?”
旁魏新的臉很蒼白,就連呼吸都加重了,明明很想反駁,但是他卻無從反駁,隻因,韓菲說得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甚至連旁魏新自己,都開始懷疑,是不是一切,都是自己太過自大了?
“年郎,你聽著。”
旁魏新慢慢的抬起頭,看見在月下,這個明明十分瘦弱白淨,像個娘們一樣的男人卻綻放除了一抹神采,那種神采超出了份的限定,超出了實力的強弱,是一種會讓人不由自主的臣服的氣勢。
“現在,是你求我,你,求,我,你聽清楚了嗎?你要弄清楚你的份,而你,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我若要你死,相信我,那花不了多時間。”
“你……”
“現在,是你臣服我,聽命於我,明白了嗎?年。”
韓菲輕蔑的一笑,雙眼像是閃閃發一般。
旁魏新狠狠的咬了一下下,否則在剛剛他險些就答應下了,那一陣想要臣服的衝,來勢洶洶。
“我是旁善軍的後人!我是旁魏新,我姓旁!我是九軍的後代!我的姓氏充滿了榮譽,我不會臣服於你!!”
年吼出了這一句話後,滿麵紅,像是說了一件極為偉大的事一般,他著氣,倔強的看著韓菲,像是在拒絕著方才的提議一般。
是的,他是九軍的後代,怎麽能臣服與一個看起來那麽弱的男人!
原本,旁魏新以為韓菲在聽見這句話後會出誠惶誠恐的神,會不知所措的跪下表示敬意,但是沒有!
韓菲什麽作都沒有!
隻是角蓋著一抹微笑,靜靜的站在那裏,鎮定自若。
韓菲輕輕的說道:“你說完了嗎?”
旁魏新有些結結的說道:“你,你知道不知道什麽是九軍?什麽是旁善軍?你到底明不明白!”
“噢?明白什麽?”
“站在你麵前的人是曾經擁有榮的人!是曾經叱吒天下的九軍後代!你臣服我不行嗎!”
說到最後那句話,旁魏新的語氣裏帶上了一孩子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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