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電影就指著李宸澤撐票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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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衛驍下到地下停車場,上了翟思溫那輛寶馬,神頗為沉重。
他現在真的無與倫比地想上這部戲。
但試鏡的結果很不理想。
但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還是,翟思溫一麵把車開出地下停車場,一麵以他一貫的機械冰冷的聲音說:“之前我剛得到部消息,李宸澤自降片酬重新接演《筆記本》,之前他的片酬是一千二百萬,現在他把片酬降到了五百萬。”
衛驍神沉得可怕。
哪怕衛驍現在醜聞纏,但他去接《筆記本》這部戲,片酬都不止五百萬。
《筆記本》對於急著在大片裏提升格的李宸澤而言絕對稱不上什麽好的資源。
但是他自降片酬接演這部戲,不過是為了撕衛驍。
李宸澤就是要讓衛驍再也熬不出頭。
衛驍心底堵了塊石頭,沉甸甸的,得他難。
這是他第一次卷娛樂圈小生的撕大戰,為弱勢一方,他全程被挨打。
他不怕被撕,不怕被人往泥土裏踩,不怕被人踩在地上。
但《筆記本》不同,這可能是遲早接的最後一部戲,也可能是他唯一一次和遲早合作的機會。
他知道這樣的想法稚的,他想和遲早在電影裏演的。
他對於這部戲,已經有了無數的設想。
一想到和遲早飆戲,他就會止不住開心。
現在,艸,給李宸澤攪黃了。
太子爺現在碾死李宸澤的心都有了。
翟思溫通知完了這個噩耗,詢問起衛驍細節來:“試鏡怎麽樣了?”
衛驍語調平靜:“不怎麽樣,導演不打算用我,他對我有很深的見。”
翟思溫架著車車海,臉上卻仍是機械一般的冰冷,好像不論什麽事他都不會做出任何反應似的,他聲音一貫的清冷:“劉牧導演是野路子出,拜了遲子建為師,這些年在電影圈也多仰仗師父遲子建幫忙,連導這部戲也是遲子建推薦的。在心底,遲早算是他師妹,他上江湖氣很重,你跟遲早的醜聞出來,他看到你不打你一頓算是好的。”
衛驍心好了不,他笑了一下:“他的確想打我一頓。”
翟思溫鏡片下的黑眸冰冷到毫無溫度,他安了衛驍一句:“既然試鏡結束了,就別想了,接下來,就是我這個經紀人的事,你想要這個角的話,我會竭盡所能替你爭取到。”
作者有話要說: 生死時速,完了。